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坐。”
“哎,你說著老葉一去不回留下你們孤兒寡母的。”
葉家媳婦聽了這婦人的話,淚不禁流了下來,她家相公臨走之前告訴她,如果此行一兩個月沒有回來,就將這宅子賣了帶著孩子離開這個地方,她是左等右等,等來了鏢局的下人告訴她,她家相公不知所蹤,她一個婦人鏢局的事管不了,她的兒子只是個讀書的秀才,只能接了鏢局二把手給的一筆銀子,想聽自家相公的話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這裡走的遠遠的。
花藝悠聽了她們的對話心理了然,這就是那個被他家王爺劫鏢的鏢頭夫人。
表面不動聲色的問:“請問這位夫人,這宅子想賣個什麽價啊。”
葉夫人也不知多少合適,就看了看自家兒子
這個站在母親身後一聲不吭的少年看了看花藝悠,從他的穿戴上可以看出這是個有錢人家出來的,張口要到:“五百兩。”花藝悠心想,這宅子五百兩黃金,他是說什麽也不會買的。
“四百五十兩白銀。”少年看花藝悠皺眉,又開口道。
“五百兩就五百兩吧。”花藝悠不知怎麽的對這家人有些許的愧疚,也不跟他們討價還價。
那個少年看花藝悠如此大方也沒有多說什麽,讓母親拿出了地契,父親不知音訊,他跟母親要遠走,回母親的娘家,山高路遠有銀子好傍身。
第十八章 夫夫聯手好辦事
冷繼麟和花藝悠搬到了剛買的宅子裡,一切安頓好,就差酒樓修繕好了,兩人閑來無事坐在院子裡喝茶。
“王爺,你這幾日打探的怎樣啊。”
“這裡的知府有問題是肯定的。”
“不能打草驚蛇,一步一步來。”花藝悠說道。
“嗯,不急,放長線釣大魚。”
“爺,要不要去街上逛逛啊。”花藝悠提議。
“走。”
“王爺,不能板著臉。”他家王爺板著臉不怒自威的氣勢,怎麽看都像從軍營出來的不像富商。
“走吧,爺的美人。”說著夜王用扇子骨挑了挑花藝悠的下巴。
“...”每次看都覺得神奇,跟戲法變臉一樣。
二人走在街上,看看這看看那,冷繼麟一副二世祖的架勢,花藝悠跟在後面偷笑。
“爺,你看,這個。”花藝悠拿起了一個鋪子上的小玩意晃了晃。
“喜歡買了就是。”冷繼麟把錢扔到那人叫賣的鋪子上:“不用找了。”
說著帶著花藝悠繼續逛著,一天下來,街上傳遍了,一個敗家子帶著家仆在街上看什麽買什麽,十足的冤大頭,要多少給多少。
這就是兩人此行的目的,他們就是想讓這個城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爺就是個有錢沒地方花的二世祖,為了掩人耳目冷繼麟也是拚了。
“哈哈...”花藝悠回到宅子樂的喘不過氣:“太,太好笑了。”
他家王爺這個敗家子的名聲算是傳出去了,回想起小商販呆愣住的表情
“別笑了。”冷繼麟收起來白天玩世不恭的模樣冷著臉道。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花藝悠根本停不下來了。
冷繼麟把人拽了過來,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還笑不笑了。”
“不,不笑了。”挨了一記打的花藝悠憋住了笑意。
“酒樓開張那天,我們去知府大人的家裡坐坐。”
“好。”
花藝悠正經了起來,此行的目的他可沒忘,但是就算是知府怕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這時冷繼麟的手下也回來了。
“回來了,說說你們這幾日都查到什麽了。”
“回王爺,我們查到此地知府和他的侄兒跟離這不遠的土匪有關聯。”
“土匪?”
“回王夜,這幫人都是難民,從個個縣聚集起來的。”
“呵...這水可是越趟越混了”冷繼麟喝了口茶道。
“你們這幾日去查查,這知府跟這幫土匪密謀何事。”
“是!”侍衛說完個個都回房休息去了。
“王爺~這幫土匪。”
“先留著,我們現在不易露面。”
“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上山落草為寇。
冷繼麟沒有說話向著花藝悠靠了過去用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愛妃今夜與本王一同睡吧。”
花藝悠沒想到冷繼麟換了副面孔說出了這麽讓人難為情的話,站起來狠狠踩了冷繼麟的腳“臭流氓想得美。”
冷繼麟站了起來抱住花藝悠在花藝悠耳邊輕輕說道:“本王什麽也不做,就抱著愛妃睡,本王保證,好不好。”
花藝悠聽了他的話耳尖紅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花藝悠同意了,冷繼麟將人直接抱起走向他們所住的屋子裡。
第十九章 災民
冷繼麟真的只是抱著花藝悠睡了一晚上,一大早吃了早點的兩個人去了酒樓。
“爺你看,過不了幾日酒樓就可以開門迎客了。”
冷繼麟搖著扇子點了點頭,還算滿意。
“花管家來了。”一個匠人打著招呼。
“花管家...”冷繼麟笑道。
花藝悠拿胳膊拐了一下冷繼麟:“笑什麽笑,敗家子。”
“.....”冷繼麟閉上了嘴。
兩個人又上街轉了轉才回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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