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說,確實完全沒有了可比性。
畢竟今天買的這些東西大多都是銷售推薦,覺得好就買了下來。
其中的心意是比不了的。
沈榷乾脆□□坐在他身上,像樹袋熊抱樹一樣抱著他。
“一起去挑選結婚用品,感覺像是我們又結了一次婚。”
說完,趴在伽漣懷裡自己笑了起來。
聲音清脆悅耳,像是被風吹起來的風鈴。
伽漣拍了下他的屁股,笑著說:“星辰昨天告訴我,他沒有看到我們結婚時候的場景,覺得很可惜。”
“亂講,他一個還在吃奶的奶娃娃,哪裡會說話。”
“他在夢裡告訴我的。”
“哈哈哈那他有沒有問你自己是哪裡來的?”
“問了。”
沈榷有一瞬間真的被唬住,他看著伽漣的眼睛問,“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和爸爸太想要個小寶寶了,爸爸都被我操得下不了床了。”
沈榷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爆紅的臉埋進伽漣頸窩,舔了一下他的脖子:“抱我回臥室。”
伽漣動了動嘴角,眼中盛滿笑意:“我也正有此意。”
剛買回家的香薰被點燃,白桃味道非常清爽,還有幾分甜膩。
玫瑰氣味有些尖銳,中和了白桃的味道。
白色的香薰漸漸被火光燃燒成了藍色,像是一座海上的雪山。
沒有煙霧,倒是省得他們費心。
伽漣從箱子裡拿出兩個白色的瓶子,笑著說:“今天買了配套的味道,兩個都是你想要的,要用白桃還是用玫瑰?”
沈榷眯起眼睛,奪過了伽漣手裡的白色瓶子。
瓶子一打開,白桃氣味撲鼻而來,很香,始終無法與香薰的味道融為一體。
瓶子倒轉過來,修長的指頭輕輕一握,裡面的液體就跑了出來,落在了沈榷身上。
液體是透明的,所以並不會遮蓋沈榷身上本身的顏色,和因為害羞而泛起的粉。
沈榷舔了舔嘴唇,任由液體流淌得到處都是,不光是衣服,還有灰色的床單,都是。
他撐著身體,看向伽漣,目光中裹挾著濃厚的欲望。
“我喜歡白桃,你呢?”
“我也喜歡。”
伽漣抬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黑色領帶,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一捏,打開了領口的紐扣。
沒有了束縛,按理來說呼吸會變得更加順暢才對,但是並沒有,伽漣反倒覺得呼吸變困難了。
沈榷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拿過了一個紅色包裝的小袋子。
“玫瑰的味道我也喜歡。”
伽漣呼吸滾燙到下一秒就能把嗓子裡的水分全部燒乾。
長時間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當看到一片水源的時候會毫不猶豫撲過去,哪怕腦子裡很清楚也許是幻覺,也願意嘗試。
伽漣發狠地咬住了沈榷的雙唇,他的唇都變成了櫻桃一樣的嫣紅色,伽漣也沒舍得停下來。
圍繞在兩人周圍的特殊香氣無數次拍打在他的皮膚上,心裡。
像是朝著他心口扔了一顆威力強大的炸彈一樣,腦子裡根本就沒有精力想其他。
“我明天還要上班。”
沈榷摟著脖子的撒嬌並沒有得到正向反饋,伽漣的呼吸隨之沉重。
他拉過沈榷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之後才說:“最後一次。”
“我的腰受不了了,你易感期才過去幾天啊~”
無數甜蜜撒嬌似的抱怨聲,被淹沒在了一聲聲浪潮的呼吸中。
找不到合適的歸宿。
只能在房間裡亂竄,然後爭先恐後落在伽漣的耳朵裡。
無數遍摩擦他的耳朵,像極了粘人的小貓咪在舔吻他的耳廓,酥酥麻麻的,這種特殊的感覺麻痹了神經。
也讓那句“一次”成了空話。
事後,沈榷就是一句話。
非常後悔。
他就不應該隨意挑釁伽漣的。
現在他的腰和肚子跟做了兩個小時的平板支撐差不多,又酸又脹,好像馬上就要斷了。
抬眼看了看時間,不算非常晚。
剛過一點。
伽漣去看星辰了,並不在房間裡。
沈榷有些不明白,明明是做了同樣的事情,這個男人為什麽能在激烈運動過後還這麽有精神。
儲存在身體裡的能量永遠都用不完一樣。
相反,沈榷現在只能趴在床上,連翻身都費勁。
伽漣遲遲沒有回來,沈榷就安靜地等著。
伽漣回來的時候,把星辰也抱來了。
胖嘟嘟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眼睛紅紅的,悲傷的哭泣聲直戳沈榷心窩子。
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腰還痛不痛,連忙翻身起床,皺著眉接過星辰:“怎麽哭得這麽傷心,他平時這個點也不會醒呀。”
“估計是做噩夢了,喂奶也沒有喝。”
伽漣快速鑽進被子裡,摟著沈榷,好讓他能靠著腰,舒服些。
“不哭了,不哭了,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星辰完全遺傳了兩個爸爸愛學習的好習慣,一聽有故事聽,顧不上哭了。
眨巴著濕噠噠的大眼睛直盯著沈榷看,睫毛上是還沒有完全乾掉的淚水,把他的睫毛都黏在了一起,像精致的洋娃娃。
沈榷的故事並不催眠,對小孩子來說更是趣味滿滿,雖然不怎麽聽得懂,但是星辰聽他說了這麽多話開心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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