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來,要麽空間要麽這裡。”
席洲望著周圍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知道什麽聲音刺耳,捂著耳朵,“聽不見……”
“我自己動手。”
席洲見他扒自己衣服,想暫停時間,發現這裡是人間,不能隨意動用能力,不然又該釀成禍端了,只能上手阻止他,“這種事情哪能還的!哥哥好小氣!讓讓娃娃怎麽了!你還對娃娃用強的!”
他發現周圍過路人有些眼睛盯著他們,腳步因有事趕路,有些佇立在這裡觀看、有些更是拿出方盒子,雖然姿勢不同,但眼神裡面無疑都在透露出一個信息。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人。不是凡人吧,二次元次元壁破了!好想上前拍照啊。”
秋紀陶感到手腕上被滴上眼淚,無奈抬起手擋住他臉,“就會這一招了是不是。”
“是!”席洲衝他做個鬼臉,誰讓他就吃這一套,但是自己也確實被逼急了,怎麽可以對娃娃用強的!雖然……雖然是自己先用強的,可事出有因。
哥哥現在和自己一樣不死不滅了,還可以使用自己的力量,如果想要的全部共享的話……那麽幾次可不行,估摸得……
秋紀陶內心有無處發的怨氣,恨不得一股腦發在席洲身上,打不過也不舍得,早知最後沒有把他變成娃娃,相反還決定和他在一起!一定早早下手,也不至於讓他搶了先。
是誰教給席洲這些事情的!真希望他不知道……事後被壓就被壓,他也不會把席洲怎麽樣,更別提“追殺”他三年。
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太過分了!秋紀陶自詡自己不是好東西,可那些東西……確實讓人惱火和無奈。
秋紀陶一個失察,讓面前的人跑了,看到已經關掉的車門,一個瞬移到達他身邊,將兩個人隱身,把他帶出來。
“你不怕走丟?好好待在我身邊。”
“可是……好。”席洲本來想說,已經結/合了,無論多遠都可以找到自己。但想到哥哥可能面對不了,閉嘴,還是乖乖的,乖乖的才有肉吃。
頭頂正中心是白天還未散去的鏡面,翻轉之下,不規則礁石般形狀的白雲被碧藍的湖水侵襲,慢悠悠,悠悠慢,大氣層讓岩石有了姓名,是無論的鏡面戲法才會讓海天共此一說。
半圓下的一角,傍晚開始了交班。
席洲和秋紀陶牽手行走,不在乎時間不在乎生計,只有難得地悠閑,像被搖籃拋棄到了海面上,隨哪兒在哪兒。
城市的切割讓月亮也害怕,高高的,小小的,白雲在上面蕩著秋千,最重的角落是夕陽下的與火相撞的山,落下最後一抹余暉。
席洲腳步一頓,看到海報有些眼熟,服裝和牌牌的一樣,停留了瞬間,聽到旁邊人類說魔術表演?拉住秋紀陶,“哥哥,進去看看。”
“好。”
秋紀陶買了兩張票,一起走進觀眾席。
席洲之前在遊戲場看過撲克牌的表演,沒有體驗過人間的氛圍,坐下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坐等著魔術表演開始。
演出廳位置不大,位置也只有三四百,舞台小卻,遠沒有遊戲場裡面的盛大,要是牌牌在這裡表演,肯定會很出名!
不對不對,這是和牌牌相關的職業,不是主場,不能光想著牌牌,多想想其他人。
舞台上燈光亮起,到了演出時間,觀眾不到一百人,同一場表演,不知道幾個人在觀看。
察覺到秋紀陶的情緒有波動,詢問,“怎麽了?”
“裂在附近。”
“哇!”席洲眼睛亮起來,興奮加開心,“娃娃聞到牌牌的味道了!難道接下來是他表演?除了裂還有陸遷荒的味道。”他們兩個怎麽有興致來人類世界看演出,還剛好是同一場,這麽巧的嗎?
“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席洲問。
“等看完表演。”
“好。”離得也不是很遠,除此之外,他還聞到了熟悉人的味道,內心有片刻的猶豫,還是選擇和秋紀陶坦白,“哥哥,我聞到了穆勒十的味道,想和他說說話。”
既然選擇和秋紀陶在一起,就要一直對他好,不能和他人說話,這是最基本的忠心。可既然穆勒十來這裡一趟,他想見一見。
“去吧。”
秋紀陶平淡的兩個字讓席洲發愣,要是哥哥以前的性子,肯定會拒絕,如今怎麽改變這麽大?
“和他見面,你就會明白了。”秋紀陶想攔也攔不住,席洲已經是自己的了,還擔心什麽?架勢已經擺在這裡了,表演才剛剛開始就已經落幕。
席洲跟著穆勒十的氣息來到了外面,看到的是結海樓,後者見到自己有些驚訝,淺表示了一下恢復原樣,“你怎麽在這裡?德西魯邀請你的?”他目光凌厲。
“好啊!說帶我出來透透氣,沒想到約的人還挺多,秋紀陶也來了吧。”
“穆勒十?”
“六年沒見,你都忘記我名字了,我叫結海樓。剛才陸遷荒莫名其妙叫我出來,現在我也該回去了,德西魯魔術表演還是勉勉強強值得一看的。”
他從自己身邊走過,席洲疑惑,結海樓是穆勒十在遊戲場的化身沒錯,為什麽面對自己還是這副樣子?
“你們緣分不匪,來人間看個表演都可以遇到,可惜你的眼光不好。”
席洲轉身看到陸遷荒,還是那副熟悉的裝扮。他是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席洲卻不願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