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點臉吧?林不渝。”秦望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為了勾引他,林不渝真是費盡心思,令人作嘔。
“既然你求我,我紆尊降貴,賞你一次。”秦望將他按壓在浴池邊,手指修長而冰涼,先進去試試,讓他求饒再說。
“秦……秦望……”林不渝斷斷續續地嗯嘰,緊繃著身子。
之前純粹是為了雙修,喝了藥,自己迷迷糊糊的,現在一切感知卻過於清晰。
“別按。”林不渝伸手按住秦望的手。
秦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這就是你的弱點,怕癢又脆弱,你要惹我,我讓你快樂,你該感恩本座。”
林不渝的嘴唇被咬得紅彤彤,幾欲滴血,發絲濕漉漉的,粘在被熱水烘得紅潤細膩的臉頰上。
此刻,林不渝就如同一朵水中芙蓉,皮膚在水裡泛著晶瑩的光澤,迷人的美感,讓人忍不住留點印記。
越是看到林不渝眼裡的倔強,他越是很有滿足感。
秦望低頭,狠狠咬住那道泛紅的蓮花疤痕,痛得林不渝悶哼一聲,濃密的睫毛撲簌簌抖了幾下,只能不安地抱住秦望的腦袋。
……
林不渝被秦望帶回了魔尊寢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不過罪魁禍首依舊生龍活虎,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繼續折騰林不渝。
蹲在門口的來來、往往百般無聊,聽了整整三日的哼聲,耳朵都快起繭子。
“林不渝怎麽天天叫?嗓子不疼嗎?”往往好奇地問道,想湊到秦望的寢宮瞧個究竟。
“你瘋了,公子發現你,非撕了我們不可。”
“自從公子復活後,對我們好凶。”往往有些不樂意,十分想念以前的公子,現在的公子喊它們廢物,動輒打罵,實在傷心。
這時,長靈子從後面冒出來:“你們進去告訴魔尊大人,修仙界與凌海城的修士攻來,問問他該怎麽辦?”
來來:“法師,您去問問,我跟弟弟怕公子。”
“我也害怕。”長靈子望向宮殿裡面,“這家夥現在軟硬不吃,誰哄著都不成,老魔尊都奈何不了他,我能如何?”
“不好了,詠霖要咬舌自盡。”一名魔奴大聲道。
房間裡的林不渝聽到這話,在床上爬了幾下,企圖下去,又讓秦望拽回來。
“你讓我見他一面,我同他談談。”
“你有什麽資格同我要求?”秦望往前傾身,在他的耳朵咬了一口,“別逼我在床上打你。煩死了,他那麽想死,讓來來、往往殺了他。”
“你說過會放了他。”林不渝竭力躬起身,可背上的人絲毫不給他機會,讓林不渝很是惱怒。
“我現在就去殺了他。”真是掃興,秦望沒了脾氣,披上衣物,大步邁出門。
“秦望,你回來。”林不渝披上衣服,戴上眉心墜,門外的長靈子見他追出來,靈力轟然攻擊而去,與林不渝在空中產生強烈的碰撞,撞出一道閃光。
空氣中回蕩著強勁的罡氣,雙方對峙不下。
林不渝神識分散,全神貫注地注意著秦望,遠遠地聽到秦望推門,走進詠霖的房間,沒過多久裡面傳來詠霖的求救聲。
“師尊,師尊,救救我,師尊,你在哪裡,救救我……”
林不渝手疾眼快,揮去一道劍氣,阻止長靈子的攻擊,全速飛到詠霖的房間,排闥直入,喝道:“秦望!”
林不渝的話還沒落下,一道閃電劈在林不渝身上,林不渝趕忙躲開。抬眼望去,詠霖哭得稀裡嘩啦,被定身鎖困住,身上滿是血跡。
萬裡春劍凝聚出白光,在秦望動手的瞬間,被林不渝擋下。
他知道秦望現在不正常,也只能先哄著。
林不渝喘著粗氣,走到秦望面前:“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給他一次機會。”
“給你機會,我有什麽好處?”秦望嗤嗤蔑笑,手中閃電晃眼,寒冷駭人,“你還把眉心墜戴上了。”
林不渝在心裡暗罵了秦望的十八代祖宗:“你先把她的定身鎖解開,你要好處,我們私下再說。”
沒想到林不渝為了徒弟能這般低聲下氣,秦望譏笑出聲,當即刁難他:“跪下來求我。”
不就是跪,多大點事。
林不渝二話不說,當即跪在秦望面前,目光充滿清冷孤傲,仿佛寒冬臘月不屈不撓的一株紅梅,沒有絲毫折節的屈辱。
秦望倒是被他的坦率愉悅到,立即揮去定身鎖,走向林不渝面前,勾起他的臉頰。
詠霖嚇得全身發抖,在定身鎖解開的刹那,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師尊,你不要跪……不要為了我跪……”
秦望很是滿意,命令道:“走,林不渝,真聽話。”
林不渝起身,走到詠霖面前,安慰他:“為師沒事,你別怕,你好好在這裡呆著,別尋死尋活,惹怒他。”
詠霖渾身顫抖,哭得可憐兮兮,帶著哭腔說:“我知道,師尊,我等你回來。”
低低哼哼的親吻聲回蕩在旖旎的房間,清風吹過,白色綃幔如卷浪花浮動。
寬闊的床榻,被褥凌亂。秦望捏住林不渝的臉頰,抬起頭看著林不渝酡紅的桃頰,眸光滿是癡迷柔情,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活了那麽多年,秦望見過很多人,卻從未見過像林不渝這樣的人,像一朵潔白如玉的水蓮花,即便在淤泥裡,依舊讓人感覺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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