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了好幾個人,他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接受再與另一個人歡愉,卻發現自己居然接受不了。
蕭懷廷越發氣鬱:這小騷蹄子跟雷惑、跟堂主、甚至跟臭名昭著的淫賊殿堂歡,都不需要時間,輪到他這個九五之尊,卻端上了矜持純情,需要給他時間!
思及於此,帝王輕輕眯了眼眸:還是他故意欲拒還迎,怕讓朕輕易得到他,厭棄他,失寵?
蕭懷廷梳理一番心情,也端起了帝王的清傲:“朕又沒有逼沈尚書。”說著,抬手揉著眉心:“朕累了,沈尚書回吧。”
沈子矜沒有起身:“皇上,求您放了臣的兄長沈雲吧,臣一定會將皇上伺候滿意,您只需給臣點時間,臣以後甘願做皇上的榻上之臣。”
這個小蹄子不能逼的太緊,容易出現不可控的意外,蕭懷廷:“朕沒有逼沈愛卿。”
沈子矜:“臣是自願的。”
你特麽的不逼我,就直接把我兄長放了啊,幹什麽扣著人家。
我鄙夷你。
蕭懷廷從龍椅上起身,過來將沈子矜攙扶起來,為他輕輕撣了撣錦袍:“沈愛卿身體不好,地上寒涼,以後見朕不用跪。”
沈子矜啟唇剛要說話, 內侍匆匆進來報:“皇上,十七王爺不在寢殿,逃出了皇宮。”
沈子矜驚道:“他一定是去找兄長了。”
蕭懷廷也是如此想:“速速備車去刑部。”
他說罷,向著殿外走去,沈子矜跟在他身後。
蕭懷廷腿長步子大速度快,沈子矜體質病弱,有些吃不消,被累的直喘粗氣,俊美的臉龐也浮現一片薄紅。
他停下腳步, 長臂一伸將沈子矜撈進懷中,抱著他繼續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沈子矜愣了下,抬眸看向帝王弧度優美的下顎。
這種被狗皇帝抱著的感覺為何如此似曾相識?
好像狗皇帝前不久剛抱過他似的。
沈子矜閉了閉眼睛,覺得自己這陣子好像有點神經錯亂。
隨後沈子矜被帝王抱上馬車。
馬車行駛了一會,蕭懷廷視線從窗外收回,落在坐在一旁的青年身上,他秀眉微皺,似是在考慮著事情。
“沈愛卿在想著什麽?”
沈子矜收回神思,回答帝王道:“臣在想臣的兄長被十七王爺劫走了,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自然將小十七抓回來,你兄長便也回來了。”
沈子矜問他:“然後再將臣的兄長關進刑部大牢嗎?”你弟闖刑部監牢,可是犯了罪,看你怎麽好意思將我兄長再關進去。
你若是把他關進去,我就把事情宣揚出去,反正刑部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呢,那麽多張嘴,你怎麽就知道是我說的。
蕭懷廷望著青年那一雙眼尾上揚的狡黠桃花眼:“若是如此,朕會將你兄長放了。”
沈子矜接著問:“皇上,那十七王爺沒有將臣的兄長劫持,但卻闖了刑部大牢呐?”這還是犯了罪哦!
“朕同樣會將你兄長放了。”蕭懷廷說著,傾身過來,伸出大手,扣住沈子矜的後腦,迫使他仰著臉望著他:“怎麽,如此,沈尚書是打算要取消之前對朕的投懷送抱,自薦枕席,嗯?”
“臣能被皇上寵幸實屬榮幸,怎麽會有此想法。”說著,沈子矜抽了一口氣:“臣的頭髮被皇上扯到。”
蕭懷廷松了手,坐直身體:“上次山祁城一行,朕還沒有嘉獎沈愛卿。”
沈子矜揉著後腦:“這是臣應當做的,無需皇上嘉獎。”
蕭懷廷視線從沈子矜身上收回, 低眸看向自己的手:“很疼嗎?”
沈子矜搖頭:“是臣太矯情。”
蕭懷廷輕輕歎息一聲:“沈愛卿以後要學乖順些,莫要在朕面前耍心機。”
沈子矜點頭:“臣不敢,臣聽話。”
蕭懷廷:“朝中右相一職已空缺已久,明日朕擬一份聖旨,升你為右相。”
沈子矜整理被蕭懷廷弄亂頭髮的手一頓,旋即說道:“謝主隆恩。”
狗皇帝你把我從三品尚書騰地一下升到一品丞相,是怕朝中大臣不知我是靠屁兄上位的,是吧!
蕭懷廷似是看出沈子矜的想法:“朕是一個很惜才的人。”
沈子矜:“皇上抬愛。”帶著幾分小心的提醒他:“皇上,您說過,免去臣起早站朝的。”
“朕沒忘記,朕考慮沈愛卿身體原因,所以沈愛卿只需七日站一次的朝,並且前一日朕準沈愛卿留宿在宮中,省了浪費在路途上時間。”
留宿在宮中?不就是要陪睡嗎!好哇,被你狗皇帝折騰一晚,第二日還要辛苦去上朝,便宜都讓你佔了是吧,沈子矜委婉拒絕道:“臣還是不破壞宮規,第二日從府邸出發去站朝便可。”
蕭懷廷清楚沈子矜已經猜到他的想法:“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稍加停頓“朕后宮也無女眷,沈愛卿無需避諱什麽。”
沈子矜明白自己勢單力薄,胳膊扭不過大腿,恭敬應道:“臣聽皇上安排。”
老登,我祝你是個不行,快到只有三秒鍾。
二人說著,馬車停在了刑部大門前。
侍衛見是皇家馬車,忙去通報刑部尚書。
帝王將沈子矜抱下馬車,這一幕正巧被趕過來的刑部尚書看到,他忙低下頭去,同時跪在了地上。
沈子矜注意力被他頭上包扎的紗布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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