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應龍將自己送了進去,疼痛迫使傅琰咬著唇悶哼一聲,傅琰閉著眼將腦袋偏向一側,雖是默許,但又呈現一副眼不見為淨的畫面,封應龍忍不了自己所愛的人在這時候故意視他為無物,封應龍向裡狠狠撞了一下:“傅琰,你看著我。”
傅琰微蹙著眉頭輕哼一聲,濃密睫毛一顫一顫地打開,傅琰輕挑眼尾看著封應龍說:“不是你說的你做你的,我睡我的?”
“……我亂說的。”封應龍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面前的性感紅唇,親到窒息了才緩緩退出,“傅琰,我都是亂說的,我想要你的回應。”
看著封應龍真摯的神色,傅琰說不出心裡是什麽滋味,他對封應龍確實是又愛又恨,早在無數次陷入危難之際,封應龍替他挺身而出之時,他就產生了感情,可他永遠過意不去被拋棄,被丟下的痛苦,就算封應龍沒有接受過良好教育,就算封應龍的行為是受酒鬼善意的謊言所影響,他也過意不去。
正因為他喜歡著封應龍,他才會那麽在意被丟棄,如果不喜歡,早在擊殺柳樹後,封應龍替傅琰抗下自炸的重傷,傅琰就會選擇與人兩清,從此視為陌生人。
他不是非要對方死才能兩清的人,他的父母從小就教導他不要用恨與怨去報復生命,但他有自己的原則與底線。
傅琰的臉色逐漸冷凌下來,不是他不想回應封應龍,而是不敢回應封應龍。
傅琰周身冰冷的氣壓讓封應龍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心臟也不安的狂跳起來,封應龍還想要這場愛,還想要傅琰,他不想被踹開,更不想被丟開,封應龍緊張地扣住傅琰雙手,慌張道:“不回應也行,求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封應龍壓低身體,將腦袋埋在傅琰胸膛上,靜靜聽著傅琰的心跳,壓抑道:“傅琰,我愛上你了,愛得不可自拔,我想過以死來贖罪,可我死了就不能抱你親你了,我舍不得,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你,我的胸口就好難受,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好舍不得你,我不知道要怎麽辦,我要怎麽做?傅琰,你教教我好不好?”
封應龍憐愛又溫柔的親著傅琰胸膛,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品,倏地,一滴溫熱的淚水滴落在傅琰胸膛,傅琰全身僵了一瞬,他撐起半個胸膛看封應龍,薄涼嘴唇還貼在他胸口,十分珍惜的親吻著,英俊優越的立體鼻梁線此刻就像失去生氣的雕像,濕潤的濃密睫毛像被雪凍住了一樣瑟瑟發抖,兩顆淚珠從封應龍臉頰滾落,再次滴在傅琰胸膛上,又順著平滑的胸膛往側面滑去。
傅琰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你…哭了?”
傅琰的父親曾告訴他,男兒有淚不輕彈,除非真的到了無奈又傷痛的地步,所以封應龍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嗎?真的在尋求能得到原諒的方法?
若真要說原諒的方法,傅琰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封應龍那麽多次的舍身救他已經足以彌補。至少他現在還活著,不僅獲得了新生,也給了封應龍彌補的機會。
唉,他果然看不得別人掉淚,更何況還是在這麽強硬的男人身上。
“混蛋!”
傅琰怒罵一聲,白皙手臂緩過封應龍後頸,傅琰一用力就將封應龍掀翻,自己坐了上去,一邊動作一邊罵:“封應龍,你就是一個混蛋。”
封應龍怔了一下,處在下位愣愣看了傅琰好一會,良久,捧起傅琰羞紅的臉親了上去,封應龍舒服的哼了一聲重新將傅琰壓在下面,嘴唇珍愛的從額頭,眼睛,鼻子,側臉,挨著親過,最後落在紅唇上:“你動得太慢了,還是我自己來。”
傅琰的臉漲得更紅,不服氣的掐住封應龍脖子道:“我警告你,我是隊長,以後所有事都得聽我的。”
封應龍勾起嘴角寵溺的應了一聲:“嗯。”
“我說往東,就不準往西。”
“嗯。”
傅琰又說:“就比如現在,我說不準動,你就不能…”
話音未落,封應龍停止了律動的動作,伏著身親吻傅琰耳垂:“我不動。”
“……”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鍾,傅琰還是不服氣,不甘道:“我要聽狗叫。”
封應龍:“汪,汪。”
“……”
傅琰翻了個白眼,伸出手臂再次環住封應龍後頸,後者很懂眼色的開始瘋狂索取。
封應龍都這麽不要臉了,他還能怎麽樣。
上天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他也可以給封應龍彌補的機會,就看封應龍學不學習好好做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做得太刺激,傅琰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剛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傅琰眼球猛擴,一掌推開封應龍,倏地坐了起來,想象中的不適沒有從後面流出來,傅琰青黑的臉才有所好轉。
昨天實在太疲憊,傅琰被做得不省人事,真就成了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什麽時候結束的傅琰都不知道,但現在身上清清爽爽,他也就懶得計較,刀了封應龍一眼剛準備下車,車外焦急的腳步聲靠近,傅琰打開車門就見陳元驚慌的跑上來道:“傅隊,司雲義不見了。”
傅琰蹙眉問:“怎麽回事?”
陳元:“昨天晚上我們一群人在一起喝酒,我跟大夥都說了以後我們就是一支特遣隊的事,當時司雲義的反應還挺大,他說,他說他不同意,火氣騰騰的站起身,將自己的碗都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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