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諾恩主動褪去最後一件衣服,隨著他彎腰提腿的動作, 腰臀和長腿的線條漂亮得不可思議。
褪去最後一件遮體衣物的他退後半步靠進厲扶青懷裡,毫無遮擋的觸碰讓他呼吸一顫, 隨即他仰頭啃咬上厲扶青的喉結,眉眼間充斥著野性的渴望,沙啞的嗓音裡含著毫不遮掩的欲、望:“閣下…”
厲扶青的目光隨之變得幽暗深邃,他抬手輕觸著諾恩身體上開始蔓延的蟲紋,漂亮的,誘蟲的,極具欲、望的。
他在向他敞開自己,在向他散發著他將無條件承受自己給與他的一切的信息。
金色的眸色越來越暗,想要欺負他。
厲扶青是一個正常的雄蟲,自然也有欲、望。
所以在發現自己被勾動的欲、望時,他根本沒有想過要控制什麽,低頭咬住了蜜色的後頸,以不容反抗的姿勢掌控著他,佔據著他,看著他逐漸陷入失控。
在做到最後一步時厲扶青突兀地停下動作,他微微帶點力地撫上諾恩的臉,嗓音啞得厲害:“不做了。”
諾恩:“為什麽?”
厲扶青微微閉眼,遮住眼裡的暗色:“得先登記領了證再做這些。”
諾恩瞳孔緊縮,呼吸驟停,腮幫緊咬,渾身血液沸騰而起,直衝大腦,神經一下子興奮到極點,他湊近了:“閣下,給我一個吻。”
厲扶青低頭吻住了他,在分開時被攔阻了,他野性的眉眼中帶有幾分難耐,奔騰的欲望在血管裡沸騰,興奮地喘息著:“閣下,不夠。”
“閣下…我渴望著你…”
“…觸碰我…”
“弄…”
厲扶青看著他,暗下去的眸色中幾乎透出股攝人的獸性,他將他反手按在了牆壁上,覆了上去。
精神力核被觸,沒想到他會用精神力的諾恩猛地向後仰起脖頸,緊縮的瞳孔失神,身體沒一處不在顫抖,連氣都喘不勻。
嘩嘩的水聲中帶著顫的悶哼回蕩在浴室,氣氛攀升到了頂點。
……
諾恩最後如願以償地被弄哭了,當一切歇下時他的嗓子都啞了。
他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半。
難得累得不想動的他躺在床上,想起先前的一切,滿足地微眯眼睛,他沒想到閣下會用上精神力,甚至到後來連他說的那什麽靈力都用上了。
想到身體和精神力核被同時一寸寸碾開侵入的過程,諾恩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扭頭將臉埋在枕頭裡,不怎麽順暢的呼吸讓他將發散的思緒收回。
拿著睡衣走進來的厲扶青看了眼將自己整張臉都埋在枕頭上的諾恩,走上前捏了捏他的後頸:“別這麽趴,待會喘不上氣來。”
被捏住後頸的諾恩哆嗦了一下坐起來,不適的某處讓他動作微微一頓,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遍布的痕跡。
厲扶青向他展示了一下手裡從他房間裡拿過來的睡衣:“抬手,我幫你穿。”
諾恩聽話地抬手,只是輪到褲子時他自己拿過來穿上了。
穿好睡衣的諾恩盯著厲扶青看了看,或許是才做過那種事的原因,他莫名地有點想黏著閣下。
他並沒有控制自己的這個念頭,坐在床上的他往前挪了挪,用骨尾圈住了厲扶青的腰身。
厲扶青任由他圈住自己,在他心裡,諾恩已經是他的伴侶,對於伴侶是要寵著的。
他摸了摸諾恩的頭:“餓嗎?給你拿吃的。”
諾恩搖頭:“不餓。”
聽到他啞得厲害的嗓音,厲扶青眉頭微蹙:“去治療艙裡躺躺?”
諾恩笑,胸腔震動得連帶著厲扶青都感覺到了:“不用,過會就好了。”
雌蟲的愈合力強,雖然鬧得瘋,但其實他身上並沒有不舒服,眼下也只是嗓音有點啞而已,過不了一會就會好,連身上的印記都留不住。
圈了一會後諾恩就松開了骨尾,在厲扶青躺上床後他又貼過去黏糊糊地挨著:“閣下,給我一個吻。”
厲扶青側頭看著他,依言吻住他,分開後伸手捏了捏他的後頸,金色的眼眸裡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笑意:“就這麽高興?”
是的,諾恩在高興,全身上下都洋溢著說不出的高興和愉悅。
諾恩仰頭看著他,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緊縮成一條線:“閣下。”
“嗯?”
“我好喜歡你。”
“嗯,我知道。”
“閣下。”
“嗯?”
“你也好喜歡我吧。”
“好。”
聽到回答的諾恩愉悅地笑了,骨尾像是惡龍的尾巴一樣,將珍寶完完全全地圈在自己的地盤。
…
早上,陽光還沒從窗外落進,諾恩就起床去往軍部。
厲扶青坐在窗邊目送他離開後,就埋頭寫起了雌蟲的基礎心法。
他昨日裡裡外外地探索了番諾恩的身體,將雌蟲經脈的走向完完全全記了下來。
最初他是打算將諾恩弄哭的同時探索一下經脈的走向,因為靈力與精神力不一樣,探索的又是經脈的走向,第一次經歷時難免會感到不適,所以他本不打算做到最後的,沒成想到最後沒忍住,以至於後來將靈力探進去時,諾恩的反應很是劇烈。
厲扶青想著閉了閉眼,將紛雜的思緒壓下去,繼續專心書寫起適合雌蟲修煉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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