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分支的人,貪得無厭,盯著原主在禮部上職,總想著借著原主在裡面謀個一官半職,可原主有那本事,就不會家產都被他們瓜分的一乾二淨。
第8章 中秋國宴
聽了沈子矜的話,門外管家回道:“主子,是風信堂的人。”
“風信堂!”沈子矜忽地坐起來:“我這就去。”
他快速穿好衣裳,套上靴子,疾步離開,來到大廳看見秦冥。
秦冥自然是戴著那副在風信堂中當值的人皮面具。
“堂主找到了良醫?”沈子矜帶著幾分難掩的興奮,倒了一杯茶水送過來給秦冥。
“有勞公子。”秦冥接過茶盞,回答沈子矜的問話:“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主子吩咐我來通知您去一趟風信堂。”略頓,補充:“應該是與良醫的事有關。”
沈子矜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扯笑道:“你家主子起的好早。”他嚴重懷疑他是打鳴的公雞。
隨後沈子矜坐上馬車,趕去了風信堂。
秦冥騎馬跟著他。
路上,沈子矜無聊,便與秦冥聊起來。
沈子矜也不過二十,還未褪去少年人的意氣風發,正是喜歡結交朋友的年齡,遂很快就與秦冥熟絡下來。
此刻他問道:“你家主子單單只是開設了風信堂嗎?”
一般這種人都有很多工作項目。
秦冥也沒隱瞞沈子矜:“堂主還有其他事業要做。”
沈子矜點頭,透過車窗看出秦冥不會將他家主子其他事業是什麽告知他,他也是隨便閑聊,沒有那麽多好奇。
二人聊著,很快就到了風信堂門前。
秦冥見沈子矜身體病弱,翻身下馬過來攙扶沈子矜下馬車。
沈子矜望著面前的風信堂,這麽早就讓員工上班,上次一看那堂主就不是什麽好老板,那副對員工的嘴臉,就像統治者,瞧把他裝的。
秦冥將沈子矜帶進上次的會客室,裡面卻空空無人。
沈子矜問他:“堂主呐?”
秦冥:“堂主手頭還有些事情,處理完就來。”
沈子矜點頭,面色溫潤:“我在這等,你忙去吧。”
有事沒做完,還讓他來這麽早,故意的,是吧?
朝堂上,蕭懷廷看了一眼窗外,病秧子貪官應該到風信堂了。
哼,讓他等著吧。
沈子矜坐累了,趴在桌子上。
視線落在桌上的青花瓷茶盞上,想起上次二人同飲一杯茶的事情,不知有多嫌棄的抽了下嘴角。
小廝進來,給沈子矜看茶,又將青花瓷茶盞裡添了熱茶,等著主子來時飲用。
封建社會,即便主子不在,下人也要添茶,保證他隨時都能喝到溫度適宜的茶水。
等了半晌,也不見人來,沈子矜有些氣憤,看了眼桌邊擺放的一盆綠植。
決定小小報復一下。
沈子矜伸手捏了些綠植中的泥土,偷偷放進帝王的茶盞中。
又等了一會,沈子矜打了一個哈欠,閉上鳳眸,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黑袍曳地,蕭懷廷走進來,坐在沈子矜對面,視線落在他睡顏上。
青年的烏睫纖長濃密,就像漂亮的蝶翼。
如此傾城之姿卻因一個“貪”字盡毀,待到中秋國宴之日,其玉容之上便要印上一個“囚”字,此後更有諸多懲處等待著他。
蕭懷廷收回視線:“沈公子醒一醒。”
他的話音落下,也不見人有動靜。
“沈公子醒一醒。”蕭懷廷又喚了一遍,仍舊沒把人叫醒。
只能上手了。
修長的手指落到沈子矜白皙清俊的臉上,捏起臉蛋上彈潤的軟肉,扯了扯。
“薛放璃,別鬧。”
蕭懷廷:“薛放璃是何人?”
他蹙眉思忖頃刻:“應當是很熟悉,且很重要之人,否則不會掛在嘴邊。”
此人要嚴查,不定也是個惡人。
“睡的如此之沉,即便在此刻對他做些什麽,恐怕他也不會知曉。”蕭懷廷再次伸手,指尖輕挑起沈子矜一縷卷翹濃密的烏睫。
“蟲?”沈子矜一把捉住弄的他睫毛癢絲絲的罪魁禍首,睜開明豔的桃花眼看了過去。
居然是一隻手!順著勻長的手一路看上去,與男人四目相對:“堂主!”馬上又道:“堂主弄我睫毛做什麽?”
被抓個正著,蕭懷廷面色不變,沉凝說道:“叫醒你。”
沈子矜:“那怎麽不用嘴叫醒我?去上手!”
蕭懷廷:“喚了你兩聲,未見反應,睡的跟頭豬,隻得如此。”他垂眸看了一眼沈子矜抓著他的手,緩聲道:“沈公子,你還抓著我的手。”
沈子矜:“我握的是證據。”
他說著,松了手:“堂主真會形容,豬,莫不是你也如此形容親朋好友的!”
二人均有怒意。
蕭懷廷沒想到沈子矜一副病弱相貌,脾氣還不小,嘴更是伶牙俐齒。
“沈公子如此出言不遜,難道就不怕我不為你找尋良醫?”
嗬!居然來威脅,沈子矜眼睛凌厲,笑起道:“堂主不怕風信堂的名聲,就如此做。”轉瞬又道:“我就往你門前一倒,說你店大欺客,拿錢不辦事。”
蕭懷廷:“我既然能在皇城開了風信堂,身後勢必有力量,你敢。”
沈子矜:“我既然說了,自然敢,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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