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一把將人推開:“屬狗的。”馬上又道:“不是讓你去買酒了嗎,怎麽還不去,像一個大黃狗在我這裡亂聞。”他又不是shi。
蕭懷廷鼻息間似乎還縈繞著淡淡藥香:“已經派人去購買了。”
聞言,沈子矜微訝:“你還有同黨?”
蕭懷廷嗤之以鼻:“如你那般所想,我豈不是在江湖中白混跡這麽多年了。”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抹戲謔,又湊了過來,伸出一隻寬大的手掌,落在沈子矜那被朱紅色束腰錦袍勾勒出纖細柔軟的腰間。
他這個身份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淫賊,那麽為什麽不好生的利用一番。
沈子矜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蕭懷廷的手腕:“你做什麽!”
蕭懷廷嘴角微揚,帶著幾分不羈的笑,反問他:“你說呢?”
沈子矜罵他:“你都還沒幫我完成這次任務,猴急什麽。”
言畢,他松開抓住男人手腕上的手,馬上又咬牙切齒的將男人的大手拍開,用出的力道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蕭懷廷望著他被沈子矜打紅的手背,故意表露生出一絲浪子的無趣,旋即把手撤了回來,負手而立,“罷了,不逗你了。不過,你這腰可真細。”
沈子矜聽了他的話,罵他:“你個大淫賊!”轉移話題:“正好你閑著,跟我出去辦些事情。”
蕭懷廷想起青年吩咐護衛們辦的事——去調查山祁城土匪都幫助過哪些人。
他調查這些的人的信息做說什麽?
蕭懷廷心中疑惑。
沈子矜撣了撣身上衣裳躺出的褶皺,整理好便向著門口走去。
蕭懷廷緊隨其後。
沈子矜卻停住步伐,轉身指著窗戶,對蕭懷廷道:“殿堂歡,你這個身份見不得光,從窗戶爬。”
他一個九五之尊怎麽就見不得光了,還讓他像狗一般的爬,帝王被氣的恨不能將眼前青年身上的衣裳都撕爛扯碎。
沈子矜說完,便沒理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蕭懷廷從窗戶躍出來後, 來到沈子矜身旁:“哼,從窗戶和從門不都一樣,還不是與你一同走。”
沈子矜瞅瞅他:“男扮女裝吧,省著被人發現。”
蕭懷廷伸手,捏起沈子矜臉蛋上的軟肉:“沈尚書若是男扮女裝,我便如此。”
沈子矜拍開他的大欠手, 揉著臉蛋:“那哪成,我是男人,怎麽可以假扮女人。”
蕭懷廷都被他給氣笑了:“那我哪裡像女子嗎?”
沈子矜望著眼前男人英俊的外表:“哪哪都像。”說完,踩了男人一腳,便向著前方走去:“以後再扯我臉頰,就把你腳踩爛。”馬上又道:“一會給你買個鬥笠遮面。”
沈子矜雖然病弱,但到底是個男人,蕭懷廷的腳被他踩的生疼,氣憤著青年,當下卻又對他無可奈何。
樹上,魏冉直咧嘴:“我都替皇上疼。”
霽晨華躲避著樹葉上的蟲子:“皇上會把這些都記下來,屆時一並與沈尚書清算。”
“我覺得皇上與沈尚書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秦冥蹲在樹枝上,捉著蟲子,順便將一隻落在霽晨華肩膀上的蟲捉走。
“不用你多管閑事。”霽晨華橫他道:“我絲毫都不會領你情的。”
“我也沒想讓你領情。”秦冥將捉到的蟲放到一隻袋子裡:“我娘說了,你怕蟲,謹防你被蟲嚇到,晚上做噩夢, 我只是在聽我娘的話。”
“草了。”霽晨華被氣的離開。
魏冉好奇道:“霽晨華被蟲嚇到,會做噩夢的事,你娘都知道,那你娘知道的可夠多的哈。”
秦冥:“我告訴我娘的。”
說完,人繼續捉蟲去了。
繁華熱鬧的街市上,琳琅滿目的商品讓人目不暇接。空氣中彌漫著各種各樣誘人的香氣,有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散發出來的香氣,有沁人心脾的香料散發出的芬芳氣息,還有清新淡雅的鮮花散發出的迷人香味。這些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充滿生活氣息和獨特魅力的畫面。
蕭懷廷帶著黑紗鬥笠走在沈子矜的身側,他望著沈子矜白皙俊美的側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都忘記了要懲罰他水性楊花之事!
“你總瞅我做什麽?”沈子矜轉頭瞪他一眼:“你別以為戴著黑紗鬥笠我就看不到你。”
真是便宜沒好貨,他撿了一個最便宜的黑紗鬥笠買給淫賊,結果鬥笠上的輕紗與人近距離接觸時,裡面淫賊的樣貌,一目了然。
“看你好看。”蕭懷廷拍了一把沈子矜的屁股:“想睡你。”
沈子矜直接被他拍炸毛:“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弄不死你。”
他這一句話,惹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見狀,沈子矜提起袍擺就溜走了。
蕭懷廷搖頭歎笑,跟了上去。
沈子矜走了一段,鑽進了一家成衣店鋪。
蕭懷廷自然也跟了進去。
他一進來,就看到沈子矜站在一排女子的衣裙旁。
並且,還指著一件粉紅色望仙裙,問店鋪老板:“老板,這套衣裙十六歲的姑娘,可以穿嗎?”
見此,蕭懷廷當即蹙起眉心,不等店鋪老板回答沈子矜的話,質問他道:“你這是要給誰買的衣裙?”
都已經被他睡了四次,居然還對女子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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