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祈:?
說誰是狗?
吃完飯後,盛柏琰帶著龍惑和非要跟著出門遛腿的盛祈一起上了車。
“咱們要不先去看看江嶼年吧。”
龍惑擺弄著裝了黑手串的小盒子說。
反正盛柏琰去醫院檢查也就是走個過場,不如先去看看江嶼年和阿豹,順便把橘子的消息告訴他們,他們一定很擔心橘子。
盛柏琰應了一聲,跟司機交代。
交代完,看了眼坐在旁邊自顧自玩盒子的小龍,故意歎了口氣,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盛祈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大侄子又要開始演戲了,趕緊往車門邊移了移,專注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可怕,眼不見為淨。
“你怎麽了?”
但小龍還是很容易上鉤的,認認真真的問了一句。
“沒事。”
盛柏琰把手放下去,閉著眼睛,眉頭微皺。
像極了難受但又不想拂了他的意,那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你…你不會真的不舒服了吧?”
龍惑猶豫的看向他的心臟。
“要不還是先去醫院吧,很難受嗎?”
小金龍把盒子丟給盛祈,飛到盛柏琰的臂彎上,皺著眉頭一臉擔憂。
他也是第一次帶普通人進幻境,萬一真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副作用,還是要好好注意的,畢竟盛柏琰在幻境是真的被掏過心。
“沒事,就是還有點犯困。”
盛柏琰語氣很輕,微微睜開眼對小金龍笑了笑。
“江嶼年和阿豹還不知道橘子的消息,先去跟他們說一聲也是應該的,這件事更重要一些。”
盛祈一邊嫌棄,又一邊忍不住他大侄子身上瞄。
裝!接著裝!
像極了一個看到對家作妖而滿腹牢騷的黑粉。
“這能比嘛!”
小金龍嚴肅的教育他。
“你的身體最重要知不知道!你要是真的不舒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江嶼年那邊讓盛祈就報個信就行。”
“咹?”
盛祈震驚的轉過頭,譴責看著他的大侄子。
你演就演!我不當你們play的一環!
盛柏琰滿意的輕笑了一聲,給小龍順了順毛。
“真的沒事,我睡一會兒就好,報個信而已也要不了多久,別擔心。”
“真的?”
小金龍皺著眉,又打量了他好一會,點點頭。
“那你不舒服了跟我說啊,不許瞞著我,說好了不管好事壞事要跟我說實話的,你不許反悔。”
“…嗯。”
剛剛就沒說實話的盛柏琰,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說謊的人要吞針的哦。”
盛祈幸災樂禍的起哄。
“就是。”
小金龍點點頭,一臉嚴肅。
盛柏琰:……
行,他閉嘴。
昨晚從幻境出來之後,江嶼年就清醒了過來,但畢竟在病床上水米不進的躺了大半個月,人還是很虛弱。
收到盛柏琰他們要來的消息,江夕槿早早的就等在那裡。
相比上一次尷尬詭異的病房氛圍,這次明顯就要正常很多。
龍惑看著外面空蕩蕩的走廊說。
“那個江總怎麽不派保鏢了?”
盛祈看了他一眼,一時沒分清龍惑是在諷刺還是真的發問,但還是小聲的跟他解釋。
“江總他自己還在病床上躺著呢。”
聲音雖小,但架不住周圍是真的安靜。
走在前面的江夕槿抿了抿唇,禮貌輕笑。
“我父親在嶼年隔壁,盛先生把手串拿走之後,他的狀態穩定了很多,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
“查到給江總手串的人了麽?”
盛柏琰問。
江夕槿皺了眉,搖搖頭。
“嶼年生病之後,我父親就總去附近的寺廟道觀裡進香求平安,那條手串據他說也是在寺廟裡請來的,我去查過那家寺廟,但寺廟的人說,寺廟裡並沒有我父親帶的那種黑水晶,再往下查就沒什麽線索了。”
盛柏琰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柏琰哥!”
病房裡的江嶼年看到盛柏琰,看上去精神都好了不少。
在盛柏琰的周圍打量了一圈,卻沒看到小金龍。
“你和龍老板都還好吧?”
“龍老板?是誰啊?”
江夕槿看著江嶼年,又看看盛柏琰,眼神裡滿是不解和疑惑。
盛柏琰對江夕槿禮貌的笑了笑。
“江小姐,我能和嶼年單獨聊聊麽?”
“哦哦,可以的,那我先去看看我父親,有什麽事您叫我就好。”
江夕槿滿頭問號,江嶼年什麽時候跟盛柏琰這麽熟絡了?
“江嶼年!”
見江夕槿出了病房,龍惑解了自己的隱身術,飛到江嶼年面前。
“你還好吧?”
江嶼年笑著點頭。
“我沒什麽事。”
“你想見見橘子嗎?”
龍惑直截了當的跟他說。
江嶼年瞬間睜大了眼睛,撐著身子坐起來。
“橘子他……可以的嗎?我還能見到他?”
“嗯,可以的。”
龍惑點點頭,把黑手串從木盒裡拿出來。
第二十五章
江嶼年聽著龍惑的吩咐閉上眼睛, 識海中漸漸亮起紫色的光,一隻小小的橘貓蜷縮在光源中間,閉著眼睛仿佛正在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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