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藝悠此時帶著哭腔,他不明白,早上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冷繼麟不理花藝悠的求饒,他居然敢接受別人送的衣服,這樣的衣服他可以給花藝悠買一屋子。
“知道錯了嗎。”冷繼麟臭著臉,冷聲問著。
花藝悠被問懵了,到底自己做錯什麽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冷繼麟剛說完...
“相,相公,我知道錯了。”花藝悠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了,但是他現在受不了了,只能先開口認錯。
“還敢不敢接受別人給的衣服了。”冷繼麟停了下來。
花藝悠無語,這衣服他是接受了,但是他一次也沒穿過啊。
“你這個混蛋,如果不是你剛剛給我穿上,我壓根就不會穿!”花藝悠氣的不行,就因為一件衣服,一大早上折騰自己到現在。
“接受了就不行。”冷繼麟氣憤的說完,不顧花藝悠...
“是,是,是我錯了。”
冷繼麟見花藝悠認了錯,過了一會,冷繼麟才下床...
花藝悠狠狠的瞪著冷繼麟。
“寶寶,一直這麽看著為夫,是還想嗎。”冷繼麟說完就又想上床。
花藝悠馬上閉上了眼睛不在看冷繼麟,再來,再來他就別想出門了。
冷繼麟把小七叫了進來,小七一進來就看見地上的布條。
“這,這衣服...”小七看著五百兩的衣服就這麽變成布條了。
“下回在有人送東西給王妃,就當面扔了,記住了嗎!”冷繼麟板著臉,聲音低沉。
小七看王爺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是王妃收了這件衣服惹王爺不高興了,馬上點頭稱是。
“以後我也不敢收了。”花藝悠悶悶的說。
冷繼麟走到床邊,摸了摸花藝悠的頭:“以後想要什麽買就是了,別說五百兩,就是五萬兩,只要你喜歡就好。”
花藝悠撅了撅嘴,傻子才花五百兩買一件衣服呢...
此時那個花五百兩買衣服的“傻子”正在與何承武喝著茶聊著天。
“你說有個白色頭髮的少年。”何思盛激動的站了起來,那天他送人一件衣服,那少年正是白色頭髮。
“你認得?”何承武這幾日都想去客棧找冷繼麟,但是突然拜訪顯得有些唐突。
“我送那少年一件衣服,但是當時有事並未深交。”何思盛回想起那日遇到的白發少年,後悔當日沒有與他深交。
那就好辦了:“快,快去在買幾件上好的衣服。”何承武馬上吩咐下人去辦。
“可是那少年並不會武功啊。”何思盛看得出來,那白發少年不僅不會武功,身子也弱得很,走路下盤明顯沒有練武的痕跡,怎麽可能是叔叔說的一腳就能將人踹的飛出去的少年。
“我說的當然不是那白發少年,而是白發少年的相公!”何承武解釋道。
“什麽!相公!”何思盛一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那白發少年已經有主了。
“我當日聽到嗎白發少年就是這麽喊的。”何承武是個武癡,只要武功好,他才不管那人跟什麽人在一起。
何思盛搖了搖頭,可惜了那白發少年不能歸自己所有。
“明天,你就跟我去客棧找他們。”何承武喝著茶,看著自己的這個侄子,生怕他明天跑去那個相公倌拽不回來。
何思盛一聽白發少年有主了,就提不起精神,但是也不敢違抗何承武,只能點頭答應。
第二天一大早,何承武就拽著何思盛去了冷繼麟他們所在的客棧。
花藝悠正在吃著早飯,看到何承武帶著送他衣服的少年走了進來,一時激動噎住了。
冷繼麟忙給花藝悠倒茶,冷繼麟一邊拍著花藝悠的後背一邊說“吃個饅頭也至於這麽激動。”
花藝悠踢了踢冷繼麟的腳,冷繼麟當然知道何承武來了,但是眼下不是管他的時候。
“許兄可還記得我。”何承武進了客棧就奔著冷繼麟他們走了過去。
許兄?花藝悠想了想,恍然大悟,原來冷繼麟那天簽的生死狀用了去江南的假名,許繼。
冷繼麟回頭看了看何承武,一臉不解的樣子。
“那天比武場上,被你用基本功打敗的,還記得不。”何承武一點也不覺得這事丟人,大聲的說了出來。
“是你啊,找我有事嗎。”冷繼麟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反正他本來就不待見何承武。
何承武看著吃著飯的花藝悠,直接讓下人把衣服拿了過來,討好的說道:“不知這位少年可還記得那日我侄兒送了一件衣服的事情。”說完又看了看花藝悠。
花藝悠抬頭視線正好對上何思盛:“那日想當面退還的,但是這位公子走的太快,小七,拿五百兩銀票給這位公子。”
小七站起身從身上拿出五百兩銀票。
“不,不是這個意思。”何承武擺了擺手。
“我很想結實一下許兄,又怕唐突了,這才帶上侄兒。”何承武本就是練武之人,這些客套話也說的不文不類的。
花藝悠憋著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吃早飯了嗎,不如一起吃個早飯吧。”
“吃過了,吃過了,這是我讓裁縫鋪新做的衣服,還請這位公子收下。”何承武說完,對著下人使了個眼色。
“叫我藝悠就好,您不必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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