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活著。”韓昊漏出震驚的神情,他是知道皇兄沒了皇嗣才跟冷繼麟爭,如果現在退讓那他假遺詔的事情就會暴露那樣冷繼麟更不會給他活路。
“皇叔,誰告訴你我死了。”韓明書笑著,從手裡拿出遺詔,這是父皇生前寫下的遺詔,皇位已經傳給我,如果誰有異議都可以上前一看。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們心裡清楚,就算那遺詔是假的,誰也拿他沒辦法,畢竟他才是皇上唯一的皇嗣。
“我看看。”韓昊不死心,他不信皇上會把皇位傳給他。
韓昊拿過聖旨,上面的字跡他認得就是皇上的,在看看大印,居然是真的,韓昊手都在發抖。
“怎麽了,皇叔,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韓明書那回遺詔,看了看韓昊。
“沒,沒有。”說著就跪了下去。
“來人把人帶下去,貶為庶民。”韓明書說完又看了看殿內眾人:“背後指使之人,等我辦完父皇的喪禮,在一一追查。”韓明書雖然現在還沒登基,但是他的話在場的眾人心裡還是一寒,因為過不了多久,他們很多人都會腦袋搬家。
隨後從宮中傳出,喪鍾聲。
花藝悠坐在院子裡,現在整個王府除了下人,就只有花藝悠一人,聽到喪鍾聲花藝悠突然笑出了聲,死了,皇上可算死了,他報了仇了。
國喪期間,冷繼麟和岩井他們都忙得不行,只有花藝悠和薑文軒兩個閑著沒事。
“我們上街轉轉吧。”薑文軒也無聊的很,岩井這幾天都不在。
“好啊。”此時花藝悠一身大紅色衣服,比他拜堂成親那天的喜服更鮮豔,更紅火。
薑文軒則是一身白衣,他可不是花藝悠,現在國喪,只能穿樸素的衣服。
花藝悠跟薑文軒來到大街上,百姓紛紛看向花藝悠,這人不要命了,現在是國喪期間,這人居然敢穿一身大紅,這是要被殺頭的大罪。
“前面的人,站住。”巡城官兵看到花藝悠一身大紅衣服,就把人叫住了。
“你叫我?”花藝悠一臉茫然的回頭看了看那領頭的。
“王,王妃。”那人直接跪了下去,這可是夜王妃,如果知道是他,別說穿大紅,穿什麽他都不敢叫住啊。
花藝悠看了看,這人他認識,是冷繼麟手下的人,也沒有為難直接讓人退下了。
“你這身衣服太過招搖了。”薑文軒知道花藝悠是故意的,但是走在大街上被人盯著看總歸是不好的。
花藝悠不以為意,在街上繼續逛著,看什麽買什麽,反正他心情好,誰願意看就讓他看好了。
冷繼麟這幾日忙得不行,自然也沒有多少時間回王府,該處理的事情差不多都處理完了,正打算回王府,就看見遠處一人身著紅衣,不禁皺眉,這人膽子也太大了,不怕死嗎。
花藝悠正好回頭,看到冷繼麟,拿著剛剛給花念買的撥浪鼓跑了過去。
冷繼麟直接下馬,抱住花藝悠,心裡暗暗想,果然自己的寶寶穿什麽都好看,完全忘了剛剛還因為有人穿大紅衣服而不滿。
“我給花念買的,好看嗎。”說著又搖了搖手中的撥浪鼓,二弟的孩子,現在已經是他的兒子了,但是那小家夥不跟他,隻認趙鵬一人,無奈花藝悠只能把孩子交給趙鵬看管。
“好看。”冷繼麟說的是拿著撥浪鼓的人。
“你忙完了,大皇子什麽時候登基啊。”花藝悠隨口一問,他是不怎麽關心朝中事情,但是還象征似的問了問。
“快了。”冷繼麟把花藝悠抱上了馬,自己則在下面牽著馬。
一路上不少百姓竊竊私語,說什麽都有,但是最多的都是,這人不怕死嗎。
冷繼麟牽著馬,一步一步走回王府,別說花藝悠敢在國喪期間穿紅衣,就算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不怕,只要有他在,沒人能動花藝悠。
花藝悠笑了一路,薑文軒跟在身後,這夫夫兩個,一個招搖,一個霸道,沒得救了。
到了王府,冷繼麟把花藝悠抱下馬,韓明書和岩井他們都在院子裡,原來離韓明書登基還有幾日了,韓明書想趁著這個時候,跟大家在聚一聚,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呆在王府,這樣的日子,身邊有岩玉陪伴,神仙也不過如此。
花藝悠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王府,大家看了看他的穿著,都是無語,王妃這是怕別人不知道皇上死了他很開心一樣。
韓明書看了看花藝悠的穿著,也沒說什麽,這是皇叔護著的人他能有什麽辦法,再說花藝悠還幫了他一個大忙。
“好看嗎。”花藝悠在小七面前轉了一圈。
冷繼麟直接把人拽到自己懷裡:“好看,寶寶什麽樣都好看。”
小七無語,王爺這醋也要吃了嗎。
“趁著大家都在,我們去遊湖吧。”花藝悠一直想去,但是一直沒能如願。
岩玉搖了搖頭,現在還在國喪遊湖這種事情能不做就不做。
“這水算是潑出去,回不來咯。”花藝悠看了看岩玉,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
岩玉臉一紅他剛剛確實有點在意韓明書的心情,畢竟他剛剛死了父親。
韓明書心裡樂開花了,岩玉還是向著他的。
“過了這陣子我們在去。”冷繼麟抱著花藝悠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花藝悠無趣的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我回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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