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自己太貪婪,帝王望著碗中面條,與這貪官出來用餐,他們多半都是在吃麵條,他都快吃夠,一頓米飯都吃不得。
沈子矜與攤主說完,轉過頭來,在看到帝王時,不由詫異了下:“堂主這麽快就將一碗面吃乾淨了!”
“吃完好走。”
沈子矜還有正事沒說,他端著自己的面碗,坐到男人身旁來,壓低聲音與他說道:“我想求堂主幫我查一對叫吳馳和吳棱的父子。”
蕭懷廷輕眯了下眼。
這就是他在日記中提到的要找他辦的事。
他掃了一眼面前的空面碗,輕輕“哼”了一聲,與沈子矜道:“你想隻請我吃一頓便宜又不乾淨的路邊攤,就要我為你免費辦事?”路邊攤還是半價。
沈子矜漂亮的桃花眼輕彎,柔潤的唇也彎了起來:“還有一件禮物要送你。”
蕭懷廷想起面前青年曾送過他雷惑身份一個平安扣玉佩,還值些錢,便等著他拿出送他的禮物。
沈子矜低頭,白皙的手摸進袖兜,然後將那份禮物握在手中,緊接著放到男人的手心上。
蕭懷廷垂眸望著,跟著眉宇顰蹙起來,帶著幾分嫌棄。
只見沈子矜放到他手心上的是一隻綠色植物編織的螞蚱。
“這個東西一文錢都不值,來糊弄孩童還可以。”說著,男人要將手中的草螞蚱還給沈子矜,卻聽沈子矜說道:“堂主,他是用艾草編織的,可以驅蚊蟲。”又道“他也值錢的哦,你仔細瞧他的眼睛。”
聞言,蕭懷廷又仔細的看了過去,這才發現螞蚱頭上眼睛的位置分別貼著兩枚袖珍小金豆,不仔細看都看不到,他收回視線:“嗯,的確比一文錢貴。”
“咦?你額頭上的皮膚怎麽有一塊紅紅的?”
說著,沈子矜起身要去看清楚男人的額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蕭懷廷額頭上的那一片是昨夜碰傷的傷口印了過來,畢竟人皮面具講究的就是逼真,所以有一定的薄度,這位為了更加逼真,還訂做了一批超薄雲感的在路上呐
男人伸出長臂,將剛站起身來要仔細看他額頭的沈子矜按回到椅子上:“額頭上的紅是過敏所致。”馬上轉喃楓移沈子矜的注意力:“你不是要我幫你調查 那對父子嗎,都調查什麽?”
太棒了,這是同意幫助他了,沈子矜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與男人講起來:“調查他們現下在哪裡,都在做什麽,過的怎麽樣……”
蕭懷廷很清楚,這位調查這對父子,是想確定他帝王身份到底有沒有設計利用吳馳父子賄賂他,懷疑他是貪官。
因為怕被沈子矜看出他額頭上傷口的端倪,蕭懷廷提前結束了這次二人相處的時間。
踩著內增高的黑緞靴子離開。
帝王的每一個馬甲,個頭都或多或少上有些差異。
主要看他的靴子裡的內增高的高度,總之帝王在馬甲的細節上還是很縝密的。
不過,最近得來的殿堂歡身份,就有些麻煩了,這個人原有身高雖然也不矮,但比帝王的真實身高要矮上不少。
沈子矜與男人分開後,便向著客棧的方向而去,想要問一問昨日嶽程是不是給雷惑治病,若是,他的病情如何了。
沈子矜到了客棧,敲門進了嶽程的房間。
嶽程正在桌邊低頭擺弄著幾株草藥。
沈子矜放到他面前一隻杯盅。
嶽程看去眼前的杯盅,花白老眉一挑:“這裡頭是什麽?”
沈子矜笑眯眯:“嶽老爹打開看看 就知曉了。”
嶽程白他一眼:“故意賣關子。”
他說著,放下手中的草藥,打開蓋子看去。
第64章 他是什麽病,嚴重嗎
是一盅冒著熱氣的雞湯豆串,香氣四溢,一看就很有食欲。
嶽程渾濁的老眼亮了亮,問向沈子矜:“你這小子是怎麽知曉老夫喜愛吃這個的?”
沈子矜坐在桌邊的軟椅上,手托著腮,手肘拄在桌面上,帶著幾分調皮的朝嶽程眨了眨眼,道:“我掐指一算,算出來的唄。”
“多大了,還沒個正調。”嶽程白他一眼,坐到椅子上吃上雞湯豆串。
“前幾次我見嶽老爹用餐時都喜愛吃豆皮和雞肉,我便猜想嶽老爹應該能喜歡吃雞湯豆串了。”沈子矜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
嶽程看他這副模樣,帶著幾分心疼說道:“你這孩子,身體病弱,就不要太勞累,總是把自己當成正常人。”
在另一個世界,沈子矜擁有一副正常健康的身體生活到十九歲,到這裡換了一具病弱的身體後,總是有著不習慣,做事時忘記自己是個先天不足的病弱之人。
何況沈子矜每天真的都很忙碌,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
不想讓嶽程為他擔心, 沈子矜便道:“這一陣子我的身體都被嶽老爹治療的好了許多,尤其幾乎都不怎麽咳嗽了。”
嶽程望著沈子矜噙著三分病容的俊臉,疑惑道:“老夫怎麽感覺你這孩子,對能否找尋到那兩朵地府紅蓮一點都不關心似的?”
一年期間到,他就離開,還管那兩朵地府紅蓮能不能找到了。
“關心啊,但關心也不能一直掛在臉上。”說著,沈子矜戳了戳胸脯:“在這裡關心呢。”
為了不讓嶽程懷疑,他略顯無奈的吐出一口氣來:“委實,我已經放棄了,這一朵地府紅蓮就這麽昂貴,我怎還有錢買得起那兩朵地府紅蓮,怕是到時那兩朵地府紅蓮要被要出天價來,還不知能否找得到,去耗費心神期望一些無法掌控的事,若是期望落空,又不知會怎樣一番失落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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