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賈笑著說。
“那你看唄,省的賭的小了你又覺得我看不起你。”
龍惑手往盛柏琰面前一伸,自信的看著他。
“你看著給,反正我不會輸的。”
盛柏琰挑眉,拿出一張卡放在他手裡。
“啥玩意?公交卡啊?”
一旁看熱鬧的同事說。
“你傻了吧,盛總啥時候坐過公交車?”
另一個同事笑道。
“工資卡。”
盛柏琰解釋。
小賈:……
同事們:……
不是,玩這麽大真的不會被抓進去嗎?
“……哇哦。”
白靈看向小賈。
“賈啊,這你不得賭進去兩顆腎呐?”
“倆也不夠吧,這不得長五六七八個才能管上啊?”
同事跟著起哄。
小賈一抹臉。
“別老盼著我輸啊,萬一我贏了呢,一把直接回家養老了就,風險越大,收入越高。”
“放心,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龍惑把盛柏琰的工資卡往吧台上一拍,拿了一把弓箭試了試手,看向小賈。
“你先我先?”
小賈看著他的架勢,嘖了一聲。
“完了朋友們,我怎麽感覺我的腎保不住了呢。”
作為龍族的繼承人,龍惑從小什麽亂七八糟的都要學一學,主打一個全面發展,弓箭這種幾百年前他就在學的東西,實在是閉著眼睛都能瞄準。
龍惑不僅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張弓拉緊的同時,龍惑就閉上了眼睛,三指驀的松手,正中把心。
小賈看著靶子目瞪口呆。
“臥槽?!”
看熱鬧的同事是真的挺震驚的,他剛才跟人抱怨過這弓瞄不準,轉頭龍惑閉著眼就十環了,實在是有點刺激人。
“這也行?”
“你以前學過吧?”
小賈看看靶子,又看看龍惑。
“嗯。”
龍惑衝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繼續。
“學了好多年了。”
小賈沒說話,頂著壓力開了弓。
只有八環。
“哦豁。”
“完了呀小賈。”
“有些人外表看著是個囫圇的,其實腎已經沒了。”
小賈被他們氣笑了,彎著腰樂了半天。
盛柏琰的目光始終落在龍惑身上。
龍惑好像絲毫沒注意到一旁的動靜,閉眼凝神,拉開弓的時候,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蕭肅感,仿佛他不是站在射擊場,而是站在一方戰場。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龍惑。
平時總是撒嬌賣萌的小朋友,第一次讓他真正認識到,龍惑是未來的一界之主。
“該你啦。”
收了弓,龍惑看向小賈,又變回了平日裡那個愛翹尾巴的小金龍。
語氣得意地提醒。
“我還是十環哦。”
一連五把,龍惑箭箭十環,小賈加一起也才四十。
小賈乾脆的把弓掛在了一旁,手一攤,對龍惑說。
“來吧,要錢沒有,要腎兩顆,動手吧!”
龍惑笑了一會,走過在他腰上劃了兩下,還自己配了音。
伸手虛抓了兩下,一本正經的說。
“從今往後,這兩顆腎就是我的了。”
“咦,快扔掉!多髒啊。”
白靈突然嫌棄的說,邊說邊抽了兩張紙遞給龍惑。
“擦擦手!”
圍觀的同事嘎嘎一通樂。
小賈捂著腰怒指著白靈,指了半天,“啊”的一聲躺到了地上。
龍惑被他們逗得臉都笑僵了,揉著臉依舊笑的停不下來。
沒一會兒,小賈又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吧台上盛柏琰的工資卡,嘖嘖感歎著還給他。
“到底是沒接住這潑天的富貴啊。”
“謝謝。”
盛柏琰接了卡,打量了他一眼。
“以後得改名了吧,別叫賈魏了,叫賈腎吧。”
引得四周又是一陣哄笑。
龍惑笑的太久,揉著臉捂著肚子蹭到盛柏琰身邊,拍了他一下。
“都怪你,我笑的肚子疼。”
盛柏琰單手捏住他的臉,跟rua貓似的揉了半天。
“還疼麽?”
“我說肚子疼,你捏我臉幹嘛!”
被捏著臉的龍惑含糊不清的質問。
盛柏琰笑著沒說話。
白靈跟幾個同事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相互給了個眼色。
“盛總,來都來了,您不玩點什麽啊?要不咱們玩點團建小遊戲啥的唄,我看這吧台裡正好還有遊戲懲罰卡,這次咱就不用賭腎了。”
“有這好東西早點怎不拿出來啊?”
小賈同事怒視控訴。
“你不配。”
白靈說。
“你不配。”
一旁的同事們開始瘋狂站隊。
“玩什麽遊戲?”
笑完了的龍惑問。
“就,搶數字吧,比較簡單了。”
白靈想了想說。
同事從吧台上拿了瓶酒。
“都玩這種小遊戲了,不喝點酒說不過去吧。”
說完,瞄了盛柏琰好幾眼。
盛柏琰笑了笑。
“你們看著來。”
得到老板首肯,同事拿酒的手就輕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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