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過你機會,是你不要。繼續喊,別濫竽充數。”
席洲感到身體滾燙,抓得秋紀陶更緊,結束了都不願意起來,控制了他,擦掉眼淚,“秋紀陶!你太囂張了!”
秋紀陶沒有懼意,借助鎖鏈上銀蝶的怪物力量,將時間恢復,嘰嘰喳喳地聲音傳入席洲耳朵裡,更氣了!
是裂到過深淵還是深淵裡面的怪物去過他的地盤?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能力消了,席洲鼓起腮幫子,好啊,時間多得是!
一百多號人隨意落座,有些站立,有些坐著。席洲和秋紀陶兩個人坐到單人沙發,有些擠,都不在乎。
“咚咚咚——”一樓傳來劇烈敲門的聲音,把眾人心都給吊起來了。
“外面還有人類沒有進來嗎?這麽大的聲音,會把怪物引過來吧?”
“這可不行!怪物一過來我們都要死!趕快想個辦法怎麽能阻止外面的人敲門。”
“外面敲門的聲音有沒有可能是怪物裝扮的?”
有一人好笑,“那群怪物肢體一掃,我們瞬間沒命,還需要這麽麻煩?想想辦法吧!這麽下去真的沒命了。”
“誰啊?”一樓傳來聲音,導演一拍腦門,連忙跑下樓,“壞了壞了,忘記有工作人員在一樓調試音響了,剛才的說話聲恐怕是沒有聽到。”
導演一句話讓眾人如坐針氈,紛紛喊著怎麽辦,有身手好的年輕人無視樓梯的存在,三步並作一步跳下去。看到工作人員的手已經按到了門把上,立刻大喊,“不要開門!”
工作人員也是個靈活的,按下去的手沒有扭動,松開的手描述出了四個字——相安無事。轉頭看到急出了汗的男人,腦子還是有些懵。
這個人是誰?好陌生,旁邊導演怎麽也一副劫後余生的表情?
“怎麽了嗎?”他現在有多麽平淡,之後就有多麽震驚,在二樓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他是被導演和年輕男子攙扶上樓的。
敲門聲停止,眾人內心五花八門猜測外面發生了什麽,更多的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二十幾位工作人員到了二樓,人全部到齊,沒有人出來當這個領頭羊。
席洲悄悄在秋紀陶耳邊說,“哥哥,這裡好奇怪啊,要是在遊戲場裡,肯定會有人類站出來。”哪裡像現在,一個聲音都沒有,哪怕有也是被嚇破了膽子後的顫音。
導演左顧右盼,想找出一個主持大局的人,發現還是要自己上場,他內心也害怕,但多年的領導能力加上古堡是他們的,只能站出來。
“大家有沒有好辦法?古堡只能堅持一個晚上,白天就會現原型,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方法,太過於天馬行空就不提了。”
導演把這話說出來就是吊眾人的胃口,接二連三的舌頭上場遊說,才讓他把這個天馬行空的方法說出來,一說出來……真不如不說。
把天空遮住是什麽鬼?他們還有偷天換日的本事?
“啊,你怎麽了?”坐在長沙發的人隨著一名女子起身後退,讓沙發瞬間變得擁擠,他們也朝一邊擠,人擠人人擠人,讓坐在最邊上的人起不來出不去,還要對抗著這力道,以防有人坐到自己身上,只能扯著嗓子喊,“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靠,要不是眼見為實,我還以為你們是合起夥來騙我的!嗯?死人了!報……警也沒有屍體吧。”
除了長沙發的人,其余人都看見了在女子旁邊坐著的男子,突然間口吐鮮血,緊接著從頭開始消失不見,直到整個人消失,要不是地面上的血跡,根本無從知曉……
“不會是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怪物也跟著進來了吧!”此話一出,都坐立難安,張望著周圍,更有人想逃跑,被導演給攔下。
“大家不要慌!”
得知怪物就在身邊,哪裡還有人聽他的話,全部散開,阻攔不了,以防眾人亂跑先慌了陣腳,情急之下大喊,“你們兩個怎麽坐得那麽踏實!”
慌亂的人群停下來,視線全部落到了席洲和秋紀陶身上,瞬間口誅筆伐。
“你們不害怕怪物是不是就是怪物!”
“話不能這麽說,難道冷靜的人全部都是怪物?害怕歸害怕,不能連腦子都丟了!”
沙發上還有幾個臨危不亂的人,種種情緒驅使的都有。
席洲和秋紀陶咬耳朵,“房間裡面確實有怪物。”除自己之外,還有深淵裡的怪物,它們怎麽能來到這裡?那群主神不管嗎?還是說有漏網之魚?他們挫死了。
遊戲場自從席洲接手後,就一直是穆勒十掌管,出了這麽大的問題,不能視而不見!方才感覺外面那群怪物是冒牌貨,現在房間裡面的氣息確是真實的。難道是外面的怪物殺傷力太小了?
本來要出現的線索始終出現不了,滿腦子想著,這怪物還挺囂張,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鬧事。
其實……他可以管的,但想看看那怪物還有什麽後招,哎呀!席洲敲了秋紀陶腦殼一下,怎麽又是這種想法!
真的管不住自己的想法!手腕被抓住,抬頭看著秋紀陶,抓自己幹什麽?
秋紀陶捏了捏他手腕,戳破他的心思,“舍不得打自己,就打我?”
“那哥哥你再還回來?”一副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的表情,讓秋紀陶抬手,捏著他鼻子,“真是慣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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