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躲避還有一個辦法!”
“什麽?”在撲克牌說完,席洲迫不及待地接話,非常感興趣,牌牌十分愛玩他知道。
遊戲開始前說不能動用實力,但他動用的不是能力,是腦子!實力是建立在智商之下的不值一談。
“砰!”
席洲察覺到後方傳來撞擊玻璃的聲音,扭頭,什麽都看不見讓期待值瞬間降低,怎麽能這樣子啊!不過聽聲音感覺很厲害。
撲克牌知道他看不見,在前方擔任解說員,“牌牌以遊戲場的規則去對付遊戲場,如果將操場的傳送帶切割置於牆面底下,那麽就會相抵了。”
撲克牌沒用實力,沒自己動手,只不過運氣好。
碰到了同樣藏身於操場,並且折紙活靈活現的大師,於是給大師紙讓其幫忙折,“誰能料想到大師也是會魔法的人,那些折紙竟然活過來。”
沒有被抹殺證明這點可取,是不是只能用一次,還是要看遊戲場夠不夠大度。
紙鋸子切割下來操場的傳送帶,沒想到兩樣物品帶到這裡一同派上了用場。
這樣子躲避也不知道會不會犯規,聽到廣播音,撲克牌笑,“小肚雞腸的遊戲場。”
“各位師生大家好,又有三位教師破壞了規則,由於你們屢教不改不拿規則當回事,即將為你們重新制定規矩!現在捉迷藏遊戲升級。”
“除男生宿舍(學生)之外,其余區域全部封閉,限時一分半躲避時間,以現在身旁所並肩的人為隊友,到達男生宿舍(學生),將發現的第一人殺害。”
“刺激!”撲克牌揚著嘴角的笑意,無奈開口,“讓人多難為情啊,非逼著手染鮮血,藏在這裡面的人聽到這個規則是不會出來的,那麽第一個見到了肯定是秋紀陶,有意思。”
“不過安琪很有可能和秋紀陶在一起,不能冒險,小玫瑰只有一個。”
第67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15)
“眉心圖案怎麽回事?”
“圖案?”席洲抬起手摸眉心,胳膊又被抓住。
“手臂上的傷誰打的?你碰到誰了?”
撲克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牌牌,你怎麽突然這麽認真?”席洲在腦海裡面回憶,好像從來沒有一次這麽認真過,大多數時間都是笑著,除了……在不是人男子面前時。
看到撲克牌在自己話音落下後,又露出笑意,感受到臉龐被他用力擦拭著,前言不搭後語說著,“小玫瑰髒兮兮的,擦乾淨。”
聽到腳步聲,遮住席洲眼睛,才開口,“閉眼。”
席洲聽話,聞到前方傳來熟悉的味道,將撲克牌手扒下來,飛速跑到秋紀陶懷裡,緊緊抱著他。
貪婪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哥哥身上味道很香。
“身上怎麽一股血腥味?”秋紀陶想抓著他胳膊分開他,好讓自己看清楚。
沒想到剛觸碰到他皮膚,觸感便是凹凸不平皮開肉綻,感受到懷裡的人隨著自己觸碰抱自己又緊了一些。
臉頰蹭著自己脖子,唇瓣不小心撞上去,“哥哥,別碰了,有點疼。”
他說的不是假話,也不是為了博取秋紀陶關注添油加醋,鞭子所殘留的傷疤也是真實存在,能給他造成疼痛。
秋紀陶聽到“疼”字不敢動了,怕自己隨意亂碰傷害到席洲,只能這樣詢問,“誰傷你的?”
“不知道。”席洲連他樣子都沒有看到,只知道是雄性,說話聲音記得。
“兩位,調情也要分時間,別忘記我們可是碰到一塊了,閉眼也不知道是否會算作規則裡面。”
安琪在外面已經商量好,對於發現人,其實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避免。
但這漏洞很大,暫且不說能不能逃脫規則,光自己閉眼其他人不閉,被發現了就是一場廝殺。
秋紀陶說第一個碰到的是德西魯,果不其然是,第一第二默契什麽時候這麽足了?
席洲抱夠了,松開他,想動身子發現被困住,詫異地望著秋紀陶,“哥哥。”
“乖,別動。”席洲感覺自己變小,眼前的景色快到模糊,終於停止了下墜,甩甩頭,剛才撞牆那兩下導致現在有些頭暈。
望向秋紀陶巨人一般的臉,自己現在都沒有他小拇指大吧。
“外面危險,先在口袋裡面待會兒。”聽到他說,席洲已經做好準備,又不是第一次。
周邊被下了保護罩,席洲看到秋紀陶胸口前的口袋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被放進去。
“你也找到了方法。”德西魯鼓掌,語氣既像是稱讚又像是嘲諷,每一次都不可能保持單一的情緒,“要麽怎麽能當上第一。”
“那現在的局面怎麽解?”
秋紀陶祭出符紙,冷漠說了句,“遵循規則!”
“大佬慣會欺負人家,明知道人家被限制了實力還要對付。”
聽這語氣可不是害怕,而是期待與滿足。
撲克牌想殺秋紀陶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趁著這一次能試探出來秋紀陶的底,也不是一件壞事。
安琪在他們身後突然做了漁翁,感覺不是很美妙,並不是每個人都想做第一,實名製第一有什麽好的?信息公開遊戲場還針對,沒意思。
“喂,你真想殺了德西魯?”很意外,安琪詢問的不是秋紀陶,而是在餐廳門口碰到一起走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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