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元完全停止了思考,被季遷翻身放到床上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後穴再次被陰莖撐開,耳邊是季遷沉重的呼吸,下一秒,一陣劇烈的痛感從後頸傳來,後穴也拚命收縮,他眼前玄白一片,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季遷已經在身體裡射了出來。
射精持續了很久,久到痛感越來越清晰,周鼎元掙扎著想要推開季遷。
季遷按住他的後背,啞著嗓子道:“別動……”
“你出來……別射了……”
季遷摟住周鼎元的腹部,讓周鼎元撅起屁股,“我出不來。”
“放屁……”周鼎元的手繞到身後,想將季遷的陰莖拔出來,可是那東西像是緊緊吸附在了他的腸壁上,周鼎元累得氣喘籲籲,“你他媽……什麽情況……”
季遷的呻吟聲似痛苦,似甜膩,他也不知道,周鼎元不是omega,自己是無法標記他的,但是結成的過程依舊有,他不射完,肯定是拔不出來的。
“你讓我射完。”
“你他媽真是個怪胎……”周鼎元已經顧不上羞恥心了,“你快射……”
季遷從背後抱住周鼎元溫柔安撫,揉搓著周鼎元的乳頭和陰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陰莖才軟了下來,從穴口滑了出來。
周鼎元全身脫力,像是一攤爛肉一樣趴在床上,他的後穴被操得合不攏,一張一合,像是嘴唇在呼吸一般,乳白的精液也隨之流出,滴落在床單上,將床單染成一深一淺的痕跡。
歇了一會兒,筋疲力盡的周鼎元有點昏昏欲睡了,隻覺得天旋地轉,他被季遷翻了過來,余光瞥到季遷的胯間,那玩意兒居然又硬了起來。
“別……”
季遷毫無反抗之力,拒絕的話隨著陰莖的插入被堵在了嗓子眼兒,季遷再一次撲了上來。
天空微微泛白,突然醒來的周鼎元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他屁股痛,腰痛,喉嚨痛,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利索的,轉頭看著旁邊酣睡的季遷,他真想一拳給人乾醒,這小子倒是睡到安穩,自己心疼他,他倒好一點兒也不心疼自己,跟揉面似的,給自己揉圓搓扁,屁股都要開花了。
他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像是被妖精吸幹了精氣,媽的,昨晚季遷毫無節製,他不知道季遷的精力哪兒那麽好?
就在周鼎元放空走神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人動了動,儼然一副困獸蘇醒的樣子。
周鼎元沒有力氣掙扎,本想由著季遷去的,摸一下又不會少塊兒肉,誰知道季遷越摸越大膽。
周鼎元心中警鈴作響,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一把掀開了季遷,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像是沾上了什麽髒東西,要拚命甩開一樣。
季遷很受傷地看著周鼎元,表情委屈巴巴,像是不理解他的伴侶為什麽這麽嫌棄他。
自己就是被季遷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給騙了,都說長得好看的女人會騙人,長得好看的男人也不差,騙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自己也是沒出息,示個弱,裝下可憐,就暈頭轉向的,什麽都由著對方來。
周鼎元冷著一張臉,不去看季遷的眼睛,“你別給我整這死出。”
“鼎元。”
周鼎元哪兒經得起季遷軟磨硬泡,堅持了沒三分鍾,又被季遷連哄帶騙地拐上了床。
他天真地以為,季遷是興致來了,他倆昨晚鬧得夠狠了,今天也該收場了吧,沒想到第一天過後,還有第二天,第二天過後還有第三天。
第三天的時候,周鼎元實在頂不住了,“你到底吃什麽長大的?就算是嗑藥也沒你這麽猛的啊?”
季遷不以為然,他吻著周鼎元的臉頰,“像我這樣的alpha易感期在七天左右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什麽阿爾法,什麽易感期,周鼎元通通聽不懂,但他聽到季遷說要乾他七天,腦子嗡的一下。
“你要不弄死我算了?再這麽下去,我沒被你弄死,先jing盡人亡。”
知道beta不比omega,身體結構上承受不了那麽多,第四天的時候,季遷勉為其難退讓一步,讓周鼎元改用手。
周鼎元以為受傷的只有他的屁股,沒想到差點沒讓他腱鞘炎發作,季遷太纏人了,他一看到季遷腿肚子發軟,虛得不行,偏偏季遷這小子還神采奕奕的,不光跟人沒事兒人一樣,還越來越有精神。
好在過了前四天,季遷信息素的濃度降了下來,想要繼續粘著周鼎元,只是親親抱抱,也能滿足他對伴侶的需求,偶爾周鼎元給他點兒甜頭,兩人膩膩歪歪一陣,周鼎元身體還能吃得消。
“你他丫的就該被抓起來好好研究研究,這麽反人類,到底是怎麽長的?”周鼎元服氣了,他承認季遷在床上比他強,“也就是你是同性戀,你要是喜歡女人,哪個女人受得了?”
季遷不喜歡在床上聽周鼎元提起女人,一口吻了上去,堵住周鼎元的嘴,給周鼎元吻到上氣不接下氣,才慢條斯理地解釋。
“我跟你說過,我是alpha,alpha的易感期需要伴侶的陪伴,我沒辦法標記你,你只能花更多的心思安撫我。”
說得跟狗似的,周鼎元莫名覺得一陣羞恥,“你是狗嗎?還得撒尿標記我。”
話糙理不糙,季遷答道:“道理是差不多的,人也是動物,會爭奪領域,爭奪伴侶,會在伴侶身上留下記號,留下味道,不讓其他的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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