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寧滿身滿臉是血的站了起來,看著人加多了,花念更是把身後的人護的緊緊的。
打手跟夥計不同,他們都是有些武功的,看著四個孩子,打頭的人說了一聲“不留活口。”
說著幾個人一擁而上,花念直接拿著軟劍迎了上去,花念和思寧兩個人仿佛紅了眼一般。
地上滿是血,花念胳膊也受了傷,思寧則是腰部受了傷,韓之安見狀也是擺出了架勢,想跟這些人拚命。
花念拿著軟劍陰沉著臉,直接將一人攔腰斬斷,因為速度太快那個還沒斷氣,急忙爬著去找自己的下半身,嚇得韓之卓臉色煞白。
“哥哥,乾的漂亮。”思寧誇了完花念自己身子一動,直接串了出去,奔著一個人直接咬了過去,這次他沒有慢慢來,而是直接咬斷了那人的頸動脈,那人拚命的想推開思寧,但是沒一會他就斷氣的躺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不敢貿然去攻擊這幾個孩子了,太瘮人了。
岩井帶著人搜到了青樓,看到院中的景色一時間也被鎮住了。
岩井帶人把所有都抓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全部當場斬殺。
思寧偷偷擦了擦嘴,轉身看到岩井的時候大哭了起來。
“我害怕,嗚嗚嗚嗚嗚...”思寧裝出射射發抖的模樣,又對花念他們眨了眨眼。
花念沒說話,進王府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雙重人格。
岩井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別怕,別怕。”
“嗚嗚嗚嗚嗚。”思寧哭的鼻涕一把眼淚的一把的,模樣看著十分可憐。
韓之安,韓之卓互看一眼,都是聳了聳肩,他們都習慣了,思寧不當戲子都白瞎了這麽好的演技。
岩井走的時候,直接叫人封了青樓,隨後一把大火燒了。
王府內花藝悠靠在床上,冷繼麟端著藥,一杓一杓的喂著花藝悠。
“寶寶,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冷繼麟不停的安慰花藝悠。
花藝悠臉色慘白,沒有說話,如果這幾個孩子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啊。
岩井帶著孩子進了王府,岩玉和小六看到孩子回來了,直接站了起來。
岩玉抬起手,給韓之安,韓之卓,一人一個耳光,兩個人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讓你們一天天的胡鬧。”岩玉板著臉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
“爹爹,我們在也不敢了。”韓之安說完,拽了拽岩玉的袖子:“爹爹,別氣壞了身體。”
岩玉見孩子的模樣也是可憐,又把孩子抱在了懷裡。
花藝悠聽到聲音,忙讓冷繼麟抱自己出了屋子。
看到孩子回來了,花藝悠高興的不行,花藝悠急忙讓冷繼麟把自己放了下來,花藝悠抱住兩個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思寧暈了過去,他腰部受了傷,流了不少的血。
花藝悠嚇得馬上叫人,冷繼麟把思寧抱回了屋子。
花念見沒自己什麽事了,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藥老年紀一大把,還要被這麽折騰,進王府就開始大罵,院子裡的人誰都沒有說話。
藥老給思寧上了藥,包扎了傷口,囑咐了幾句就要走。
“藥老隨我來。”冷繼麟帶著藥老走到花念的房間,花藝悠也跟在了冷繼麟的身後。
花念正赤著上身,查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勢,已經深可露骨了,花念咬了咬牙,想拿布條子先給綁上。
冷繼麟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花藝悠瞪著眼睛,藥老拿著藥箱忙走了過去,給花念上了藥,又給包扎上了傷口。
藥老走後,花藝悠抱著花念“為什麽不跟爹爹說。”
“這點小傷何必大驚小怪的。”花念根本沒在乎。
花藝悠抱著花念,眼淚止不住的掉,這十年這孩子都經歷什麽了,讓他跟趙鵬走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冷繼麟走過去給花藝悠擦了擦眼淚,又對花念說道:“臭小子,你這麽說只會讓你爹爹更擔心。”冷繼麟知道花念是想讓花藝悠別擔心。
花念抬頭看了看花藝悠:“爹爹,我不疼的。”
花藝悠伸手捏了捏花念的臉蛋:“你跟你弟弟學學啊,他走路摔個跤都要哭上半天。”
花念沒說話,學思寧還是算了,那撲過去咬人的架勢,現在想想都夠嚇人的。
孩子都找回來了,城門也打開了,韓明書在宮裡等著岩玉帶孩子回來。
岩玉帶著孩子直接回了寢殿,韓明書已經坐在寢宮的椅子上等著他們了,岩玉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韓明書的懷裡。
韓明書抱著岩玉,瞪著韓之安,韓之卓。
“父皇。”韓之安小聲的叫了一聲。
“去領罰。”韓明書說完就不在看兩個孩子。
“父皇,我們再也不敢偷溜出去了。”韓之安小聲說道。
韓明書眯縫著眼睛,看著韓之安“你以為,我是為了這個罰你們嗎。”
韓之安點了點頭。
“你們自己偷溜出去,死活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你不能讓你爹爹跟著你擔心,知道了嗎。”
岩玉伸手拍了韓明書一下,這說的什麽話。
韓之安點了點頭,跟韓之卓下去領罰了。
“寶貝出去了一天,有沒想我啊。”孩子走後,韓明書馬上換了副樣子。
“沒有。”岩玉說完從韓明書的腿上站了起來,韓明書打的什麽主意他還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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