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也不是不行……當然不行!郭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美色誤人啊。
“你好,我是楊垢,這一次遊戲場的夥伴可是高質量。”
席洲被誇驕傲,微微卻著脖子,“我知道。”
“遊戲場?什麽遊戲場?”
“是個新小朋友啊,遊戲場就是……”
席洲聽著他的解釋,這還是第一次從玩家口中聽到遊戲場,在自己眼裡看來,遊戲場是個解悶的玩具。
其他馴獸師已經下了觀眾席到舞台,楊垢需要從這邊下才過來。席洲看到底下的魔術師看著自己,興奮地到舞台上,“牌牌,沒有想到你也在這裡!”
席洲找人聞靈魂的味道,不管對方是圓是扁,是人非人,都可以認出來。
對方大方承認,還附帶了誇讚,“小玫瑰好厲害,能認出我來,是不是對我觀察不少。”
“沒有。是洲洲本身就很厲害。”
撲克牌拿出藥膏,擠在柔軟的指腹上,抬起席洲的手,細心給他塗抹,“以後別乾這麽危險的事情。”
“你也是玩家嗎?剛才見你站在班主身邊還是NPC。”其他玩家走過來,撲克牌埋頭苦乾,也不妨礙開啟社交模式。
和面對秋紀陶他們的性子不一樣,沒有了吊兒郎當,平淡禮貌的對話。
“我和你們職業不同,是新應聘的魔術師。”
“剛才見到白鴿,你是真的會變魔術嗎?”
男玩家和女玩家一起來的對話,讓撲克牌禮貌笑,“比起你們,我更想和故人說話。”
直白的話讓撲克牌獲得清靜,和席洲聊天,他不想讓小玫瑰無聊。
“秋紀陶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洲洲沒有看到他。”
撲克牌笑意比之前深了許多,“牌牌騎士就位!”秋紀陶不在,小玫瑰身邊的順位第一也是該輪到他了。
席洲知道騎士是保護自己的意思,之前牌牌說過類似的話,牌牌和秋紀陶相比起來誰更厲害?牌牌有意思聽話還逗自己玩,不像秋紀陶!冷漠強硬凶巴巴,但是他會做漂亮衣服。
沒辦法,誰讓洲洲是個小土獸,沒有見過世面。
腿邊感受到毛茸茸的小動物蹭蹭,低頭瞥到是隻小狗,哈巴著舌頭,濕潤的正宗如假包換狗狗眼盯著自己,席洲沒有管它,藏在撲克牌身後。
“洲洲不喜歡小動物。”
“因為屬性相衝嗎?”在說話期間,撲克牌給席洲包扎好傷口,放下他手。
席洲驚訝他能一下子猜中自己的心思,拚命點頭,“沒有洲洲萌,沒有洲洲凶猛。”
“是嗎?可這些牌牌都沒有見識過,現在看來,還是小藍狗萌。”撲克牌蹲下身,用手摸著小狗的腦袋,本來想激小玫瑰賣萌或者凶一個,余光瞥到他身體泛著黑霧,剛有縮小的意思。
起身攔住,刮了一下他鼻子,“笨蛋,也不看看是什麽場合,等遊戲場結束後,邀請你去我家,單獨變給我看好嗎?”
“好啊,你家有玫瑰嗎?”
“小玫瑰喜歡玫瑰?”挺出乎撲克牌意料,內心想到一種可能性,又將它壓下。德西魯啊德西魯,你第一次在不恰當的時機想恰當的事情。
“對啊,我之前路過一大片玫瑰花園,很漂亮很漂亮,之後一段時間經常在那裡,可是有一天它不見了。”
玫瑰花園有故事,席洲當時正在把遊戲場困難度調高,穆勒十突然進來了,他不想看到穆勒十黑臉,匆亂之間隨便躲進了一個空間裡,在那裡發現的玫瑰花。
撲克牌聽到後笑,“說來好巧,小玫瑰看到過玫瑰花園,我種植過玫瑰花園,後面被吸入遊戲場,那片花園也被摧毀了。”
所屬土地,寸草不生。
第79章 神的計劃(2)
撲克牌有些惋惜,自那之後,玫瑰花好像變成了碰不得的禁忌,種不下,也碰不得,只有魔術玫瑰成了一方樂土。
“人類的血液很像玫瑰花。”
聽到席洲這麽說,明白他的意思,“都是紅色是嗎?”
席洲點頭。倆人跟著班主和馬戲團動物向裡面走去,穿過筆直橢圓形的通道,從中間打開的鐵門象征了人類和動物的兩波使命。
灰質的色調如烏雲壓頂般壓抑,隔一段路程才存在的壁燭在有限的范圍發揮著功效,腐朽的鐵鏽混著潮濕味進入鼻腔,似乎要把肺給染色。
四周都是牆壁,數道的樓梯連接著過道,門是空無還是虛假的信息從外圍看不出來,他們跟隨著班主上樓梯。
“房間門口寫著名字,除交流心得外不允許串門,在自己房間好好待著。現在是吃飯時間,剛才你們兩個犯錯了,關禁閉,進去。”
前一秒說著注意事項,在眾人還等著接下來的話時,突然把話題轉移到席洲兩個人身上,並以停頓示意進去身旁的門。
席洲轉過頭,自己不需要以食物來飽腹,聽從指令推開身旁的門,眾人探著腦袋向裡看,光線沒有使人看清裡面一邊。
裡面空蕩蕩的只有牆壁,門被關住,郭瑤的聲音有些怒氣,“還不允許有不一樣的答案了?剛才聽到那個男生給我介紹,這裡真的會死人嗎?我為什麽能進來這裡?是隨機抽取人還是什麽?”
“聰明點安然無恙,遊戲場隨機抽取人,歡迎來到這裡,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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