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那幾個鏢局的人走了出來向他們這邊看了看,冷繼麟這邊當做什麽事都沒有一樣,默默低頭吃著自己的飯。
“鏢頭。”
“什麽事。”
“昨天有人夜探,大概就是他們做的。”
“怕什麽,昨天晚上沒動手,白天更不會。”
吃完飯,為首的人率先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也跟了上去,冷繼麟倒是不急,留下一個人保護花藝悠,帶著剩下的幾人慢慢跟了上去。
跟到不遠的一個林子裡,為首的鏢頭開了口“幾位,跟了葉某人一路了,出來吧。”
冷繼麟從樹後走了出來,“誰讓你們走這趟的。”
“無可奉告。”
那就別怪本王了,說著就從腰中拿出了他那把劍,鏢頭和他的一乾人也戒備了起來:“保護箱子。”箱子丟了他們回去也是個死。
“真是不要命了,給我上,最好能留一個活口。”
話語間兩方人打了起來,冷繼麟一劍一個,當然也都是身首異處,鏢頭看他如陰間惡鬼也嚇的愣住了,就在這時,冷繼麟身邊的侍衛用劍柄打向了鏢頭,鏢頭應聲倒地。
“...手下重了,不知道算不算活口。”冷繼麟身邊的那個侍衛說道。
其他人見狀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都紛紛停了下來。
“說,誰讓你們走這趟的。”冷繼麟收起了長劍擦了擦放回自己的腰間。
“我們也不知道啊。”
“留著無用“殺了。”不等反應求饒,他們就倒在了地上。
“王爺,這個鏢頭。”
“把他和箱子一起帶走,等他醒了問清楚怎麽回事。”
等鏢頭醒了已是傍晚,得知自己的手下都死了,悠悠開口說道:“我們本不應該走這一趟,但是對方給的價錢比我們鏢局一年都多,所以只能鋌而走險。”
“誰讓你們走這一趟的。”侍衛有些不耐煩,跟在冷繼麟身邊久了,脾氣也沒一個好的。
“不,我不能說,說了我們全家老小就完了。”說著居然咬了舌,等侍衛上前阻止為時已晚,鏢頭直接咽了氣。
“真是個硬骨頭,”侍衛把人拖進了樹林。
“回王爺,那個鏢頭咬舌了,隻說了全家老少在人手上,還說了給了個天價才走這一趟。”
“知道了,退下吧。”冷繼麟正跟花藝悠吃著飯。
“江南誰能有這麽大財力和實力,去了一查便知。”花藝悠說道。
第二天他們把幾箱錢去鎮上最大錢莊換成了銀票,那麽多錢帶在身上實在不方便,一開始錢莊的人看是官銀不敢收,但是冷繼麟亮出了令牌,他們才肯將官銀換成銀票。
第十五章 江南
一行人沒日沒夜的趕路,眼看快進城了,冷繼麟命令侍衛扮成家丁,而自己則是扮成了商人,花藝悠看著他搖著扇子的樣子,還真像那麽回事,對於自己什麽身份,他早就想好,他扮成管家,這個身份他輕車熟路。
“王爺,你不能繃著臉,你要笑,像這樣。”說著自己咧了咧嘴。
冷繼麟學著花藝悠笑了笑。
“對,王爺就是這樣。”
“這有何難。”說著微笑著搖著手裡的折扇上了準備好的轎子。
花藝悠沒想到王爺還有這樣的面孔,他以為要學上一段時間呢。
一行人慢慢悠悠進了城,他們先是到了客棧,住了下來。
花藝悠提議冷繼麟開個酒樓,酒樓這地方人多嘴雜,最好打探消息,冷繼麟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下午花藝悠就上了街,去找鋪子,盤下來,看了許久也沒有好的鋪子,正要回去,花藝悠看到位於街上一家酒樓要賣,花藝悠便走了過去,進到酒樓看到掌櫃的坐在那裡唉聲歎氣。
“請問,這家酒樓要賣嗎?”花藝悠開口詢問。
“對。”掌櫃的頭也沒抬回到。
“那掌櫃的打算多少錢賣呢。”
“一百兩。”花藝悠想了想一百兩也算合適。
“那就一百兩吧。”說著就要掏出銀票。
“我說的是,一百兩黃金。”花藝悠愣住了,一百兩黃金,那夠尋常人家吃上幾輩子的。
“掌櫃的,這是不是貴了點啊。”
“嫌貴就別買啊,我這可是祖傳下來的,要不是家中小兒得了怪病,我是說什麽也不會賣的。”
原來掌櫃的老來得子,可剛剛出生了不久就得了怪病,尋訪了很多名醫都束手無策,打探到京城有一名醫能使人起死回生。
但是這診費就要五十兩黃金,他開酒樓一輩子也沒賺那麽多錢啊,但是這兒子是自己家的獨苗啊,沒了就絕了後了,沒辦法出此下策將酒樓賣掉,打聽的人很多,但是聽到了價錢都以為這掌櫃的瘋了,雖然地段不錯,但是也值不了這個價錢啊。
“那,八十兩黃金怎麽樣,今天就可以交錢。”
“不行,少一個子也不賣。”
“那行,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
掌櫃的站起身來,走到花藝悠跟前,拿了花藝悠手中的銀票,也將自己的地契交於花藝悠,瞬間老淚縱橫,這酒樓可是他祖輩傳下來的,他經營了大半輩子,現如今說賣就賣了不免有些傷心難過。
“掌櫃的也不必難過,也許有一天你能開個更大的也說不定。”
“那就借您吉言了。”掌櫃的擦著淚走了出去,開個更大了,這輩子算是不可能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