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鎮……”他開口叫道,楊言走了沒一分鍾這孫子又過來,再加上在大殿時他們所說的話,他不是被楊言指使的才怪。
“不妨你等我說完,再想想要不要將你的跟屁蟲召進來也不遲。”沈玉連忙擲出色子罩了一個陣法,這才雙手環胸的看著譚青:“明日堂審,你還不認罪?”
“呵。”譚青冷冷一笑乾脆坐在了床上,也沒有什麽迎客的動作,當然如果可能的話,他更是想要驅客:“你和楊言這是軟硬兼施啊,怎麽著,楊言軟的勸不動,換你來硬的?”
“我告訴你,只要你們誣陷我的證據一日不足,我就喊一日的冤枉,我就不信我這麽多年在鳳鳴派沒有攢下一點威望來。”
譚青這話說出來,倒像是給自己打足了力氣,他看著沈玉的眼神中也有了些許的進攻性:“怪隻怪你們誣陷我,卻連個動機都找不出來。真是丟盡了你們魔界的臉面。”
“魔界”二字說出來之後,沈玉眸子一閃,但是很快的就被放蕩不拘禮法的眼神給掩飾了下去。譚青本來就聰明,自己和楊言誣陷他是魔界奸細,他能想到這點本來就正常。況且……
“譚青師兄。”沈玉學著楊言的語氣拖長了尾音叫著他的名字,把譚青惡心了個夠嗆:“不如你先看看這個,再放狠話也不遲。”他說著將玉簡扔在了他的衣服那處,譚青本來就要就寢,沈玉進來的時候他隻穿著中衣,如今那玉簡陷在了他兩腿之間的襯衣處,譚青雖沒想太多,卻莫名的覺得惡心。
“你讓我看,我就看?”
死鴨子嘴硬,不知怎的,沈玉腦海中忽然想起來了這句俗語。
已經是階下囚的譚青師兄為什麽要逞這般口舌之利,惹怒了他,又對他有什麽好處?沈玉嘴角的笑容似乎一時間真切了幾分,此時他是真的想要知道譚青看到那番景象時候的表情。咦?此時的他到時有些明白了楊言的惡趣味了。
看著面前這個所謂君子奔潰的神情,可是要比看著他天天假仁假義的樣子要順眼的多。
他好心的上前一步,將掉在他腿間的玉簡拾起,又惡趣味的在他的腿間輕輕的壓了一壓,才站起身子來:“師兄若是不想動手,那我來代勞。”
他說著,按在了玉簡的開口處,用著“借來”的靈力開了玉簡。一瞬間屋內景色變幻萬分,他仿佛置身於鳳鳴傳承內的那一處炎洞。
這是……在鳳鳴傳承內的畫面,他那時候中了那妖獸的不知道什麽毒渾身燥熱的倒在地上,再後來發生了什麽,他卻是不太清楚。
難不成是他?譚青將視線放在了沈玉的臉上:他幫了我?那為何有又要在大殿上做出那樣的誣陷?忽然畫面中的一聲喘息將他所有的注意力又全部的拉了回去。
那難以啟齒的畫面忽然方大般的佔據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從口中發出的滿足的聲音更是如雷震耳,讓他想逃避都避不開。
沈玉卻站在那處仔細的看了看譚青震驚的神情之後,才又借著晚風清涼將的他的聲音送了過去:“師兄看的可還熟悉?”
那些他的幾乎已然忘卻的線索被這樣的方式強硬的擺在了台面上,身體的疼痛,以及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竟然是這樣。
他隻當是跟洞中妖獸打架的緣故,從來沒有細想過,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他又怎麽能想到偏生那處的疼痛和身上的淤青是那麽的“與眾不同”
這不是真的,他抓著所有的不可能的疑點,譚青忽然猛的看向了他:“這又是你的什麽陰謀?”
“師兄這麽說,可就是對不起我對師兄的一腔熱枕了。”沈玉這句話還不曾說完,眼前一瞬青光而至,他甚至都沒有反映過來,脖頸處就已被一柄並不長的劍尖抵住。
但是他並沒有聽到,又或是見到譚青掐訣的聲音和手勢,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比起他此時的性命堪憂,沈玉竟然更加的在乎譚青他究竟還隱藏了什麽樣子的實力?
他的視線緩緩的向下,看到了譚青他手中捧著的九霄琴在琴頭出空出了一個劍之地:“世人都曉得譚青一曲安人心神,卻沒想到這琴中有劍,大師兄還真是深藏不露。”
他如此淡定倒是讓譚青沒有料到,他將劍尖往前懟了懟已然是刺入沈玉了肉中:“你不害怕?”
“我為什麽要怕?”他將視線從九霄琴網上移,看向了譚青。如今手握玉簡又怎麽會怕他?
“莫說是師兄在此殺了我,就算是讓我的血多流一滴,我就會讓師兄那魅人的畫面多流傳出一副,師兄以為如何?”
他這是被人威脅了?用那種俗套不能再俗套的把戲?果真是萬萬沒想到在書中的世界他竟然會一著不慎中了這“仙人跳”的把戲:“你要如何?”
“明日殿審,還請您將該認得罪認了。”
譚青如今簡直氣的都要發抖,那鳳鳴傳承不過是宿鎮的第一個金手指,作者有沒有將那個鳳鳴傳承裡面所有的東西描寫清楚,還有魔界在未來不過是宿鎮的一個金手指,神秘的很,書中著墨也不多,他自然不會知道幻術加上傀儡之術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做這麽多就是為了讓我認罪?”他一瞬間想了許多:“你如果沒有將師妹害死,不曾冤枉我是魔族奸細,抽個時間將那玉簡給我,控制住我給你們魔界信息,這樣一來你們的收益不是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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