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那些魚抓著的血食還穿著監天司司士的衣服。”看樣子,福壽童子的確煩得夠嗆,作為地榜詭士的他,仇人眾多,也喜歡隱藏自己的住處,大家都只知道他住在大概哪裡,至於具體那座山,誰也不清楚。
福壽童子雙手抱胸,眉頭皺起,分外不爽。
齊血一則補充了福壽童子的話語:“福壽在修煉的地方看見很多宇文家的人,福壽修煉觀想圖的原因,對於詭士的身份幾l乎不可能辨認錯,人與人之間的福壽是不同的,即使是同父同母也不可能相同。”
“福壽認出了那是一群宇文家的詭士,只是不清楚宇文家為什麽帶著監天司詭士的屍體,偏偏還全部進了都城。”
“福壽立刻意識到不對勁,這才回到都城。”齊血一貼心的幫福壽童子將未說清楚的話全部說清楚。
“你說你看見了宇文家?”賀堪心中一頓,聽見這話,他又抬眸看向福壽童子,確認一般又詢問了一遍。
福壽童子不樂意卻還是不爽的開口道:“那麽重的魚腥味我怎麽可能認錯,壽兒都被氣哭了好幾l次。”
“該死的,那群魚修得到底是什麽觀想圖,那魚味比詭異身上的還嗆!”福壽童子說完之後還不解氣,又忍不住抱胸咒罵了幾l句。
賀堪搖搖頭,他心中對於宇文家的猜測又重新恢復了,他突然就想起了曾經看見過的宇文家的祖宗鬼,人首魚身,還有他曾經被獻祭的那隻詭異也是人首魚身,這兩者之間必定有聯系。
賀堪心底決定回去再仔細探查宇文家,希望戚昭明去找監天司內鬼有消息吧。
“除此之外呢?”賀堪沉吟片刻,他還想問出更多線索,便抬頭看向福壽童子,繼續問道:“你還看到什麽?”
“啊?”福壽童子被問得一愣,他就是過來問一下的,本來還想直接去監天司,可天性不信任他人的福壽童子猶豫片刻,還是沒有進監天司的門,轉身去了齊府,這才是齊血一請賀堪過來的原因。
本來嘛,賀堪沒問題,確認賀堪知道後,福壽童子想著監天司的人已經知道,接下來就不關他的事,正準備回去,突然就聽見這句詢問,一時間,福壽童子還沒反應過來。
“我想想——”福壽童子摸摸下巴,仔細回想了下,片刻後,語氣十分肯定的道:“那些監天司的司士感覺很輕,起碼少了三分之一的重量。”
“可能血也被吸取的乾乾淨淨,因為一路上,只有幾l隻詭異偷襲了那群商隊,如果是真的血氣的話,可不止這點。”福壽童子說出自己當時看到得場景。
少了三分之一的肉?賀堪瞬間就想到了,這是哪裡的肉,應該是內髒。
內髒與人血,賀堪腦海裡出現很多詭異的獻祭儀式,特別還是詭士的血肉,一般來說,詭士的就不止是獻祭了,還有可能是別的作用。
一時間,賀堪偏偏又想不起來具體什麽作用,腦海中只有隱隱約約的印象,沒辦法,他只能等回監天司的書閣察看。
直覺告訴賀堪,宇文家的寫一切與監天司最近的異動有關。
“行,我都知道了。”賀堪將一切都收入心中,表情什麽都沒透露,他甚至還有心情幫自己倒一杯茶,不急不緩的品茶。
“所以監天司真的沒發生什麽嗎?”閻忌一直都在聽著,不死心的詢問道,等福壽童子說完,他目光就移到賀堪身上,萬萬沒想到,賀堪竟然是這個反應。
齊血一悠悠的歎息一聲,閻忌心急了,這樣一問,對方可不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了嗎?
換作是他,也不會願意說的。
果不其然,黑發詭士慢吞吞的放下茶杯,還是那副話語:“吾可是剛回到監天司,司內目前的一切吾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監天司是你啊!”閻忌看賀堪這副模樣就更忍不住了,更看不到一旁齊血一不忍直視的表情,直率的說出心中想法。
“我們不止是知道宇文家消息,還有你的消息。”
“據說宇文家好像知道是你殺了宇文盛,應該是他們家哪個祖靈的詭技。”閻忌不耐煩與賀堪你猜我猜,他每天算卦都算的頭疼,又不是必須的,心底算了一卦,沒危險,他乾脆就說出口。
“我與齊哥還以為宇文家想要弄血祭來對付你。”
“監天司中有內鬼也在我們預料中,畢竟宇文家主還是大司命的徒弟,宇文家想要對付你,總有辦法的。”
“你難道真的沒發覺周圍有什麽異動?”閻忌說到這裡眼睛巴巴的盯著賀堪看,試圖看出點什麽。
第249章 書閣無書
“異動嘛——”賀堪摸了摸下巴,在閻忌期待的眼神中微微一笑,道:“不告訴你!”
閻忌一噎,他說了一連串話,賀堪問了這麽多最後就用一句話將他擋回來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忽悠他,閻忌磨了磨牙根,下意識手就摸了摸自己袖子,那裡,正好是他算卦用的龜甲。
他今天的霉氣好像還沒散呢。
“不告訴你是為你好。”賀堪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閻忌面前,手一探,不偏不倚的穩住閻忌摸向龜甲的手。
“嗯,這事其實我寧願也沒有發生。”
閻忌被摁住,動彈不得,又聽見賀堪的話,手頓時不動了,什麽意思?現在賀堪可是四品的禦巫啊,雖說都城砸下個牌子都能砸到個六七品,可四品到底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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