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外力可以,那我們也來!”
席洲牽著羊回到北山屋子前,看到對面秋紀陶籬笆裡的一隻羊,這個遊戲場這麽簡單?這還是自己調高難度的遊戲場?說不定會來個大反轉,將羊湊夠了就是死亡。
他不怕死,也可以做這個試驗品,如果身份每天輪轉,將陷入死循環!將羊趕進自己的籬笆裡,在屋子裡等待著買主,左等右等到天黑,玩家陸續的回來,沒有等到。
十四位玩家湊到一起,有人坐著有人站立著,乾巴巴啃著白饅頭談論今天找到的線索。
獵戶這裡的人迫不及待詢問席洲到底怎麽做到的,本來當時就想問清楚,奈何他走得太快了。
“我不是人,手比你們多。”席洲對於自己不是人沒有打算隱瞞,人類全加在一塊都無法撼動自己一分,不害怕。
“原來如此,你這個理由我可以接受,就是大晚上的有些驚悚,幸好是進到了遊戲場才相信靈異世界的發生,不然在人類世界鐵定是不信的,你還會被抓去研究,你是野獸還是怪物?”
“我是十萬怪物凝聚的邪魂。”
“聽起來很厲害!但你一點都不像怪物,像神仙。”
席洲沉默,神仙……他見過,除了穆勒十剩下的都是一些老頭子,也可能是自己見得少了。
“你湊夠三十隻羊,有發生什麽嘛?”
席洲搖頭。
“買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要是規則是等我們全部湊齊三十隻羊才來,那誰都湊不齊!”
“那片森林裡不全部都是死狼?你們怎麽還這麽晚回來?有什麽發現?”
“早回來也是待著,還不如將森林徹底檢查,看看到底還有沒有活狼,檢查到晚上,七個人太少了,連一半都沒有檢查完。”
除了性子本身沉默和不願意說話的,都在發表自己的問題和觀念。
“昨晚的觀音廟發現了什麽?”
“別提了,什麽都沒有,不管是生是死,遊戲場也得推進啊,停在這裡不動算怎麽回事!”經驗尚輕的玩家壓不住急促得性子。
“闖遊戲場時間不等,有人十天結束,有人半年,耐心等等吧。”凡是進到遊戲場裡面,天數必定不會少。
“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人提出休息,周圍人一哄而散。
席洲和秋紀陶打算回房間,秋紀陶被他的救命恩人叫住,“聊兩句。”
“好,你先進去。”
席洲明面上走進房間,在進去後又悄悄開一條縫,看他們走遠的背影,跟上去想聽聽他們說什麽,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洲洲的面說!
剛走到一半被四號房的小孩攔住,“我有線索。”盡管單刀直入,也還是讓他瞥了一眼秋紀陶,移下視線,“什麽線索?”
“去我房間裡說。”
席洲跟著他走到他房間裡,這小人類保密措施還挺強。
“我今天白天偷偷翻牆去到觀音廟,發現裡面的觀音像是狼。”
昨天晚上去是正常的,白天就變了樣子,和滿森林裡的死狼肯定有關系。西山隱藏的秘密是什麽?
“你剛才不說,為什麽獨獨告訴了我。”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你湊夠了三十隻羊,無論接下來遭遇到了什麽,消息和我共享。”
席洲點頭,無論遭遇到了什麽,都會說出來的,這個小孩為什麽不和哥哥一樣攤開來說?隱隱藏藏的乾嗎?
“我希望這個消息除了你的愛人,不要告訴其他人。”
“我的愛人?愛人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不能告訴其他人?你擔心我們受到傷害嗎?我們不怕。”
“遊戲還沒有開始,你們就先讓自己落了下風。你不知道愛人的意思還和他走得那麽近?”
“你和他能聊上幾句。”席洲不喜歡彎彎繞的話,轉身,“我一向聽他的話。”
走出四號屋子,看到秋紀陶在門口等待,上前,“哥哥談完嗎?”
“嗯,回去吧。”
“他和你說什麽,認出你的身份了?”回去的路上,席洲問他。想來想去好不公平呀,自己無論和誰說話,哥哥都可以聽到,反之到了哥哥這裡,洲洲就要問!也不擔心他會騙自己,哥哥才舍不得騙自己呢,可就是不舒服。
“嗯,我沒有隱藏我的身份。一些沒用的話。”從席洲認出來自己之後就沒有刻意模仿裂,瞥到他興致不高,也不知怎麽,竟然知道他在糾結什麽。
心和靈魂早已經分成了一半多一點,小塊的心臟都敢藏於手鏈裡,還有什麽不能言說。
席洲陷入思考,怎麽現在糾結的是自己?這是什麽情緒?既相信又不舒服地糾結,好狂躁啊!手腕傳來溫度,偏頭,所有的情緒頃刻間隨風而去,送來了在風中早已被分解得愉悅。
“以後我不會獨自離去,娃娃在糾結什麽?自始至終都是我離不開你。”是只要離開三米遠就會萬箭穿心、筋脈爆體的程度,是表面意思,在幼兒園看到他滿身傷痕,給予自己的懲罰。
“不知道,以前想到這些事情覺得麻煩就不想了,現在就想想明白。哥哥,剛才那小人類說的愛人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說你是我的愛人?”
“他用詞不對,娃娃不必深究。”從四號房走到了最後的屋子,秋紀陶和他告別,“今天晚上會出事,一切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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