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政客、軍士、財閥,全都會在這裡脫下偽裝,露骨又瘋狂的發泄膨脹的□□。
第7章
瑪利亞被滿場響起的瘋狂尖叫和歡呼吵到嘶了一聲,她習慣的抖了抖耳朵,懶散的朝下邊看去。
象征著大都會的血紅色旗幟掛在數十米高的銅柱上,被厲風吹得咧咧作響。
鮮紅的陰影下,赤裸著上身的青年正松開卷在拳頭上的繃帶,他咧著嘴角,高挺的山根上用一條黑布蒙著眼睛,下顎骨和脖頸處灑落著星星點點的血花,將他渲染的越發野性瑰麗。
但是沒有人因為他的美麗而狂歡,全都是因為他帶來的極致暴力的美學。
在青年的身前,正躺著一隻嗚咽著咆哮的雄獅alpha,他試圖站起來繼續這場戰鬥,但是由於身體的骨骼已經全部斷裂了,於是只能不甘心躺在地上嘶啞吼叫。
“不太值得的對手。”
青年隨手扔掉繃帶,邁上通往外部的通道,等候在外場的負責人立刻跟上,弓著腰,將衣服遞給青年。
青年美麗的下巴上還沾著血,他接過熨燙合身的黑色西服,臂膀展開,遺憾的嘖了聲。
“沒辦法,艾伯特最近在一心一意的特訓,他一向看中規矩,即便打破那些東西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瑪利亞走下圍欄。
瘋狂的觀眾注意力隻集中在鬥獸場上,並不拘泥於某個人,上一場戰鬥落幕,他們的注意很快就轉移到下一場戰鬥中,嘶聲裂肺的吼叫狂呼著。
“呀,都有點想念他了呢。”
洛爾肯微笑著說,他摘下蒙著眼睛的黑布,那雙帶笑的瞳孔已經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瑪利亞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她和負責人同時停住了腳步,這是小動物的求生本能。
“怕什麽。”青年察覺到了,眼珠轉動著,側目睨過去:“狐狸和狼不在我的食譜上。”
瑪利亞:“……”
這一點也不好笑。
雖然很不職業,但是她實在沒有辦法在一個處於易感期的強大alpha面前繼續維持不怕死的禮貌笑容。
畢竟大都會的主人是個變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換了口味?
“好想嘗嘗昨晚上那個新人。”
觀眾席響起一聲黏膩的感歎。
這句話像石子入水,瞬間引起了連鎖響應。
瑪利亞敏感的豎起耳朵,余光小心謹慎的打量著自家目前脾氣和性格都不太穩定的主人,雖然他平時也不怎麽穩定就是了。
青年仍然保持著微笑,他撚了一下手指,手臂閑散的垂著,四指並起,插進褲兜中,微笑著聽旁邊人一串一串的感慨。
“想起來我就後悔,不知道那家夥注射了什麽牌子的藥劑,看起來可真白啊。”
“哼。”有人冷笑道:“人家可是副市長的養子,當然不是你能肖想的。”
“幾十分之一的養子嗎?啊哈哈哈。管他是什麽,還不是被大都會簽下了。等那位金主喜歡夠了,我照樣可以嘗嘗味道,我可真想嚼碎他的手指頭,那關節看起來美味極了,他會叫得很好聽……”
變態。
瑪利亞眯了眯眼睛,不過在大都會的alpha一向隻講□□,不講“客套”,更何況葉索瑞安現在的確香得很,如果可以的話……
瑪利亞想象了一下,大概少年會可憐的哭起來吧。
青年似乎聽得十分意動,“真是個絕妙的想法。”他絕口誇讚。
“噢,對了,我現在是什麽形象?”他用血色流轉的瞳孔看向因為受到變態主人注目而又變得緊繃起來的下屬:“一個無法自控的、卑微可憐的蟲子,對嗎?”
青年舔著唇角,微笑著把手指插進遐想得最美妙的頭顱裡,用最讚美的語氣說:“這簡直太棒了。”
紅白色的半液態“東西”瞬間噴湧出來,仿佛瓜殼破碎,流了滿地,有一部分噴濺到了隔壁的alpha身上,他似乎尖叫了一聲,但是鬥獸場內觀眾的歡呼要比他的尖叫更歡呼熱烈。
青年在一片喧囂中抽回手指,掀起這隻可憐蟲的衣擺,擦了擦。
他的手指把對方雪白的襯衫染得紅紅白白,他瞧著,就想到了昨晚上的白色。
青年垂涎的舔了舔唇角。
半天而已,他都有些想念他那位美味的好哥哥了。
被盯上的alpha恐懼的露出了部分獸化,但是青年只是細致的使用它擦乾淨了手指,然後抬起頭,朝他溫和的笑了笑:
“謝謝。”
“……不、不客氣。”
瑪利亞憐憫的看著他。
如果說易感期的alpha等同於毫無理智人性的野獸,那洛爾肯就是其中的翹楚。
他一向是個瘋子。
而那頭更可憐的被嚇得團團轉的小家夥,一定又要被折磨的縮起來了。
*
“大都會的事,瑪利亞會直接聯系你,注意通訊。”
公寓門通過虹膜認證,“叮”了一聲打開。參宿胡亂的點了點頭。
他剛剛啃麵包時的輕松一點都沒了,好像隨時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亡一樣似的,漂亮的臉蛋變得蠟白,看著越發透明了。
高抱肩站在門前,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臂折身準備離開。
“等等!你、你要走了嗎。”
少年突得緊巴巴的拽住了他的衣角,因為高步子太大,他不得已跟著倉惶走了兩步,差點撞到男人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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