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可是純種狼。傻鳥,要不是你一直在那撲騰個翅膀,我們早就結束任務了。”
“要不是某個蠢狗善作主張,我們也不會被關進這裡來。”
“……”
隨著兩人的對罵聲漸漸增大,駐守在外頭的士兵猛地踹了腳鐵門,有些不耐煩地看向兩人道:“閉嘴,再吵的話今晚晚飯沒你倆的份。”
“叫你閉嘴呢蠢狗,我可不想沒飯吃。”擺出高傲表情的西連強行終止了爭執。
別過頭去,試圖以此屏蔽腦中銀狼的愚蠢模樣。
兩人的平靜不過多時,監獄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便打破了這份平靜。
只見一位身高著著貴族服飾的男人走向關押著兩人的鐵欄外,居高臨下地看向一旁點頭哈腰的駐守士兵:“你可以出去了,我想單獨和他們聊聊。”
聽著秦樺不善的語氣,受命監視二人的士兵想起幾日前發生的宴會慘案,自動將他歸到了尋仇的行列。很自覺地離開了監獄大門,給秦樺留出動用私刑的空間。
看著大門被重重合上,裝出一副凶橫模樣的秦樺一改面容,走至西連的正對面蹲下道:“連哥,你怎麽突然就襲擊一區士兵呢,你有沒有受傷啊。”
“沒有。”西連淡淡的回應道。
“沒有嘛,可是你給我留下的標記痛了。你真的沒有受傷嗎。”一副狗狗眼的秦樺委屈地看向西連,有些不滿對方冷淡的態度。
很顯然,西連對他這副殷勤的態度好不買帳,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的錯覺罷了,這是單向烙印,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
“怎麽不會有影響。”秦樺突然放大聲音:“自從你被關進這裡,那道印子就一直在泛紅,明明是你不顧我同意就留下他的。你倒好,還想賴帳。”
秦樺紅著耳根,雖表面上故作抱怨,但擅自跑出來的小灰灰早已暴露了他的本心。
只見一頭西伯利亞狼出現在鐵欄裡邊,撒嬌似地蹭著西連的脖頸,張開著嘴巴就要咬向對方的腦袋。
而剛才還對狼族惡語相向的西連一改先前態度,無奈順著小灰灰那背上的毛,時不時還捏來捏他的脖子,試圖拉開那張對準他腦袋的嘴巴。
與精神體共感的秦樺舒服地發出聲音,滿臉期待地看著西連下一步的行動。
然而此時,同為狼族的艾德文試探地湊近小灰灰身旁,用他的鼻子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西連的,秦樺的?怎麽就兩個味道。”艾德文不解地看向西連那故作平靜的眼神。
在他朝著小灰灰的逐漸湊近下,西連才不滿地朝他甩了記眼刀:“離遠點,蠢狗。”
西連突然的話打斷了沉浸在了秦樺的腦中劇場,將他的注意力引到了同屬一個監獄的銀狼身上。
“這是誰。”秦樺一臉興奮地看著眼前毛□□亮,體格健壯的銀狼。
而在西連懷中的小灰灰也放棄了攻勢,轉而好奇地靠近艾德文。
正當小灰灰輕嗅著靠近艾德文時,西連伸手抓住了它的嘴巴,又將他從不遠處拉回了些:“別聞了,他是艾德文。”
“這就是艾德文副官的獸型嗎。”
好奇心驅使著秦樺又靠近了下鐵欄,緊隨著一股電流聲通向耳邊,原本看似平靜的鐵欄瞬間通入電流,將秦樺又逼退了回去。
面對高度警戒的監獄系統,原本還一臉激動的秦樺瞬間耷拉下腦袋,一副做錯事的小狗模樣,委屈道:“都怪我,要是我還留在軍部,隻不準就能放你們出去了。”
西連看著同樣拉下臉的西伯利亞狼,最終歎了口,撫摸起它那毛茸茸的腦袋:“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這頭……”
“把我們放出去?”抓到關鍵詞的艾德文猛的湊近秦樺面前,將西連說到一半的話打斷:“進入軍部就能把我們放出去了嗎?”
“當然,監獄的大門權限只有看守監獄的士兵有,如果我在軍部的話,就可以申請調崗,來看守監獄。”
“不用這麻煩。”找到突破口的艾德文瞬間亮起眼睛,一副看著救民稻草般的模樣看向秦樺。
“我們是因為被那什麽人類向導控制行動了,才被抓進來的。”
“嗯。”
“所以說你們那什麽人類向導可以控制行動。”
“嗯。”
“那這樣,你去準備一架飛行器,然後去挾持一個軍部向導,控制住這個看守士兵的行動,不就能讓我們出去了嗎。”
“嗯!”
秦樺應和著艾德文話,宛如看見偶像版閃爍著眼睛,擺出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道:“好,我一定會把你們放出去的。”
“太對了,行了,你現在就可以立馬行動。”艾德文甩了甩尾巴,操著指揮官的語氣下令道。
可還未等到秦樺的回應,一隻手邊揪住了他暴露在外的耳朵,怒罵道:“蠢狗,你瘋了嗎。你要讓他一個人在這森嚴的軍部劫持一個向導,然後再把我們放出來。你是要讓他送死嗎。”
“那能怎麽辦,現在只有他能帶我們出去。”
“你……”
西連被他理直氣壯的話氣的啞口,一陣毛茸茸的觸感送到他的手下。
小灰灰親昵地蹭著他的手心,伴隨著秦樺安撫的話傳入耳中。
“你放心吧連哥,我知道那個印記意味著什麽,我不會亂來,不會讓你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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