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下課後見到小玫瑰便是如此暈倒在床上。”
“你說的是對的。”
秋紀陶轉移視線,發現撲克牌和結海樓一起盯著自己,依舊覺得這些人無聊卻又可以理解。
他不畏懼任何一個想殺自己的人,甚至還會打開大門歡迎,從踏進遊戲場裡面這種生活就是家常便飯,還會有什麽反應?
倒是現在會關閉大門,暫時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詢問在場的人,“你們都在繪畫課上經歷了什麽?你不需要說。”
惠山和自己在一起他知道。
“玩牌,”撲克牌顯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挺好玩這個遊戲,給了我一些靈感,就是太過殘忍了些不適合我。”
他這句話除了惠山外,沒有一個人相信。
惠山眼睛露出期盼的光芒,內心憑借著第二大佬剛才所說的話,判斷這是個好人,都已經排行榜第二了不需要裝,由心地脫口而出,“鬥地主嗎?”
說完後看著撲克牌望著自己的眼睛裡面先是有了疑惑,中間出現讚賞,後面露出這是什麽珍稀的物種的神色,覺得鬧了笑話。
怎麽從第二大佬眼中看出了,這是從哪裡來的笨蛋,事後找補了一句,“誰輸誰死?”
“你知道撲克其中一種玩法:排火車嗎?”撲克牌用最優雅的話語和眼神裡面的向往,還殘留著再來一次的衝動,說出所在房間的規則。
“比人高的五十四張空白撲克牌依次排開,等待著湊夠二十九名玩家自相殘殺,贏者將輸家從中間劈開,發絲到腳底成兩半,裝入空白撲克牌中。”
“最後殘留的兩個人用這些牌排火車,雙方一人出一張,如果相同,中間的牌會因相撞而破碎。”
撲克牌說著忍不住搖搖頭,那聲音簡直太美妙了。
“當然這只是第一輪,隨後出現的人數是以雙倍,往上疊加,上一輪輸家死,贏家繼續下一輪,這才叫……排火車。”
看著被嚇到呆滯的惠山輕笑,不經嚇啊。
“你呢?”秋紀陶得知了撲克牌的房間,詢問斷燃。
“沒德西魯那麽刺激,我身處在一個蠟像館,和不知名的……我猜應該是繪畫課上的主講教師使用蠟像下棋,益智有趣,沒有什麽性命之憂。”
“我……啊。”海結樓心血來潮,覺得你問我答這個模式好玩,剛想參與一下,感受到頭皮上一塊的拉扯感,直擊靈魂。
“嘶,小吖吖你松手!”
秋紀陶低頭,發現小席洲在睡夢中轉身,手仿佛長著眼睛,揪著結海樓垂落在床上的長發就往嘴裡塞,吃得津津有味。
蹲身輕輕掰著小席洲的手,撲克牌見此靠近結海樓,拯救他的頭髮。
看到小席洲還在吃,忍俊不禁捏住他小鼻子,讓他無法透氣,“小玫瑰這也太不乖了,也不怕在睡夢中小命嗚呼哀哉了。”
撲克牌明顯偏向席洲的話,讓結海樓心生不滿,一腳踹在他胸膛將他踹開,“你現在自殺,省得一會兒我動手。”
第60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8)
斷燃沒有參與這場小鬧劇。結海樓這話聽進了耳朵裡,很對自己胃口,如此性格的人可真是少見了。
從剛開始發現了德西魯對於結海樓有一種莫名的順從,說難聽點跟條狗似的,雖然難聽卻也是事實。
能任由結海樓的腳搭在腿上,還自然地給他揉腿、擦掉鞋底的灰,熟練到像是做了很久一樣。
斷燃想了想,如果是自己這副樣子,一定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打不過就自殺。
不會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他接受不了任何凌/辱。
短暫的相處下來,德西魯沒皮沒臉也沒有展露過真實實力,莫不是真的實力一般,只是闖過的遊戲場次數多登上了第二名寶座?抑或是結海樓實力令人發指莫敢不從?
現在倒是希望他不要那麽聽話的自殺,讓結海樓親自動手。
撲克牌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眼神一直關注著秋紀陶的舉動。
秋紀陶或許是看到了自己剛才那種方法管用,也照葫蘆畫瓢捏住小玫瑰鼻子。
小玫瑰喘不上氣來緊皺著眉頭,嘴巴還在吃頭髮,倔強的小手不想松開,直到臉差點憋紫了,停下嘴裡動作,吐出舌頭呼幾口氣。
這一下被秋紀陶眼疾手快抓住舌頭,看到口腔裡面的被咬得稀碎的頭髮,重重捏了一把鼻子,不諳世事的小家夥什麽都吃!
給席洲上了一個臨時用黑色橡膠製作了一個嘴套,黑色呈現蜘蛛網形狀的嘴套從鼻子到下巴窄到寬牢牢,將他控制住。
這嘴套可以隨著自己心意變化,他讓嘴巴中間的小圓孔再延伸一根橡膠到嘴裡分叉,抵住他牙齒禁止咬合,舌頭也被卡出來,這個模樣……挺眼熟啊。
“你把小玫瑰當狗了?”撲克牌並沒有想笑得打算,但望著小玫瑰這樣子實在是忍不住,“幸好恢復原身之後沒有這段記憶,否則要委屈死。”
秋紀陶最開始只是不想讓他吃進去頭髮,隻想著控制住,沒想到鬧成這樣子,眸子罕見帶著笑意,娃娃本來就是小狗。
小席洲被這個不舒服的姿勢弄醒。
抬起手揉眼睛的時候撞到一個東西,睜大眼睛眼珠子往下看,用手摸摸嘴上的東西皺眉,鄭重其事的,“吖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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