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慫慫怎麽沒被騙死!
方錫氣急敗壞的站在原地,抬手指向身後:“其他就算了,你告訴我,後面那人怎麽回事?”
梁秋白順著方錫所指看了過去,就見青寧行動處指揮長楚誠正背著背包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他啊,我要了他們行動處的人,沒指揮我可管不住那些人。”
方錫嗤了一聲:“你拉倒吧。我可是聽說了,這次行動顧清河可是把總指揮權都給了你,你管不住那些人,騙鬼呢?”
那不騙鬼,還能騙人?
梁秋白拖著下巴沉吟了片刻,笑著反問出聲:“那方醫生覺得我想做什麽?”
方錫嘶了一聲:“等等,你該不會是在打那破地方的主意吧。”
梁秋白:“你跟著我進去就知道了。”
梁秋白湊到對方跟前笑道:“總之,看在林慫慫的面子上,我總是不會把你給賣了。”
方錫:“你就能騙騙那個傻der。”
梁秋白挑眉:“要不然怎麽說我倆是真夫妻呢。”
方錫:“見了人,我就說你要跟他分手!”
梁秋白:“誰不說誰是孫子。”
楚誠:“..........”
兩個活了幾百年的人乾點啥不好,在這裡學小學雞吵架。
楚誠頭疼的捏了捏隱隱作痛的眉心,走上前將兩個人隔開:“行了,別吵了,說點正事。”
一說正事,梁秋白就犯困。
他打了個哈欠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懶洋洋的出聲:“你說。”
楚誠掏出平板點開定位,公事公辦衝著一人一鬼道:“這次任務我們一共帶出來70人,除了行動處的五十人之外,張家那邊提供給我們二十個人。因為此次行動人數較多,為了不引起恐慌,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是便衣而行。”
梁秋白點了點頭:“其他人到哪了?”
楚誠手指輕點放大了平板,將屏幕舉到兩個面前:“70人大概分了四撥,分別乘坐四種不同的交通工具抵達武涼市,看定位的話,張文宇他們乘坐飛機已經到了酒店,我們是第二批。”
方錫靠在行李箱的扶手上冷哼了一聲:“你帶他也就算了,怎麽還帶了張文宇那個草包廢物?”
梁秋白坐在行李箱上哽咽出聲:“你不知道,張家可凶了。”
梁秋白:“這人都是張錫平硬塞給我的,不帶不行。”
方錫:“你們正道就是虛偽。”
方錫:“你放心,在你見到林慫慫之前,我不會讓你掉一根汗毛。”
梁秋白乖巧的仰起頭:“師兄真好,多謝師兄。”
方錫挺起了胸膛。
楚誠:“?”
等等,他怎麽記得,處長不是這麽跟他說的?
這張文宇會跟來,難道不是這祖宗故意引狼入室的嗎?
楚誠朝著方錫看了一眼,心裡將眼前這隻鬼劃進了腦子不好的那頁裡。
天有點熱,梁秋白拖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掏出手機查了一下地圖:“我看這裡離四號線不遠,我們去這裡看看。”
楚誠看著對方蒼白而又疲憊的臉色,猶豫了片刻詢問出聲:“我看您臉色不好,要不我們先回酒店休息一下?”
梁秋白擺了擺手:“不必了。”
梁秋白:“我們現在明背後那人在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
方錫一把拽住梁秋白的手臂:“你幾天沒睡了?”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含糊不清的道:“沒幾天。”
方錫沉聲道:“你不會就我給你打針那天,在科室睡了一會兒之後就再沒睡過了吧?”
梁秋白:“林慫慫不在睡不著。”
梁秋白歎了一口氣:“男朋友不在的第7天,想他。”
【梁秋白:你說我不會還沒見到人就先猝死了吧。】
【夢貘:以前林不殊不在的時候你怎麽睡的.......?】
【梁秋白:喝酒,打針,吃藥。】
【梁秋白:有一次我把屋子裡的音樂聲開到最大,半夜被我隔壁鄰居投訴,害得我被請去喝茶。】
【夢貘:........】
“我覺得......”
方錫伸手扯住楚誠的胳膊,搖了搖頭:“讓他去。”
楚誠:“行吧。”
楚誠將手臂抽回撣了撣上面的陰氣:“但是我可以隨時終止這次探查,這是我的任務,希望沈先生配合。”
梁秋白:“好說好說。”
*
“武涼市這條廢棄的地鐵四號線,因為當年施工出了點事情,所以修建到一半就停工了。”楚誠打開手中的手電筒,用手拍了拍一旁尚未拆封掉的設施:“這些應該都是當年剩下的。”
梁秋白握著手電筒朝著四周照了照:“發生了什麽事?”
楚誠面色微沉:“我覺得沈先生不會想知道。”
梁秋白:“頂多就是撞鬼。”
梁秋白拍了拍走在身側方錫的肩膀:“再可怕,能有跟一隻鬼走在一起可怕嗎?”
楚誠沉默了。
方錫將那隻勾肩搭背的爪子怕掉:“別把我跟那群沒思想的醜東西放一起。”
方錫:“那些東西有些時候難纏得很.......”
就在這時,梁秋白的腳步突然頓住,他握著手電筒朝著一旁電梯的扶手上照了過去,冷不丁的問出聲來:“你們兩個剛剛誰扶這扶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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