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洗髓丹還是有些用處的,或是雙修的原因,總之因為身體的傷愈合後,言炔這兩晚都睡的很熟。
蘇珩收起擺弄了一會兒的雲鏡,轉頭伸手想把那兩縷礙眼的發絲撥開,指尖剛觸到言炔的臉,手就被對方握住了,掌心微燙。
“你醒了啊?”
言炔依舊閉著眼,嗓音低啞中帶著剛睡醒的鼻音,顯的磁性中又略帶性感,“還疼嗎?”
在經脈中亂竄快要破體而出的靈力,這會兒早就歸於平靜了,“都好了。”
下次可不能一次性煉這麽多丹藥了,蘇珩在心裡算了一下,以他丹田的存儲量,那個丹爐煉一半是正好的。
“我不是說這個。”言炔彎起嘴角,把蘇珩重新抱回懷裡,另外一隻手摸上了對方的腰,掌心帶些靈力揉開。“這裡,還疼嗎?”
蘇珩抿著被咬出齒痕的嘴,在言炔的懷中輕微的搖頭,臉頰又開始發熱,這大早上起來就這麽撩人。
“都咬壞了。”言炔看著蘇珩帶著深深齒痕的嘴,“下次別咬了,你要是非要想咬點什麽東西,咬我吧。”
“......”蘇珩乾咳了兩聲,“哈...下次的事...下次再說。”
蘇珩用了些力氣,掙開的言炔的懷抱,眼睛卻不敢看向床上那身上還帶著那啥過後痕跡的言炔,配上這張臉,簡直是犯規。
再不起床,他感覺要死在這裡了...
動作迅速的把衣服穿好,“起床吧,我我我煉丹室的東西還沒收,我先去看看...”
言炔翻了個身繼續躺著,頭埋在柔軟的被子中,聲音悶悶的,“我再睡會。”
經脈丹田中的舊傷都愈合的都看不出曾經受過傷,識海更是青草遍地,鳥語花香,言炔有很多年都沒有感覺到身體是如此的輕松過,像是飄在了半空中,暖洋洋輕飄飄的。
蘇珩以為言炔哪裡不舒服,這下也顧不上別的了,上前兩步用手試了下言炔額頭的溫度,“怎麽了這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言炔把額頭上的那隻手拉了下來,放在眼下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抬頭眉眼彎彎的看向蘇珩,“就是不想讓你走。”
“......”蘇珩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紅,心跳砰砰作響,咱就是說,這人到底是在哪學會這一套的,這是在撒嬌吧?是吧是吧?
“我不走,”蘇珩腦子又亂了,坐在床邊,“你睡吧,我在這陪你。”
人還未坐下,就被床上躺著的人給拉倒了,蘇珩重新被言炔抱在懷裡,笑聲隔著被子傳來,曖昧又繾綣。
唇又一次被堵住,癢麻的滋味再次襲來,蘇珩閉上眼,絲毫不設一絲防備。
言炔的神識熟門熟路的鑽到蘇珩的識海中,纏著那抹白色的身影,交融到一起,帶來了一波又一波來自靈魂的快感與酥麻。
也不知是不是天道看他千年來太過孤寂,想補償他,於是大發慈悲把蘇珩帶來到他身邊。
若是知道是這般結局,那曾經暗無天日的往昔,言炔覺得即便是再去走一遭都可以。
溫柔的吻慢慢變了意味,剛穿上的衣衫又散落開來,蘇珩氣息紊亂,“我沒...沒靈力了啊...”
說出口的話卻因為被堵住而顯得含糊不清,沒多一會兒,蘇珩就想不了其他了,只能聽著耳邊的越來越粗重的氣息聲,在一波又一波熱浪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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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船中不知日月,那邊百丹門的鋪子中,已經開始忙起來了。
客人一批又一批的前來買補靈丹,雖說有限購令在,每位只能買一顆,但帶著鋪子中其他的丹藥都火熱了起來。
錢乾一人根本忙不過來,只能傳信給周玄麒,讓他來鋪子上幫忙招待客人。
周玄麒受不了這委屈,“我堂堂一個築基後期劍修,來你們百丹門給你帶孩子
就算了,現在還讓我招待客人?你別欺人太甚!”
“一顆補靈丹。”錢乾算盤打的劈裡啪啦,抽空抬頭回了下周玄麒。
“...不行。”盡管這個補靈丹非常好,特別好,但他也做不來招待客人的活,他寧可去山上劈柴!
“三顆,”錢乾擺手,“我勸你見好就收,這個補靈丹外人可都是限購的,有靈石都買不到,要不是看你對鋪子裡的貨架什麽的比較熟悉,你以為我願意用你這張死人臉啊!”
“...成交。”
周玄麒隻好趕鴨子上架,用一張冰塊臉招待客人,即便錢乾說了好幾次讓他笑笑,別把客人都嚇走了,周玄麒依舊不為所動,他都已經招待客人了,至於笑臉那是另外的價錢。
前日禦風宗買過一次補靈丹的兩位弟子,傳信回宗門收到回復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聖輝閣退單,然後捧著大把靈石送入了百丹門。
錢乾皺眉,看向店內絡繹不絕的客人道,“目前這種絕品補靈丹供不應求,暫時不接大單。”
“我們訂好一些的那種,就是不知掌櫃能不能多搭一些絕品補靈丹,您放心,我們付靈石。”
禦風宗的師兄弟二人想,他們多買一些別的品質的補靈丹,那種絕品補靈丹當搭頭就行,至少有十來顆讓他們帶回去交差,讓宗主長老看一看,也好再派人前來談別的單子。
錢乾想了一下,店裡的這批補靈丹充其量也就能再賣三天,“最多給你們搭五顆。”
“好嘞,多謝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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