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繼麟一走,何思盛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他酒剛醒,但是想起了自己在春香樓所說的話,他連忙找他爹何承浩商量是不是要除掉許繼。
“爹,我,我今日在春香樓喝醉了酒...”何思盛把事情跟何承浩說了一遍,何承浩差點站不穩腳,他剛剛還慶幸自己沒跟夜王說些什麽,誰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一遍...
何思奇皺了皺眉,這夜王高不可攀會與自己結交,有好巧不巧的出現在這裡,難道這些都是偶然嗎,不,絕對不可能是什麽偶然。
“爹,這夜王很有可能就是為了當年那件事來的。”何思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思盛有些懵了,這跟夜王有什麽關系,他是跟許繼說的,轉念一想,許繼,許繼就是夜王,這個想法可把何思盛嚇到了,怪不得他讓生死門去殺許繼,但是生死門卻不接這單生意,原來他們知道許繼就是夜王,所以才不敢接。
“爹,這夜王不能留啊。”何思盛說完,露出凶狠的目光,不管是許繼還是夜王,他都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裡。
何承浩想了想,也點了點頭,夜王又能怎麽樣,在自己的地盤上,就讓他看看這江湖是誰說的算,就算他是夜王在這也不過是螻蟻。
“過幾天就是我的壽辰,夜王必然會到到場,到時候,我們讓他有去無回。”何承浩狠狠的說道。
“好。”何思盛點了點頭,夜王一死,他想得到花藝悠就簡單多了。
何思奇有些猶豫,這夜王可是曦國的戰神,能這麽輕易被他們殺掉嗎,但是眼下只能這麽辦了,否則死的就是他們了。
冷繼麟一回客棧就把眾人叫到了一起:“我今天遇到何思奇了,他們一定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冷繼麟說完看了看張義。
“我記得過幾天就是何承浩的壽辰,到時候武林中人必然會到場,他們很有可能在那個時候對我們下手。”
“以我們現在這些人,不足以對付何承浩。”
張義和冷繼麟二人說完,整個屋子都陷入了沉寂,那時候所有有頭有臉的武林中人都會到場,就憑他們幾個人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但是現在一時又想不出別的法子。
張義從手中拿出了一個煙花,這是訓練閣的暗號,只要點燃煙花附近的兄弟同樣點燃煙花,這樣傳出去,不出幾日,四散的兄弟就會集中到京城。
“現在只能叫那幫怪物來了。”張義歎了口氣。
冷繼麟也歎了口氣,現在只能這樣了,他們人手不夠。
花藝悠迷迷糊糊的走到門口,他剛睡醒,就聽到“怪物來了”這幾個字。
“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怪物來了。”花藝悠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冷繼麟走過去:“寶寶睡醒了,餓了嗎。”冷繼麟說完就對屋裡的人使了個眼色。
大家都懂冷繼麟的意思,就是不想讓花藝悠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能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省著他擔心。
“你還沒告訴我什麽怪物來了。”花藝悠又問了一遍。
“師父剛剛說的就是大師父要來了。”冷繼麟的大師父就是那位老者。
花藝悠想了想,那師父被稱之為怪物也不為過...
冷繼麟帶著花藝悠去附近的酒樓吃了飯,就在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天上突然炸開了一個煙花。
“奇怪,怎麽會突然有人放煙花。”花藝悠嘟囔了一句。
冷繼麟沒有回答花藝悠,他知道這是他們的聯絡暗號,用不了多久那幫人就會聚集在此。
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少年,看到頭頂上的煙花,笑了笑,嘴角上的血還沒擦乾:“這煙花可好久沒見了。”說完少年從懷裡拿出同樣的煙花點燃了“嘭”的一聲煙花在天空炸開。
一晚上,這種煙花在世界各地炸開了,城牆上的薑文文看到煙花皺了皺眉,冷繼麟他們是出了什麽事嗎,為什麽會有這種煙花炸開。
“不行,我要回曦國一趟。”薑文文說完就從城牆上慢慢走了下去。
“公主,你這是要去哪啊。”一個婢女模樣的人攔住了薑文文。
“告訴母皇,我要回曦國一趟。”說完薑文文就去挑選了一匹最好的馬。
自從冷繼麟領命打戰,薑文文就跟著模糊的記憶來到了聖國,這裡女人帶兵打戰,男人則是留在家裡照看老人孩子,來到這裡後她的記憶完全蘇醒,她是這裡的公主,那年聖國內亂,她作為公主被人強行帶走,到了曦國,她得了一場重病,什麽都記不得了,被人直接扔在了曦國。
薑文文騎著馬直奔曦國,她出來的時候時候,岩寧答應過她,她回來的時候就答應她跟她在一起試試看。
“岩寧,我回來了...”薑文文說完就加快了速度。
生死門的門主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百十號蒙面人說道:“你們都是給錢賣命的主,我是知道的,現在我有事要用到你們,只要你們肯幫我,錢隨便你們拿。”那婦人說完就命人抬上來幾箱金子。
她好友的兒子出了事情,她必須立刻趕回京城。
下面的蒙面人齊齊的點了點頭,只要有錢,讓他們做什麽都行。
“既然這樣,那我們即日啟程,去京城。”說完那婦人站了起來。
她有至少有十年沒見到那孩子了,一想到他,就想起他的母親,她的好姐妹,當初她不顧阻攔一定要進宮,說那裡有她心愛之人,最後連命都搭在了那裡,婦人想著想著淚水就滴了下來“如果知道你會死在哪裡,說什麽,我都不會讓你進宮。”婦人說完,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