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法器多,可你別想碰到。”
秦北對明喬,是有一定了解的,他知道明喬有一堆的寶貝。
他拿了條看著平平無奇的繩子,把明喬的手腳還有小胖身子都捆了個結實。
明喬劇烈掙扎起來,然而越掙扎,繩子把他捆的越緊。
“知道這是什麽繩子嗎?這是敷龍繩。”
“你是龍,這繩子就是專門克你們龍族的。”
明喬:“……”
明喬小胖龍要氣死了。
他要不是一開始沒認出來外公,現在根本不會被捆住!
“你等著!”
明喬怒道:“我家裡的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你完了!”
明喬的憤怒,於秦北而言,隻讓他覺得興奮。
在一眾大人還沒找到明喬前,秦北先把明喬藏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地宮裡。
地宮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修建的,裡頭各種小路交錯,稍不留神就能走到死路上。
“在這兒,沒人能找得到你。”
秦北其實還想折磨折磨明喬的,但他身上舊傷未愈,他急需要療養。
“你就老實給我待在這兒,別動逃跑的歪心思,放心,我會讓你看見你家大人的。”
明喬是他唯一的籌碼,他現在,還指著用明喬翻身。
在威脅了一通明喬後,秦北就在原地閉目打坐起來。
明喬看著閉著眼睛的秦北,他當然不會聽話。
他在逼仄的一方小空間裡,滾來滾去,想要滾出去。
他的滾動,秦北不知道是沒察覺到,還是察覺到了但知道他跑不了,所以就沒管。
在地宮了待了一天。
陰暗潮濕的空間,讓明喬開始咳嗽了。
“我要曬太陽。”
明喬一邊咳著,一邊要求道:“你把我養病了,就沒有籌碼了。”
秦北沒聽。
秦北巴不得讓他受點罪,所以,對他的生病,秦北樂見其成。
多少年沒住過人的地宮,根本不適合人住。
尤其是像明喬這樣身體不好的,更不能住。
隻住了一天多,明喬就滾不動了。
他沒吃飯沒喝水,嗓子還疼了起來。
自我療養了一天多的秦北,看到蔫巴了的崽,他蹲下來,笑的暢快。
“你身邊的大人,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你的血脈,也很強。”
“可你還小啊。”
秦北絲毫不覺得自己對小孩兒下手有多無恥,他看著明喬因為生理性疼痛而紅紅的眼睛,肆意嘲諷道:“你太小了,所以,對付你,我遠比直接對付你家大人要輕松。”
秦北雖然說著明喬還小,所以好對付。
但他心裡頭,卻想的是——
他就不該讓明喬有出生的機會。
當初,靈言留下來的血脈,就應該斬盡殺絕的。
秦北還在叨叨的說著發泄情緒的話,明喬壓根顧不上聽了。
他起燒了。
他估計燒了有一會兒了,所以這會兒他耳朵都是疼疼的。
秦北的單方面訴說得不到回應。
他皺著眉,嫌惡地看了明喬一眼,起身離開。
他離開的很放心。
這新的縛龍繩,明喬這條小龍,絕對是掙不開的。
秦北離開了明喬所在的小空間,去準備著和明喬家裡的大人談判。
他要談判的詞,還得再斟酌斟酌,看看怎麽說才夠撐面子。
被留下來的明喬,蜷起了小身子。
他眼睛紅紅的,卻沒哭。
他不想讓壞人看見自己掉眼淚。
他憋著哭,發痛的聲帶,擠出了兩個字。
“哥哥。”
他想哥哥了。
早知道,他就讓哥哥跟他一起來上學了。
有哥哥在,他一定不會被騙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
秦北的第一封信,已經送到了眾大人的手裡。
他沒貿然跟這些人見面。
他騙走了明喬,他清楚這些人一定會發瘋。
他可不想連條件都沒提出來,就被這些人失控的給撕碎了。
在信上,秦北提了自己的要求。
第一,他讓靈言一行人起誓,永不傷他。
若違誓言,他們將被天誅地滅。
第二。
他讓靈言他們把秦家家產,包括桑嶼的寶庫,全都歸還給他。
第三。
他讓靈言和他結為道侶,定下道侶的同生契。
這幾個條件落在眾人眼裡,眾人都恨的臉色發青。
謝景被騙走了孫孫,又要被搶老婆,還得給人送錢,這一整套的羞辱,他忍不了半點。
“喬喬的味道,很淡。”
就在眾人臉色難看之際,纏在時澤手腕上的桑嶼,低吼著開了口:“他四周……有什麽影響了他的氣息。”
他們一路向西,來到這裡,目之所及之處,所有看到的能藏身的地方,他們全都找過了,沒有任何發現。
“還有兩個地方,天上,地下。”
同樣跟來的遊輕,冷不丁地開了口。
“朵朵看過了,天上沒有藏人,那就只有地下。”
遊輕相信桑嶼的嗅覺。
既然桑嶼說,喬喬在這個方向。
他們循著這個方向來找,就不會有錯。
他們找了地面之上,卻沒找地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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