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死死抓住前面堅實的肩膀,指尖都陷了進去,封應龍還紋絲不動。
他越推,腰間的手就摟得更緊,一用力,將他整個人都抱進了那副燙得驚人又結實的胸膛。
兩副赤裸的胸膛貼在一起,溫度高的嚇人,傅琰白皙的皮膚從頭到腳都染上了緋紅,腦袋空白片刻,再次湧上了無盡的羞恥,還有不適的羞澀。
他從未與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
傅琰開始手腳並用,瘋了似的推阻。
兩副緊貼的胸膛被推開一段距離,封應龍的唇舌也被推開,傅琰還沒來得及大吸一口氧氣,炙熱的唇再次堵了上來。
封應龍將傅琰壓到了床上,兩條大長腿擠在了傅琰兩腿之間,牙齒咬上了舌頭。
在這一瞬,羞恥全被疼痛佔據,傅琰悶了一聲,剛伸出想要揍人的手,就被封應龍眼疾手快抓住,壓到了頭頂。
他的舌頭被人又啃又咬又吮,疼的快要失去知覺,他已經氣的兩眼冒星星。
他一定要殺了他!
這個激烈的吻還在持續,久到傅琰疲憊不堪,本能的只剩下張口吸收氧氣。
處在上方的人已經吻到幾近忘我,騰出一隻手撫上了傅琰胸膛,還一路往下滑。
傅琰蹬的一下被嚇去半條命,黑眸都要瞪了出來。
緊接著,黑眸閃過暗沉的光,封應龍向下摸的手停在了一條小褲衩邊緣。
傅琰推開身上笨重的身軀,黑沉著臉走到窗戶,打開窗戶,然後又走了回來,封應龍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傅琰雙手握成拳,然後又松開,本想抓著封應龍衣領將他提起來,但人沒穿衣服,他改成了抓頭髮,然後對著封應龍腹部就狠狠踹了一腳,人影從剛剛打開的窗戶飛了出去。
外面冷,深夜更冷,光著身子的封應龍仿佛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冰川上,在身體落地的一瞬間,他手臂長出數把刀刃,安然將自己放到地上。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一抬頭,就見窗口飛出來幾件衣服褲子,不偏不倚剛好砸在他腦袋上,再然後就聽砰的一聲,是關窗戶的聲音。
封應龍穿好衣服,從口袋拿出手機,打開監視器的熒幕,說了一句:“你違規了。”
與此同時,一隻大蜜蜂飛到傅琰面門,傳達著這句話。
違規是指傅琰用了變異之力,玩抽烏龜之前,兩人就商定好,這次玩點不一樣的,也就是說兩人都不能使用變異之力。
但那隻手都快要伸到傅琰褲衩裡。
這不是比賽獎勵。
傅琰惡狠狠瞪著大蜜蜂:“是你先違規。”
然後轉身,拿了一套新睡衣去了浴室。
傅琰出浴室已經是凌晨4點,第二天上午十點整,他被一個電話吵醒。
他迷迷糊糊抓過手機,沒看是誰就接了。
“小琰,在做什麽,今天天氣好,出來玩唄。”
傅琰閉著的眼睜開了,朝窗口望了眼,有陽光透進來,果然是個好天氣,溫度也從昨天的6度升到了15度。
傅琰再次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沈毓能約他出去玩,必定有事。
瞌睡醒了大半,問:“到底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才說:“就是約你玩唄,咱倆好久沒逛街了,你出來,我們先去吃個午飯,然後去逛一會,天氣冷了,給你添幾件暖和的衣服。”
這下輪到傅琰沉默了,他倏地從床上坐起來,再次看了眼來電人,是沈毓無誤。
但今天的沈毓怎麽像變了個人?
“你…怎麽了?”傅琰直覺沈毓遇到了事。
電話那頭語重心長口氣:“小琰,我感受到了危機。”
沈毓的思想還停在昨天封應龍抓著傅琰手腕不放的情形上。
傅琰不明所以:“什麽危機?又是你爸讓你找女朋友接替他的事?”
電話那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又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沒有,就是單純的想約你,剛好去逛街給你添幾件衣服。”
傅琰坦然拒絕:“我又不缺衣服穿,再說了,兩個大男人逛什麽街。”
電話傳來了一道長長的歎氣聲,隨之又是一陣沉默,久到傅琰都快以為掛斷了電話。
沈毓終於又開口了:“對了,浩瀚天街東面有一個湖,聽說湖裡養了魚,你不是最喜歡吃魚嘛?去看看,說不定能釣上來。”
傅琰眼眸亮了一下:“真的?”
“嗯。”
“好。”傅琰下床,“我先去吃點東西,一會出門。”
電話掛了,傅琰去了浴室,洗漱好出了臥室,他先在客廳掃了一眼,沒有看到陸鳴,他再看向隔壁臥室,房門還緊閉著。
不認為陸鳴還在睡覺,走到門口,傅琰敲了敲門。
房門很快打開,陸鳴揉著疲憊的眼睛開門,目光在傅琰還微腫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不以為然道:“傅隊,你自己做午飯吃吧,我晚一點再吃。”
陸鳴腦袋慵懶的靠在門框上又說:“限制劑的材料差不多有了眉目,但我還不敢確定,唯一敢肯定的是麻椒是限制劑的主要製作材料,但限制劑的主要效果是讓覺醒者短時間內失去變異之力,麻椒只是讓人疲憊昏沉,使不上力,所以限制劑一定還有一味主要材料,必須是達到失去變異之力的效果。另外,這些材料湊到一起,會有劇毒,人一旦使用,不是被同化就是七竅流血而亡,所以必須再添加一道祛毒的主要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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