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寧!”沈子矜泛紅的桃花眼輕彎,毫不猶豫的向他伸出手,被男人拉了起來,可眨眼之間眼前溫潤的男人就成了威嚴的帝王。
“皇上。”沈子矜忙將手收了回來:“您怎麽在這裡?”
“聽說你貪汙,朕來證明你的清白。“
沈子矜恐懼著自己要東窗事發:“皇上要怎麽證明?”
“嚴刑逼供。”
他這副病弱的身體,怎麽可能禁的住酷刑:“我招我招,我貪汙了。”
“來人,把沈子矜這個貪官拉出午門斬首示眾。”
“我有免死金牌。”沈子矜慌忙去找免死金牌,與此同時,聽到有人在與他說話:“沈尚書,你托我辦的事情,已經都辦完。”
沈子矜尋著聲音望了過去,剛剛站著帝王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堂主站在那裡,他身旁放著許多隻大木箱,木箱裡都是閃閃發光的金條,男人與他說道:“那朵地府紅蓮,我為沈尚書售賣了一千萬兩黃金。”
這一刻,沈子矜是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他來到一箱箱裝著金條的木箱近前,愉悅的抓起一把金條,抱在懷中。
一年之期到,他就可以回家咯。
他不用再擔心,賺不夠一千萬兩黃金。
蕭懷廷顰眉,站在沈子矜的身旁,望著他興奮愉悅的捧著一團空氣在那裡,嘴中時不時不知細細的念叨著什麽。
他進來後,只是順著青年的話語問了一句“所以你心悅我”,想證明他是否心悅那個神秘的薛放璃,結果卻看到他這一系列怪異行為。
思及於此,蕭懷廷輕輕歎息一聲:“伊酒與他服用的藥物起的反應,嚴重的超出朕的預料,以後還是慎用,別是出了什麽不可控的意外。”
蕭懷廷不再浪費時間,他面色沉靜,緩步走近正在那裡數著不存在金條的沈子矜,把他攬進懷中,低下頭,吻了過去。
他深深地吻著沈子矜,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隨即雙手緊緊抱起沈子矜單薄的身軀,向床榻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帶著熾熱的欲望和無盡的期待。
沈子矜卻還處在幻境中,開心的,興奮的,數著那一千萬兩黃金。
蕭懷廷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沉熾的凝視著沈子矜,將他那柔軟如春水般的身體輕輕放躺於床榻之上,他的聲音變得黯啞而低沉,似乎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渴望和期待,問道:"我能否要你?"
沈子矜瞪大桃花眼,望著眼前那根巨大無比、閃閃發光的金條,心跳開始加速,金條散發著誘人的光芒,仿佛在向他招手,他伸出右手,輕輕觸摸到了金條冰冷而光滑的表面,點了點頭:“要。”
蕭懷廷握住青年在撫摸他臉頰的手,心中迎上難以形容的情緒。
很快,黑色與紅色的錦袍如凋零的花瓣一般散落在地上,像是一幅被打翻了顏料盤的畫卷。
蕭懷廷健碩的身軀一覽無余。他俯下身,貼近沈子矜,感受著他的呼吸和溫度。
沈子矜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眼前虛幻的金條上,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他的意識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依然沉浸在那個光怪陸離、如夢似幻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他的眼睛雖然睜著,但眼神卻顯得迷茫而空洞,沒有從幻境中清醒過來。
蕭懷廷耐心的對著沈子矜,希望能夠喚醒他的真實感受。他的唇輕觸著沈子矜的耳垂,低聲呢喃著情話,蠱惑著他。
漸漸地,沈子矜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回應著蕭懷廷的熱情。
窗外夜色正濃, 霽晨華躺在屋脊上,望著夜空中的銀河,星光璀璨,宛如一條流動的銀河流淌在無盡的黑暗中。
“到底什麽是心悅之情?”
躺在他身旁的魏冉道:“我覺得是好感,比喜歡更深一層。”
“我覺得是一種思念。”秦冥躍上屋脊,躺在霽晨華的身側:“無論做什麽事情時,都能想起那個人……”
“你幹什麽總偷聽我們說話?”霽晨華打斷秦冥的話,氣憤道。
秦冥:“我是正大光明,不是偷聽,我們三人當下都是在守夜,保護皇上的安全,一起閑聊怎麽算是偷聽。”
他的話說的不無道理,霽晨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瞪了一眼秦冥:“你躺在我身旁又算怎麽回事?”馬上又道:“是看我好欺負不成?”
秦冥指了指魏冉的身旁:“我躺在他身旁會從屋簷上掉下去。”
霽晨華起唇方要說話,陡然從天窗傳出帝王的一聲痛吟。
第101章 他靜靜地與青年的桃花眼對視
“皇上怎麽了?”魏冉起身,剛要奔去天窗旁,去看看究竟,卻被秦冥阻止道:“這次不會出現像那日般的意外,我們不用擔心皇上。”
秦冥口中說的“那日”是帝王掛著殿堂歡的馬甲,到沈子矜府邸威脅他的那日,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上一次沈子矜是在意識清明,思維正常的情況下,而這次他卻恰恰相反,所以他們不用擔心帝王會有什麽危險。
魏冉又躺了回去,但眼神還是緊盯著天窗,恨不能將天窗盯出個窟窿來,眼睛鑽進去看看。
秦冥則若有所思地看向遠處,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霽晨華視線從天窗收回,接著瞪著秦冥:“你走,別在我身邊躺著。”
秦冥:“我沒在你身邊躺著,我只是躺在屋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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