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慘的貓叫聲,讓在房間裡面的貓一抖,以房間像是正在崩塌的速度飛快往外竄。
“嘭嘭嘭——”它們不知疲憊地撞上門,以生命去打開這扇門。
在最後一波貓即將撞到門時,臆想當中的畫面沒有出現。
門在前幾波貓沒有復活下,最後一波攻擊時打開了。
外面傳來撕心裂肺的貓叫聲,她們剛剛經歷了一場打鬥,精疲力竭,無暇顧及外面,只要不來殘害她們就好。
許炫眯著眼睛,汗液落進傷口裡痛不欲生,剛想用衣服擦汗,見前面的蘇和雅跑出去,想阻止沒有力氣。
她又出去幹嗎?
難道是發現了什麽?
蘇和雅聞著不算是很熟悉,但只要聞過一次就讓人銘記於靈魂深處的幽蘭香,腳步不受控制。
月光下、瞳孔裡,倒映著是一個躺在屋簷上,周身披了一層淡月光輝的青年,他胳膊肘托地支撐著上半身重量,右腿微微屈起。
瓷白的手指與指尖所提,掌下而控的黑貓形成鮮明對比。青年轉動黑貓細細端詳,聽著底下像是看到自己祖宗十八代死在面前的貓叫聲。
仰起頭、張開口,一點一點將手中的黑貓吃進口中。
蘇和雅感覺身子被定格住,視線叫囂著離開不能看,可鼻尖始終縈繞的一抹蘭花香讓心臟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思想在兩軍相殺,將她拉扯成兩半。
鮮血順著他嘴角滑落,在下巴處成為一顆晶瑩的血珠,久久不曾落下,直到另一股血順著之前的痕跡流下來,新舊血珠匯合,頂不住相互碰撞的壓力,才滑過喉結。
青年吃完,將手指上面殘留的血跡舔乾淨,轉頭望著站立在院子中的蘇和雅。
深夜的風吹起院子旁的樹葉,“嘩啦”席卷著空氣砸落在貓身上,也迷了蘇和雅的眼。
……
……
“啊——”
在房間裡的兩個人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互相看了一眼,是蘇和雅的叫聲!
晏書跟上許炫的步伐,由於傷口原因,只能托著門慢慢走,剛到達門前,許炫已經到達院子中。
兩個人同一角度,望向一堆野貓圍剿呈現人形之處。
周圍沒有蘇和雅的身影,心中重重一跳,莫不是——
在她們打算上前查看時,那群野貓離去,露出被啃食得不成樣子的蘇和雅。
“不,不可能啊,剛剛還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而且,她可以叫我們啊。”
許炫上前,探蘇和雅鼻息和脈搏,給出殘酷的事實,“她死了。”
“嘭。”晏書摔倒在地面,不想眼淚落到傷口上,只能用袖子按住眼睛,讓眼淚浸透袖子。
許炫搖搖頭,抬頭望著皎潔的月光,生死豈能隨心。
……
……
“秋紀陶,你說他們靠譜嗎?”撲克牌內心想了想剩下的人,放棄。
“我問你問題,你動一下手指就行,總不至於這麽絕情連你手指都給封了吧。”
“還真封了啊?本來還想和你打牌,你出大小、比數字就好……”
“可惜了,牌好歹留一套啊,被我殺死的鬼少爺在嗎?勞煩您去偷一副牌,三個人鬥地主!”
沒有得到回應也不失望,一副責怪的樣子,“你看你,這麽小氣乾嗎,雖然我是個魔術師,但並不代表我牌打得好啊,你知道魔術師嗎?”
撲克牌自言自語說得嘴幹了,給自己倒杯茶,潤潤嗓子繼續戰鬥。
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看到來人,慢條斯理的步伐比以往快了不少,臉上笑容更甚。
“你特意來找我的?”
席洲衝他笑,手背在身後,眼睛盯著轎子,“我聞著哥哥的味道找來的。”
撲克牌不悅,伸出手指點了一下他眉心,“小玫瑰一來就是哥哥長哥哥短,怎麽不問問牌牌好不好?”
“洲洲心裡盼望著牌牌好,自然是知道牌牌是好的呀。”
撲克牌望著他真誠的眼睛,輕咳一聲,抬手□□他臉頰,“不枉費牌牌每日澆灌,小玫瑰這是開花了啊。那秋紀陶呢?小玫瑰不會壞心眼地不想他吧?”
席洲古靈精怪哼唧一聲,“我想哥哥做什麽?我與哥哥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撲克牌寵溺捏他鼻子,小泥鰍,兩方都討好。看到他上前,攔住,“小玫瑰鼻子既然這麽靈,那聞聞我身上什麽味道。”
席洲湊近他,突然瞪了他一眼,“牌牌好過分!把氣息遮住讓洲洲猜。”
撲克牌笑著搖搖頭,“小玫瑰鬼精的,之前去哪了?”
“我啊?”說起這個席洲就很委屈,快步走到轎子前,掀起簾子,“噌”一下撲到秋紀陶懷裡。
“娃娃去到那個房間不想做木偶,娃娃憑什麽聽他的!但那個壞人非要讓娃娃做,娃娃不做就打娃娃!”
“你看……哥哥頭上為什麽要蓋紅色布呀?”席洲伸出手拽著蓋頭一角,拽下來。
秋紀陶蓋頭本來被撲克牌掀了,後又給他蓋上,說是有傷風化。
秋紀陶望著席洲,他離自己非常近,彼此能感受到對方鼻翼間噴灑出來的熱息,同樣也能看到席洲在拉下蓋頭後的樣子。
感到層層衣服都被浸濕,抬手扶住席洲的腰,將他按入懷中,一下一下順著他背,這規矩真的是,讓他如此欺負娃娃。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