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疼,晚上做噩夢,有師尊在,我安心。”
真會花言巧語!
住進來的第一晚,阿遼滾進林不渝的懷裡,到處蹭蹭林不渝的衣衫,很快被窩裡滿是濃鬱的松木香,直衝林不渝的鼻息。
“師尊,我發/情了,情癡弄得我好疼好熱。”
林不渝每次看到阿遼毒發,心情格外沉重,又無能為力。
蠱母一死,凡是跟阿遼雙修的人,都會把阿遼弄傷。
林不渝還等著阿遼長大,跟他雙修,恢復修為,然後飛升成神。
阿遼的手放在林不渝的胸膛上,細細摩挲片刻,“師尊,我要死了,你真的不跟我雙修嗎?”
“睡不睡?要不是看你身子虛弱,我早開打了。”林不渝羞愧難當,尤其是被一個少年這般赤/裸/裸地勾引,更沒臉見人,便啞聲製止,“別碰。”
阿遼哼唧一聲, 湊在林不渝面前,軟軟地撒嬌:“師尊,我以後死了,就碰不到你了。”
“碰碰碰碰,為師怕你了。”
被窩裡,溫熱如火,縈繞著一股濃重的松木香味,熏得林不渝臉紅心跳。望著黑夜中那雙綠色的眸子,林不渝心軟不已,恨不得將阿遼寵上天。
果然,清瑤族人的魅惑術不是浪得虛名,哪怕林不渝再不經人事,脫俗於世,依舊會忍不住喜歡與阿遼親密接觸的感覺。
但僅限於被松木香誘惑的前提下。
忽地一隻手落在他的屁股上,林不渝瞪大眼睛:“孽障,你在做什麽?”
“為什麽我這裡這麽平,師尊這裡又翹又軟?”
林不渝一把拍開他的手,卻聽到阿遼吸了吸鼻子,帶著哽咽說:“阿遼死了,就摸不到師尊……”
“這,可是,”林不渝有些為難,畢竟這地方過於私密,他拉過阿遼的手,放在胸前,“乖。”
阿遼心中嗤笑一聲,勉為其難地接受。
溫熱帶汗的手緩緩探進裡襟,結實的腹部,起伏有致,沿著中線, 滑到胸膛,細膩柔軟,愛不釋手。
癢,癢得林不渝繃緊著身子,雙手攥住被子,不敢亂動,生怕被阿遼看出臉上的不自然。
“師尊,好軟。”
這話讓林不渝的臉漲得通紅,心跳飛快,偏偏少年的語氣充滿天真,手放在他的心口處,正在感受著他的心跳。
老臉往哪兒擱?
林不渝深呼一口氣,心裡默念清心經千百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忽地摘住了紅果子,嚇得林不渝嘴裡哼出一聲驚懼的吟哦。
“阿遼——睡吧——”
阿遼咽了一口氣,情癡的毒韻陣陣襲來,直擊神識,哪怕他定力再好,旖旎的念頭湧上心頭,無法壓製。
原本他只是想戲弄戲弄林不渝,卻忘了自己身上的情毒。
好想吃……
阿遼猛地收回手,背對著林不渝,蜷縮在一邊。
黑暗中,溫香剝離了懷抱,林不渝心裡空落落的,仰起身,手指探入阿遼的後背,察看少年是否出汗,便為阿遼蓋上被子。
為了以防萬一,林不渝每天總會花點時間,去尋找沐舒長老的柳山,拿出筆紙,記下沿路的風景特征。
雖說每次都能到達,但耗時太長。
吃飯時,阿遼坐沒坐相,雙腿翹起,蹲在木凳上,手指扭成一團麻繩狀,卻依舊能靈巧地夾起菜,大快朵頤的樣子看起來很有胃口。
“你慢點吃,每次狼吞虎咽,容易噎著。”
阿遼朝嘴裡狂塞飯菜,含糊不清地說:“慢點吃,會被師尊吃沒了。”
“沒人跟你搶,慢點吃。”
“吃完了!”阿遼心滿意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抬眼笑道:“我出去玩。”
“阿遼……”林不渝想說點話,囑咐他不要跑得太快,容易加快毒液流竄,但是那人“唰”的一聲,消失在他眼前。
這小子最近在搞什麽?怎麽每次吃完就跑出去?
藏書閣位於在白馬瘦山,由二長老郝開新管理,裡面一共有四層樓,每一層樓都擺放著十幾個黑木書架,書架上擺放著錦帛繡軸,竹冊香紙,整整齊齊,撲面而來的是濃鬱的書卷墨香。閣樓燈火通亮,在裡面喝上一盞茶都十分愜意。
經過幾日的努力,林不渝終於查到情癡的相關書籍。
這天,二長老郝開新正在看一本虐戀人神之戀的小說,見阿遼跟著林不渝前來,流著淚,再三囑咐林不渝,看好阿遼,不準毀書,輕拿輕放輕翻。
林不渝把手蓋在阿遼的腦袋上,低聲問道:“聽到了嗎?”
“聽到了。”
怕阿遼無聊,再加上不識字,林不渝為阿遼選取一本小人畫本,轉頭找書時,卻不見阿遼身影。
拐了幾個彎,林不渝把書冊放置在香案上,四下尋覓,便看到少年正在全神貫注地閱書,他頓感欣慰。
正要抬手拍拍阿遼,林不渝低頭一看,畫冊上畫著兩個不穿衣服的男女。
阿遼慌慌忙忙地合上畫本,藏於身後,面紅耳赤地解釋,“我我……我也不知道這裡會有這個?”
只要是正常男子,都能看懂這本春/宮/圖。這少年血氣方剛,對男女房中之事,充滿好奇再正常不過。
舌頭瞬間變得不利索,阿遼頭一次緊張到話都說不清楚:“我……看了一點點,我我我……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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