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沈子矜一手扶額。
“子矜,”賀柔仙認真的與沈子矜說道:“我一看到你,身上的保護欲就被激了起來,想一生都好好的保護著你,你做賀家的贅婿吧。”
“我們不適合,我是短命,配不上賀小姐。”
這種時候,沈子矜不能說的太多,他起身分別朝賀之周和賀柔仙拱手行了一禮:“抱歉,我還有要事,先行離開了。”
“宇兄我們走吧。”
二人出了酒樓,沈子矜對宇寧的歉意都快溢了出來:“對不住,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這事不怪子矜,是我與賀小姐沒有緣分。”
男人看著沈子矜疲態的神色,關心道:“時間不早了,子矜回去休息吧,你身體本就病弱,要多注意身體。”
沈子矜點頭:“宇兄也多注意身體。”
男人微微頷首:“我送你乘坐馬車。”
沈子矜:“不勞煩宇兄,我還有點小事,辦完就回去。”
“好,子矜莫要太操勞。”
男人溫聲說完,便轉身離開。
經這一事,沈子矜心情不好,想去找嶽程談談心,紓解一番。
然,他剛走到客棧大門前,就看到嶽程背著藥箱子,匆匆出來。
見狀,沈子矜問他:“嶽老爹,去給人看病去”
嶽程:“嗯,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單單出診費就給了不少錢兩。”
二人說著,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二人面前,車夫掀開車簾,對嶽程恭敬道:“嶽老神醫請。”
沈子矜看向馬車,車頭上的錦緞上繡著“隆鑫商行”四個大字,這四個字用金色絲線繡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顯得格外醒目。
此刻,沈子矜微微皺起眉宇:是雷大哥的商行?
第61章 帝王的黑化
沈子矜啟唇方要想去問車夫是不是雷惑生了病,但馬上又把嘴抿上了。
他看向嶽程,心道:嶽老爹醫術高超,即便是雷大哥生了病,也能醫治好。
他現在見到雷大哥多是尷尬,還是過一段時間再相見,畢竟都說時間可以衝淡一切。
想著,沈子矜朝嶽程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見沈子矜走了,車夫急了,可是上頭安排他的事情中,沒有突發這種意外的應對方案。
車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子矜消失在人群中。
夜幕降臨,皇宮內燈火輝煌,侍衛們身著鎧甲,腰間佩戴著鋒利的長劍,步伐整齊地巡邏在各個角落。
禦書房中,蕭懷廷將最後一本奏折批閱完,放到一旁去,旋即視線落在那本日記上。
今日到底是他急於求成,考慮不周,導致這一次失敗。
蕭懷廷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像是要將所有的疲憊都吸入肺腑之中。可他並沒有感到輕松,反而覺得體內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在蠢蠢欲動。
他知道這股力量來自於他體內的蠱蟲,而蠱蟲已經成為他身體裡的一部分,但卻常常給他帶來無盡的痛苦。
此刻,他感覺到那股力量正在逐漸增強。
蕭懷廷伸出手,將日記拿了過來,微顫的指尖翻到沈子矜今日寫的日記。
【今天真是有驚無險啊,我差點就把狗皇帝惹惱了,還好這廝明些事理,知道是他弟弟有錯在先。經過今天這事,那個小魔頭應該不會再來糾纏我了,嘿嘿,我的屁股算是安全了。】
帝王淺淡一笑,帶著對日記本主人的調侃:“你的屁股隻屬於朕的。”
他似是想起什麽,放下日記,提筆快速的擬了一道聖旨,將王公公招了進來。
王公公一副狗腿子相,諂媚道:“皇上有什麽吩咐老奴的?”
蕭懷廷:“去翰林院學士沈雲的府邸宣一份聖旨。”
他輕輕歎息一聲:“不論是為了誰,朕也只能這般做了。”
王公公接過聖旨,便去辦事了。
宣讀聖旨的差事可是一份好差事,每次宣讀完聖旨,都會受到官員送來的好處,並且都會給不少錢兩,除去沈子矜那個吝嗇的貪官。
處理完事情,蕭懷廷拿起日記繼續看著。
【今日為宇寧安排的相親,居然砸到了我的手中,真是感覺對不住他,如此,我以後都沒法再給宇寧介紹對象了,罷了,他對我無意,我便不用再提防。他那般優秀,總會能找到一份好的姻緣。】
【唉,今日發生的事情似乎有點多,我還碰見隆鑫商行的人來尋嶽老爹看病,我當時便緊張怕是雷大哥,但我不想再與雷大哥有糾纏,能躲就躲吧! 算了,不提這些兒女情長,明日我還得去風信堂一趟,找那個討厭的家夥辦些事。】
辦事?蕭懷廷思索頃刻,便不再浪費心神,明日他去風信堂便知曉。
帝王將日記翻到下一頁。
【薛放璃等我,我們還有二百九十五天見面。】
蕭懷廷當即蹙起眉心:“又是這個人?為何二人要等二百九十五天見面?”
他將手中的日記本摔在龍案上。
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他派人多方打探都無果。
“嘶……”帝王突然表情痛苦的緊緊抱住頭部。
沒有沈子矜為他克制,體內的蠱毒複發,這一次所有的疼痛都凝聚到他的頭上。
那種感覺,就像是無數隻手同時抓著生鏽的鐵釘,然後一起用力地往他的頭骨裡鑽去,每一下都帶來尖銳的刺痛和難以忍受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更是一種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折磨。仿佛整個腦袋都要被這些鐵釘刺穿,讓他無法思考,只能感受到無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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