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應龍即將串出一把利刃之前,傅琰松開了衣領,兩隻手擺平攤在兩側,腦袋偏向一側,緊閉雙眼,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那你快點。”
安靜躺平的傅琰就好像一朵綻放的白蓮花,對周圍一切無動於衷卻又山發出致命誘惑力,封應龍加快手上動作,將傅琰一一扒光,目光駐足在傅琰微仰頭的小弟弟上,然後小心拿起和自己的對比:“傅琰,我的比你大,快叫我哥哥。”
傅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頭涼到腳,緊閉的雙眼閉得更緊,咬著嘴唇一個字不說。
挑逗不成,封應龍自己先忍不住了,將自己的猙獰物送了進去。
傅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忍住一腳將人踹飛,封應龍將腦袋搬過來一邊親一邊do,看上去憐愛極了。
傅琰全程都沒有吭一聲,大概半小時過去,最後的最後傅琰仰著脖子悶哼一聲,封應龍解決了,卻還霸佔了身體,炙熱的唇在傅琰眉眼和鼻尖上一一吻過,最後落在微仰的脖頸上,舔舐著凸起的喉結。
喉結被含住,是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卻又讓人很不適應,傅琰終於睜開眼,明亮的燈光讓他忍不住又閉上。
剛完事的皮膚上印著潮紅,在燈光下變得晶瑩剔透,像可口的荔枝,封應龍又有了反應。
感受到某個輪廓,傅琰不懼燈光完全瞪大雙眸,猛推了一把封應龍:“起開。”
長手臂緩過傅琰後背,緊緊抱在懷中,炙熱的唇貼著傅琰耳朵喃喃一聲:“再做一次。”
傅琰危險地警告道:“封應龍,我已經信守了承諾。”
柔軟的舌頭在白皙的脖頸處舔了舔:“我可以給你狐狸血。”
“......”
又一個三十分鍾過去,傅琰開始大口喘著粗氣,明明自己沒動,卻被撞得骨頭都要散架,比做一千個俯臥撐還疲憊。
傅琰撐起封應龍半個胸膛,喘了口氣道:“狐狸血...給我。”
“在冰箱。”
“起開。”傅琰又推了封應龍一把。
上位者面露不悅,抓著傅琰的手掌壓在兩側,再次欺身壓下,在性感紅唇上輕咬了一下:“踹三次做一次,少說你也踹了我十次,你至少還得讓我做三次。”
原來這是一個不知足的禽獸,跟這種禽獸講理,是他錯了。
黑眸微光閃爍,下一瞬傅琰就把封應龍掀開,倏地從床上跳下來,剛站起來,雙腿就發軟,好像跑了幾萬米馬拉松,軟得一塌糊塗,在使用了操空之力下,才勉強站穩。
然而,當感受到一股股溫熱順著腿根向下滑時,傅琰臉色猛沉,回頭狠狠刮了一眼悠哉從床上爬起來的封應龍,然後衝向了浴室。
封應龍被傅琰的刀子眼刺得打了個冷顫,看到傅琰進浴室,趕緊去冰箱將狐狸血取了出來,然後乖乖順順守在浴室門口,傅琰洗完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某隻禽獸搖身變成了一隻討撫摸的大狗狗。
傅琰的怒意在洗過澡後就消磨得差不多,外加上這樣一個賣可憐的大狗狗,也就沒了怒意,反正交易達成,互不虧欠。
狐狸血是用一個大瓷碗裝著,被凍成了冰塊,傅琰接過仔細看了看,發現無誤才收進空間。
封應龍進了浴室,傅琰又走到床邊將自己衣服穿上,一套操作下來,他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腰腿太軟,如果不使用變異之力,他根本走不了幾步。
所以封應龍就是禽獸,做個愛就跟上了戰場一樣拚命。
傅琰再次把目光落向緊閉的浴室門上,聽到裡面嘩嘩的流水聲,傅琰恨恨地咬咬牙,就差上去將人大卸八塊,最後卻隻拉了把椅子像90歲老人一樣坐在窗邊,看外面大雪紛飛。
幾分鍾後,浴室門響了,封應龍裹了件睡袍出來,傅琰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欣賞著白雪道:“有煙嗎?”
封應龍在撿自己的衣服,頓了下道:“沒有。”
他把衣服全部掛回衣櫃前的衣架上:“我去買,門口有小賣部,新年也沒有關門。”
掛完衣服,封應龍出了門,沒一會,人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包煙,還有打火機,遞給傅琰道:“煙。”
傅琰還保持著出門前的姿勢,聽到聲音才不情不願的側過身子拿煙,封應龍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有未褪去的寒氣,傅琰觸碰到封應龍冰冷的指尖忍不住多留意了片刻,目光剛好落在封應龍垂下來的腦袋上,濃密黑發上沾了幾片雪花,傅琰揚起腦袋,忍不住對著雪花吹了一口氣,雪花盡數飄落,卻還有一兩片,傅琰又吹了一口,嘟起的嘴還沒收回,一下被人按住後腦杓親了上去。
傅琰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即將發怒前按在後腦杓的手很識時務的松開了。
封應龍深深注視著傅琰:“給我一支。”
傅琰這才撕開煙盒,取了一根出來,封應龍剛想接,就見傅琰把煙盒扔給他,而傅琰悠哉點燃取出的那一支,放進了嘴裡。
剛吸一口,就猛烈咳嗽起來,臉都嗆紅了。
“啪。”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封應龍也點燃了煙,他歪著頭問:“你不會抽?”
傅琰又吸了一口,望著窗外沒好氣道:“我不會,很奇怪?”
他從小到大可都是三好學生。
傅琰本以為會被封應龍嘲笑一番,然而煙去了半截都沒等來聲音,明明封應龍就貼著左側的椅把站著,卻感覺隔了幾個世紀那麽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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