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貘:荷花池?】
【夢貘:等等,遇到危險難道不應該走為上策嗎!】
梁秋白抬手向後指了指:“人家都追到屁股後面了,你覺得現在回去來得及嗎?”
【夢貘:那我們去那邊做什麽?你不會這個時候還想賞荷吧啊喂!咱們有話好商量,不能破罐子破摔!】
梁秋白:“我跳湖。”
【夢貘:……】
回廊內,有風從一側吹來,帶著雨後潮濕的水氣。
梁秋白站在其中,風將他額前的發吹起,他看著面前荷花池內碧波蕩漾的湖水,攥緊了垂落在身側手。
於此同時,陰緒的人到了。
他看著眼前緊閉著的房門,握著手中摹金的扇子將陰氣再次打在了書房的正門上。
一道無形的屏障攔在了眼前,陰氣瞬間消散於無形。
陰緒攥緊了手:“梁秋白!”
梁秋白似有所覺得朝著那處看了一眼。
該來還是要來。
算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賭一把。
梁秋白將視線抽了回來,落在了眼前的荷花池上。
在陰緒將破開大門的同時,他單手扣住身前的回廊,一個縱身從上面跳了下去。
許是剛剛下了雨的緣故,湖中的水很冷。
冰冷的水浸透了身上的衣服,貼合在身上時那股子潮濕粘膩的感覺包裹全身讓梁秋白皺緊了眉頭。
湖水之下很靜。
水的壓力讓人的五感變得有些模糊,連帶著上方的聲音像是都漸漸的遠去。
這一瞬間,梁秋白仿佛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幾百年前。
回到了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
水太冷了。
冷的讓人膽怯,冷的讓人想要退縮。
梁秋白閉著一雙眼睛,身體漸漸的下沉。
梁秋白跳下蓮花池的同時,顧家書房的大門報廢了。
陰緒從正門跨步走了出來,一張臉陰沉至極。
他朝著四周掃了一眼,剛剛那近在咫尺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面老鬼受到驚動,現出身形:“這……這怎麽打上了?”
陰緒:“晚了一步,讓人跑了。”
陰緒站在屋外台階上握著手中的扇子扇了扇,余光之中他突然看見了身後大廳之中掛著的一幅畫。
他將扇子合上,用扇柄抵著下顎朝著那畫看了一眼。
白面老鬼:“嘶……這畫怎麽這麽眼熟?”
白面老鬼向前走了兩步:“這這這不是當年您畫的那幅嗎?怎麽傳到這兒了?”
陰緒冷哼了一聲:“當年丟出去的東西,沒想到還有人當寶。”
白面老鬼:“您接下來打算……”
白面老鬼:“欸?您這是看什麽呢?”
陰緒用扇柄輕輕敲了敲下巴:“這蓮池......”
白面老鬼:“這,有什麽不對嗎?”
陰緒盯著那蕩起漣漪的水面看了兩眼,邁步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顧家外院客房的位置突然亮起了一束光,陰緒向前的腳步頓住。
白面老鬼:“看著這方向,好像是別院。”
白面老鬼想起了什麽趕忙轉過身來:“壞了,沈先生還在客房呢!”
陰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陰緒朝著身後的蓮池看了一眼,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第070章 封印之地
東院,顧家的正房內,亮著燈。
顧文德側躺在臥室的沙發上,抬手將那剛剛燒開的水壺拿起:“算算時間,人應該都到了。”
本是站在窗前的顧清河掛掉了手裡的電話,轉過身來:“父親說的是秦家?”
顧文德:“那指不定還有別人。”
顧清河:“鬼界的人?”
顧文德笑了笑沒說話。
顧清河走上前來,伸手接過了顧文德手裡的水壺,給人將杯子裡的水給人填滿:“幾方齊聚,那今晚倒是熱鬧。”
顧清河:“這秦家投靠鬼界恐怕已成定局,我們還需要早做打算。”
顧文德扯了一旁的靠背墊在胳膊肘子下面,微微揚了揚下巴:“先坐吧。”
他看著人坐了下來,將身子湊上前去一點同人問出聲來:“之前馬漢村的事情,剛剛行動處那邊怎麽說?”
顧清河從桌子拿起了一個空杯子放在了眼前:“從馬漢村中走了之後,我就派人去了花溪鎮查了之前的事情。”
顧清河垂眸看著手裡的杯子再次開口:“他倒是沒說謊。”
顧文德抬了抬手:“就沒什麽可疑的地方?”
顧清河:“目前一切都說的過去。”
顧文德:“那別的事情呢?”
顧清河:“馬漢村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花溪鎮那邊倒還有一件事。”
顧清河抬手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再次出聲:“前段時間花溪鎮上祭祖,山上出了件奇事,據鎮子上的人說他們是上山之後撞見了大霧,可等他們再次睜眼的時候卻已經在山上的廟裡了。”
顧文德:“就沒撞見什麽可疑的東西?”
顧清河:“沒有。”
顧文德抬了抬手:“那可疑的人呢?”
顧清河抬眸:“有。”
顧清河:“祭祖之前鎮子上遴選祭祖的表演者,有兩個人在台上打了一架,據鎮子上的人說是這麽多年以來長得最像祖師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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