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著這話,雲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謙虛道:“沒有沒有,阿元幫了我不少的忙,要不然,我哪能夠打跑他呀!”
#這個薑學桐會說話,誇我的話請不要客氣,多說一點,我愛聽,愛聽!#
系統:“……”
好家夥,它直呼一個好家夥!
寶,沒想到你竟然有兩副面孔!
雲希:“……”
你懂什麽!我這是客氣一下!
人家趙匡胤黃袍加身的時候,那都還要客氣一下,我這樣客氣一下,有什麽問題!
系統:“……”
你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凌元滿意的頷首,眼底閃爍著灼熱的光,“沒有,我只是錦上添花而已,我們希希是最棒的!”
雲希:“!!!!!”
統統,你瞧瞧人家!人家長得又帥又會說話,深得朕心,你再看看你,這嘴巴裡就蹦不出一個好屁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系統:“?????”
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你誇人就誇人,你還攀比拉踩啊?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雲希理不直氣也壯,“我就是道理!”
系統:“……”
可惡,你真是臉都不要了!
這大蟒蛇一走,他們回去的路便是暢通無阻了,他們前腳跟回到民宿時,薑奚哲他們後腳跟也回來了,相比雲希這邊的雀躍,薑奚哲則是一臉的神情凝重,帶著一股愁雲慘淡的味道。
瞧著他這副灰頭土臉的模樣,雲希忍不住上前問道:“怎麽了?是今天的打探不順利嗎?”
薑奚哲的眉頭緊緊的蹙著,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阿躍真的懷孕了……”
別問,問就是震驚他一百年。
雲希:“?????”
雲希遲疑道:“他、他不是男的嗎?”
男人怎麽能懷孕?
薑奚哲赫然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他本以為薑躍只是扮成了女人的模樣,哪裡想到他今天跟車津一起摁住了他,扒開衣服一瞧,薑躍肚大如鑼,宛如懷胎的孕婦一般。
要知道,薑躍是個帶把的,他怎麽可能懷孕呢!
這件事把薑奚哲震驚得不要不要的,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是妖邪作祟,但是,當務之急是如何把薑躍肚子裡的孽胎取出來!
凌元適時的提醒道:“他未必是真的懷孕,只是受到陣法裡的妖邪影響,只要我們斬殺了妖邪,他的問題便會迎刃而解了。”
一聽這話,薑奚哲緊繃的心松緩了不少。
是啊,只要殺了那妖邪,阿躍的困境便能夠迎刃而解了!
“易衡長老,你們那邊有什麽發現嗎?”雲希瞥了他一眼,詢問道。
易衡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們把寨子裡的鍾樓都轉了一遍,在祭台西南角的鍾樓是被紅線圍起來的,我們問了周邊的村民,他們皆說這是供奉之地,是不允許別人進入的。”
“我們在那兒逗留了好一會,試圖進入鍾樓查看情況,但是,那鍾樓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結界,我們在那兒轉了好一會,遲遲沒有辦法進入,眼看著時候不早了,便打道回府了。”
雲希默默的把西南角的鍾樓記了下來,想著明天過去一探究竟。
“雲希你呢?你們那邊有什麽發現?”
雲希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們在寺廟那邊發現了其他的修士。”
薑奚哲毫不意外,“噢?那可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他們進來的時候,老頭兒便提醒過他們了,栽在這個陣法上的,恐怕不止是他們!
一提到這茬,雲希擰起了眉頭,補充道:“他說的一句話令我格外的在意。”
“嗯?”
雲希遲疑道:“我問他進來多久了,他說他進來十二天了。”
一聽這話,薑奚哲趕忙擺了擺手,毫不猶豫的否決道:“這是不可能!水灣秘境隻開放十天,他們怎麽就進來十二天了?他們應該是跟我們同一個時間點進入秘境的,我們才進來秘境兩天,他們怎麽就在秘境裡待十二天了?”
見狀,薑學桐趕忙添油加醋道:“更離譜的是—村長從一開始就說了,慶典會持續三天,這三天一過,外頭的船便會進來,到時候我們坐著船便可以離開寨子!但是,我問他船的事情,他說船根本就沒有來。他的話跟村長的話完全就是自相矛盾的!”
雲希拿起了小樹枝在地上認真的比劃著,“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或許在他的眼裡,他確實在陣法裡待著了十二天?我們是怎麽確定一天過去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太陽,日升日落就標志著一天的結束。”
“你是說這是障眼法?”薑奚哲一語直擊關鍵。
雲希沉吟著,解釋道:“這件事有三種解法,一是他在說謊,他在蓄意欺騙我們,二是他中了障眼法,在他的視野裡,他在這個陣法裡待著十二天,三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空間存在的時間流速與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造成彼此之間的認知誤差。”
凌元薄唇輕啟,提醒道:“我覺得他如果真心欺騙我們,就不會告訴我們出口在哪裡,我更傾向於第二種或者第三種答案。”
小尾巴薑學桐果斷道:“我附議!”
薑奚哲頓了頓,反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村長所說的三天,是指我們要在三天的時間裡解開這個陣法,一旦我們在三天時間裡面沒有辦法解開這個陣法,我們便會跟前面的人一樣困在陣法裡,反反覆複的經歷陣法的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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