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僅是時間不對,人數上也不對。
“你當時去醫務室的時候裡面有多少人?或者是沒人。”
沒人?
撲克牌心中猜想,晏書既然有如此想法,一定是通過渠道發現醫務室裡面沒有人,不然不會說出口,真是可惜——辜負了他心中所想。
“很抱歉,我去的時候值班人非常多。”
“是今天?”
“你在懷疑什麽。”
兩個人話接話,沒有留下一點空隙,連空氣都插不進,不正面回答還略帶嗆味的話讓晏書皺眉,盯著撲克牌看了許久,反被他一個媚眼給雷到。
撲克牌這句話雖然來者不善,卻也暴露出了是今天的訊息,許炫已經說了在路上碰到是哪個路上?
從撲克牌的語句上,可以看出這個疑問他認為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實。
可自己並不覺得這是多此一舉,小小問題背後牽引出來的可是這個副本的背景,可以不慎重,但不能兒戲。
第56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4)
“聽過你們的線索,我總結出現有的三條線。”
“①:進入到遊戲場裡面一次都沒有發生過變化的玩家,都會碰到小朋友出事的現象;”
“②:經過第一條線索牽扯出來每個人記憶不同的醫務室。我這邊小朋友從樓梯上摔下來,醫生到達現場說了一句,今天周日,只有他一個骨科醫生值班;”
晏書是在陳述問題,不需要等待他們思考完再開口,直接進行第三條線。
“③:就很值得推敲了。我、秋紀陶、席洲三個人一開始都不是現在的樣子,我和席洲一同見證小朋友出事的場景,可見……”
晏書視線落到蘇和雅和許炫兩人身上,意味深長說了一句,“兩個人的口供是可以串聯到一起的。”說完後他不必觀察反應。
他很清楚這兩個人,一個撒謊一個主動幫助隱瞞,這種表面的情誼和幫助一戳即碎,暫時不需要她們那塊線索,不急。他接著往下說,
“秋紀陶也是小朋友的樣子,是什麽讓我們發生了變化,是你們……”晏書將自己所有的猜測全部跟他們說了一遍。
他梳理線索或者是問題時,都喜歡將它們分成主線和支線,什麽重要先幹什麽。
因為他有時候很容易被一些新奇有趣的支線所吸引,導致分叉線副主線副支線一股腦全部都出來,活生生拖延了時間。
之前最長時間達到半年,最短半個月,他很喜歡絕處逢生的感覺。
按照猜測,他們之間變換了三次,對面也應該是變換了三次,現在只知道蘇和雅的一次,也可以等待剩下兩個人來到再詢問。
“我不知道是怎麽變回來的,也沒有觸碰什麽東西。”蘇和雅回憶完畢篤定開口。
“等待他們來的途中,大膽懷疑猜測一下這裡是什麽環境。肉眼便可明了的幼兒園禁止。”晏書很自覺地佔主導位置。
“我比較傾向於記憶錯亂,”
撲克牌語氣平淡,讓人猜不透話中的真假和意思,眼神掃視過在場人,態度端正嚴肅。
“你們既然都說變小會失去記憶,怎麽敢保證一開始的記憶就沒有錯亂?”
“時空折疊?”蘇和雅說完後倒也明白,“如果那些受傷的小朋友都在同一個時空的話,這個猜測不成立。”
“大佬從一開始便一言不發,可是已經有了好的想法。”
秋紀陶看向撲克牌回答,“我在想是誰的執念。”
破除執念是關鍵,其中答案如何能找到本人親自解答,豈不是事半功倍?比猜來猜去的好。
現有的玩家八位,其中有五位已經歷過,剩下三位若是說用排除法,隻可能是終原一人。
席洲不是人類,執念不可能是幼兒園,撲克牌的執念可能會和魔術有關系,不存在有暗藏的玩家可能性。
“你還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樣,”晏書和秋紀陶想法不一樣,隻說了這麽一句就不再開口。
門外傳來腳步聲,晏書進來的時候知道後面還要來人沒有關門,靠聽腳步聲提前揭露了來人的名字,“終原,只有他一個人。”
終原走到教室門口,感受到了裡面所有人眼神的聚集,頂著壓力走進去,狐疑望著他們,“有什麽事情嗎?”
隨後將視線放到在門口看到,便好奇的席洲和晏書身上,皺眉不解,“你們怎麽變小了?是觸發了遊戲場規則嗎?”
“在路上有沒有碰到什麽事情。”
從終原對於他們變小的態度來講,就已經知道他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同時也是一個人,沒有見證過誰的變小,那麽現在只有郎岱一個人了。
“碰到了一個小朋友被匕首捅了肚子。”
“然後呢?”
“我就看到你們了。”
晏書:“……沒有看到醫生嗎?也沒有見過醫務室?”
終原皺眉,不理解他的話,“我為什麽要見到他們?不成他受傷了我要等待醫生救治?還要肩負起把他送到醫務室的責任?”
連續三個問號,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晏書無話可說,終原也不怕是線索?年輕想得也少。
終原身上沒有發生變化,晏書詢問他路上所發生過什麽事情沒說的具體,就是擔心終原和秋紀陶一樣,只不過是沒有了變小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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