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到腳下。有人上前甄別血液,說出結果,新鮮的人血。
秋紀陶在最後一個進門,看了裡面場景一眼,退出去查看另一間門房的門。
每個房間門上都有一個黑色的蝴蝶,緊貼在門鏡上,起一個遮擋的作用,門外和門內,都無法看到。
他敞開門,發現所看的房間裡面有一個人站立,虞豆,站立在房間中央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牆壁是一群天外文字的鬼畫符,那些文字在動。
秋紀陶看清大致方向,“砰”一聲,讓虞豆僵硬著轉身,看到門口站立著人,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
待秋紀陶離開才追上去,“剛剛那什麽聲音?為什麽我房間裡的那些文字動了?”
虞豆剛開始就挑了一個地獄難度的人問問題,自然不負其名。
夏宥工這邊最後一個房間消失了,是陸遷荒的,只剩下六個房間。
“他們怎麽都沒有過來啊。”虞豆走到盡頭,才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說完沒過多久,有四五個人走出來。
桑走夜即想看自己房間的熱鬧,也想看別人房間的熱鬧,覺得那鮮血滲出得太慢,聽聲音離得很近,跑過來。
“陸遷荒,你的房間為什麽消失了啊?不用擔心,你今天晚上和我一間房。”
“好啊。”
“桑走夜,你房間裡面的血液消失了。”
“晚飯時間到了。”夏宥工看向一樓,“下去一樓整理線索吧。”
空無一物的餐桌上時間到,出現了盛宴,最中心擺放了七彩的花束,上面有一隻黑色的蝴蝶在親吻,和門鏡上面的一模一樣,就是失去了翅膀。
位置還是按照方才所坐,坐下後席洲對食物不感興趣,不懂人類為什麽要吃這麽難吃的食物。
等他們吃完飯可能會很慢,不如……找個樂趣玩玩,有了想法遊戲場就替他施行。天花板上的吊燈突然掉了下來,在餐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毀了一桌子的飯菜,眾人不慌不忙不閃躲。
繼續待在位置上的人連一層灰都到不了身邊,淡定的姿態好像在說,要不是這是個線索,是不會讓它有落下來的機會。
“呀,筷子上有刺。”虞豆在滿手都是鮮血的時候才發現,方才吊燈下來的刹那他護住了一盤自己愛吃的魚肉,想了想,沒舍得放心筷子,繼續拿著它吃。
血順著筷子流到盤子裡面的魚肉上,被他吃進嘴裡。
這種種的一幕好像在說,不想讓他們安穩。
“餐桌人數相等的對立,二樓相對的房間和中心兩個一模一樣的休息室,不覺得這一切象征著讓我們自相殘殺嗎?”夏宥工大膽猜測題目。
“我出於直覺,哥哥們,你們覺得嗎?”
此話是在問對面坐著六個人,看面向夏宥工他們比蝴蝶六人組年紀稍小,和終原差不多。
“沒得到小玫瑰的哥哥,倒是聽到你的了,果然好聽。如果要對立,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哥哥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放心,牌哥哥,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桑走夜滿懷真誠。
“你們是第一次進入這個遊戲場嗎?這麽讓人過目不忘的人,可沒有見過。”撲克牌拋出話題。
“好巧,我也沒有見過你們。”夏宥工慢條斯理,“哥哥既然想要打探消息,就別欺負弟弟們了,有來有往如何?”
夏宥工說話有條理也有次序,最重要的是精明,不會跳撲克牌的坑,但這話題不是為他準備的。
有來有往也得在聽過桑走夜的回答後開啟。所有人都會料到桑走夜會開口,不論真假。
“我們是出現在一個幼兒園裡面,不知道怎麽就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你和誰認識?”
“我和他們都認識啊,除了陸遷荒。”
秋紀陶冷不丁冒出來的話題讓桑走夜本能接嘴,完畢後剩余人也沒有埋怨之類的。
“在他眼裡,見過等同於認識,你們比起我們也不差吧。”
擺在明面上的局勢,眾人心照不宣。
“差不多在,內心都只相信自己,臨時的同伴並不是堅不可摧,也是可以拆散的。”
斷燃聽到他們的話想到了之前交錯開的醫務室和醫生,莫不是這裡有著兩個時空?
“你們看起來不大的年紀,遇到小朋友是不是頭疼。”
“還可以,我們那邊沒有小孩,大概害怕吧。”
“你早就知道有兩個不同的世界?”秋紀陶問出口的話,就算是桑走夜再怎麽想模仿上一次的流暢,也無法得出答案。
停頓的口由夏宥工接上,“你們那邊的小朋友很多吧,如果時間是重合的,你們是不是觸碰了隱藏副本。這不是作息表上面的時間。”
“你們是十至二十年齡段排行榜上面的人吧,看起來好像實力莫測,不然桑弟弟怎麽那麽有信心說出要保護我們的話的。”
他們剛才在聽到秋紀陶的時候沒有反應,且看模樣和那幾聲哥哥,就已經暴露出來了身份,當然,其中也有夏宥工有意無意地提醒。
每個年齡段之間的排行榜是不會被其他年齡的人知曉,或許他們已經透露出了信息,卻因為遊戲場的規則考慮不到。
撲克牌知道桑走夜熱情藏不住事,只需要給他拋出一個話題,就會暴露出一大堆。身邊的人都不阻止,也沒有露出一絲不滿,說明關系匪淺,抑或是覺得他們構不成什麽威脅,或是為了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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