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郎君,你是在敲詐勒索?”
果不其然,就是謝琅。
溫見雪驚喜萬分,他松開謝琅脖間,撲向謝琅,腦袋埋到謝琅脖頸。
溫熱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上,謝琅怔愣一瞬,他眉目放柔,他手掌撫上溫見雪背脊,緩緩抱緊溫見雪。
“不是叫你走嗎?你還跑地宮來了。”
“這不是擔心你?你個狗玩意,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被奪舍了。”
大落大起間,溫見雪激動地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眼淚撲簌簌直掉,打濕謝琅脖頸,一直燙到謝琅心底。
謝琅用傳音術,低聲道:“別哭,我沒事,好了。”
溫見雪狠狠把眼淚蹭到他脖頸上,厲聲道:“誰哭了,我沒哭。”
“我哭了。”
“你哭什麽?”
“沒辦法,我天生眼淚多,是赫赫有名的大哭包。”謝琅左手順著溫見雪背脊,摸到溫見雪後頸,輕輕按了兩下,“你給我擦擦眼淚?”
溫見雪抬起手,摸向謝琅眼睛,胡亂擦了兩下不存在的眼淚。
謝琅帶著他翻了個身,傳音道:“郎君沒擦到啊,我眼淚落到郎君臉上,真是不好意思,我給郎君擦擦?”說著,抬手揭去溫見雪臉上眼淚。
他真是討厭溫見雪的眼淚。
溫見雪情緒逐漸平複,他看著謝琅,謝琅靠得很近,呼吸打在了他額頭,像是要親他。溫見雪不由想到謝琅方才解開他衣帶,在他脖頸、鎖骨、肩膀、手臂、胸口,甚至是腹部、腰間都留下了吻痕,仿佛要強上。
溫見雪微微側頭,避開謝琅的手,用傳音術質問道:“那鬼面書生立刻後,你為什麽還要……輕薄我?”
溫見雪問這話,心中極其別扭、不適。
意識到謝琅未被奪舍,再一聯想到鬼面書生暗中窺視,便明白謝琅在浴池所作所為,是為坐實斷腸鬼身份,演給鬼面書生看,順帶神不知鬼不覺拿回自己內丹。
可,直接戳破鬼面書生在偷窺,使鬼面書生離開後,謝琅為什麽還要脫了他上衣輕薄他?
“是鬼面書生還在暗中窺視?”
溫見雪頓時警惕起來。
“沒有,走了。”
謝琅低低喘息了一聲,竭力壓製住自腹下湧上的燥熱難受。自喝了鬼面書生送來的湯藥,他便燥熱難受。
溫見雪已攏緊了上衣,雪白的衣領緊緊貼著脖頸,若是不扯開衣服,根本瞧不見內裡曖昧至極的風光,隻修長頸部上能看到兩道吻痕。
目光掃過溫見雪脖間吻痕,謝琅松開溫見雪,翻身坐起,傳音解釋道:“親你是為了糊弄鬼面書生等人,讓他們誤以為我真的強要了你,以免心生懷疑。”
謝琅說罷,卻不敢直視溫見雪。
他有幾分心虛,他本來打算隻親鎖骨和脖頸,這兩個地方不能被衣服遮掩,而且容易讓人浮想連篇,誤以為他真的強要了溫見雪。
可真正親時,受湯藥的影響,他卻無法控制自己。
他雖然不懂如何歡愉,可在蒼蘭派時,做任務時,到底是見過他人歡愉的畫面,心底想要親近溫見雪,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
待親到細膩平坦的腹部,他才控制住自己,連忙放開,躺一邊,努力平複自己欲望。
若浴池中的水是冷水,他現在已扎入浴池內。
聽到謝琅的解釋,溫見雪恍然大悟,他坐了起來,沒有怪罪之意,反而思索片刻道:“隻親脖頸這些地方夠嗎?”
謝琅親到腰腹處,顯然是怕鬼面書生派人借著各種理由,檢查他是否被強要。
若是檢查,光脖頸腰腹根本不夠,後背以及腿上都沒有,豈不是分分鍾露餡?
溫見雪心想,謝琅算漏了。
謝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回答夠了,如何解釋親到腰腹處,若是回答不夠……是不是,其他地方會給他親?
謝琅移開視線,心如擂鼓。
溫見雪並未多想,抬眸看向謝琅,傳音問道:“關於奪舍一事,我有疑問,你怎麽沒被奪舍?”
謝琅目光微閃,他很快掩飾異樣,道:“斷腸鬼魂魄太弱小,企圖奪舍我時,被我發現,困在了識海。現下我掌握的信息,都來源於斷腸鬼。”
“信息都來源於斷腸鬼?你怎麽審問斷腸鬼的?”
謝琅猶豫一瞬,緩緩道:“用了門禁術。”
溫見雪:“搜魂術?”溫見雪忽然想起小說中提到謝琅後期稱帝後,絲毫不在乎他人死活,動不動就要搜他人的魂。
凡是被施展過搜魂術的人,非瘋即顛,更有甚者,魂魄不強大,直接被搜魂術撕裂魂魄,魂飛魄散。
“你怎麽知曉?”這可是謝青羽教得禁書,謝琅至今未在其他地方翻閱到該禁書。溫見雪怎麽會知曉?謝琅發現溫見雪似乎很了解他,他有些詫異。
溫見雪含糊道:“聽人說過。”
謝琅微微頷首,他想到什麽,道:“搜魂術我並未亂用,你若想學,回宗了,可以教你。”
溫見雪眼睛微亮:“好啊好啊。”
謝琅見溫見雪對搜魂術沒有絲毫排斥厭惡,嘴角微微上揚,他解開封住溫見雪靈力的封印,把乾坤袋還給溫見雪,示意溫見雪藏好。
溫見雪正要道謝,謝琅把他按倒在床上,又拉過被子,再次給他蓋上,蓋到下巴處,被角壓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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