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鐧打你,並非將你當作好臣,只是希望你記住,誰都不可以違抗本王的命令!”
眼前人平靜了下來,小武忍受著金銅落在背後的痛楚,硬生生壓下所有的痛呼,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逼我娶親,為什麽連我最後的希望都要剝奪,不奢求能做你的妻,為何連讓我單相思想為你守身的願望都剝奪,我心裡只有你,為何要我娶一個姑娘去禍害人家一生呢?
國主,融兒,君,弟弟,最後才是愛人,我一顆心為你,你又何苦逼我。
感覺到痛感消失,一抬頭,南宮融回龍案前:“考慮的如何?”
“臣不娶親!”
“好,及今天起每日20金鐧,打到你願意!”
小武看向南宮融的眼睛:“縱使日日疼痛加身,臣也絕不娶妻!”
其一,我心悅你,其二,小武生為男兒身最終只能以女兒身出女嫁。
雲清之巔:
“上天何其不公,國主登基廣施仁政,卻在民間遊歷時痛失至愛,至交仍昏迷不醒,聽人說,公主的身子也快垮了!”
一位雲清弟子感歎。
另一位弟子議論:“受此重創還能不牽怒朝堂百姓,實屬難得了。”
“好人多磨難啊!”
嶽清寧也只能在心裡感歎,對別人越是仁慈。對親近之人就越殘忍,只怕是又苦了那個叫小武的孩子。
“我有個遠房親戚說在做禦前侍衛,聽他說,從國主尋到太后回宮已經三個月末踏出禦書房一步,那日他還聽到太后提了選秀之事,國主說全憑太后做主,一顆心已予王后,隻從旁枝選幾個好便好。”
“哀莫大於心死,只怕是終有一日無心無情。”
“可又我們有什麽關系呢!”
嶽清寧靜靜地聽他們談論,看了一眼羽清羽寧,除卻這兩人,雲清無人知曉國主就是他
們的小師弟嶽融,若是知道還能說出與我們無關的這類話嗎?
“師傅。”
芯婷得到來打斷了眾弟子的議論,誰不知道,嶽融離開師門接近四年,將白虎留了下來,年前,白虎盡了壽命,芯婷日日魂不守舍,念叨著融師兄,小沒良心,也不知道回來看
看。
“芯婷,終於舍得出來了,讓師兄看看,呦,還哭鼻子呢!”
“劉師兄,盡會取笑芯婷!”
“哈哈,我們芯婷這麽可愛,劉師當然願意逗你了!”
“再逗我,不理你了,就你最討厭了!”
“你這麽說,劉師兄可要傷心了!”
“誰管你傷不傷心!”
嶽清寧打斷兩人:“好了,芯婷,突然過來,是有事嗎?”
“是,師傅,當初家人送徒兒來雲清學藝,一晃這麽多年過去,日前家裡來信,說娘病重,恐怕時日無多,讓芯婷回去!”
嶽清寧點頭同意劉師兄湊上去:“要不要師兄帶你一起,保護你呀!”
“走開。才不要!”
芯婷開離開,劉師兄斂了笑容。
“劉師見,你也是,何必故作姿態讓她討厭你的呢,你明明心悅人家,還總惹她生氣!”
劉師見無奈:“要不我能如何,小師弟在她心裡什麽地位你們還不知道嗎?”
清寧:一個兩個都為情所困,真不省心。
“芯婷要的幸福嶽融給不了,放任她淪陷,最終只能後劫不複,為師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劉師兄定定看著師傅離去,一臉問號。
第18章 一生一世悠閑之下只求一雙人
太后的速度也不慢,后宮很快有了五位小主,賜號溫妃婉妃,賢妃,淑妃,柔妃,賜居長春閣,仲夏殿,飄葉軒,倚梅殿,流蘇居。
長春閣,溫妃,陽光打在女子的側臉上,分外好看,悠哉悠哉躺在貴妃榻上翻看著手中宮人們委托家人送來的話本軼事,茶水升起煙霧,瞬間消散,合宮上下,大寫的愜意。
“娘娘,您日日沉溺於活本軼事,就不想像婉妃那樣日梳妝得國主寵愛嗎?”
宮女見主子溫吞,說話間沒了顧忌。
“國主寵愛?人生在世,悠閑二字最是難得。國主心中已有王后,我又何苦湊上去?一入宮門深似煙,進宮不過是太后意旨難違!”
再一個,她還沒有搞清楚這裡的規則,再加上那個男人心裡有人,她對心裡有人的男人沒興趣。
宮女不再言語,一抬頭卻看到國主:“奴婢參見國主,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溫妃這才慌忙放下手中話本:“臣妾見過國主,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剛才一席話,南宮融聽在耳裡,眼前女子果真不負溫妃名號,溫順的很,南宮融叫了起,看到散落的話本:“你平日裡就看這些?”
“宮中長日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溫妃斟酌的詞語回答著南宮融的問話。
“可覺得委屈?”
“臣妾不敢,只是身不由己,便也認命了!”
不是不委屈,而是不敢委屈,認命嗎,隨手翻翻那些活本看到洛宛軼事,大大的標題洛宛軼事吸引了南宮融的注意力,只是那麽大的篇幅也不想再看下去,剛好停在了這一頁,只能問眼前的女人:“洛宛軼事你可看完了?”
“是!”
溫妃松了口氣,怎麽有種老師提問預習功課的感覺,還好看了,否則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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