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著花車偏頭,一雙粼粼含情眼多情柔和似水,唇微抿,一張白淨的小臉被輕紗遮掩,好似古典畫中出來的女人,優雅的攏著披肩, 眼尾點著一顆淚痣。
旁人看到她,本能就想到一句:嫻靜似嬌水照花,行動如弱柳扶風。
柔和風流的眉眼顧盼間已然道盡了風流嫵媚。
[哇,姝姝還是這麽漂亮]
[嘿嘿, 嬌嬌老婆, 我的嬌嬌老婆]
[等等, 她身邊坐著的人是誰???]
隨著花車逐漸走來,一個彬質文雅的身影出現鏡頭前。
湘姝似乎與他說了什麽,他微微偏頭露出一張極具東方韻味的臉,長眉斜飛、眸光湛湛,還未說話便已不怒而威,一雙美目顧盼神望,一身西裝筆直挺拔。
看著湘姝從花車上下來,司機從車上搬下一個輪椅,無論是彈幕還是現場所有人都懵了。
薑瑤默默的捂臉,敖湘眼睛一亮,嘴角揚起驚喜的笑,一雙湖綠色的眸子流漾著波光粼粼的色彩。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適合的黑圓領袍,像小風衣一般穿在身上,掐出勁瘦的腰肢,長腿噠噠就跑了過去,爬上了花車。
“娘娘!”他還是蘇醒後第一次見湘夫人,非常高興的跟湘姝打招呼,軟乎乎揚起臉,看起來十分好掐。
湘姝還不認識他,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江淮君。
江淮君笑吟吟的揉了揉敖湘的頭,“湘崽,要叫哥哥嫂嫂知道嗎?”
“嗯?為什麽呀?”敖湘鼓起腮幫子,他看了看走過來的男人,不服氣的叉腰:“那、那您該叫我嫂嫂才對!”
夫君比湘君大人還要厲害!
在敖湘的想法中,如果真的要叫哥哥嫂嫂,那他和夫君結婚了,湘君大人該叫他嫂嫂才對,不然就是佔他便宜!
江淮君一時間樂不可支,笑得不停:“好好好,我們各論各的,你喊我哥,我喊你嫂。”
這話叫殷商聽見,他頓了一下,鳳眸掃過江淮君:“乾點正事吧,老板。”踢了踢輪椅揚首示意:“下車。”
江淮君揚了下眉,起身沒多久又坐在了輪椅上,湘姝朝他們點了點頭,抿著唇往前推。
“哇哦,幾位都是認識的嗎?”李導在台子上等他羽>西-*整們,等這兩對帥哥美女上台,參加婚禮的感覺更重了。
“不如互相介紹一下?”
話筒遞到關一辰的手中,關一辰是個海歸理工男,家產頗豐,長得十分正氣,就是有點研究員的沉默寡言,聞言抿了下唇,簡短的說:“關一辰,目前在做研究。”
“我們的關先生對外還是這麽沉默,也只有對我們的瑤美人才肯多話。”李導調笑了一下,轉頭看向季類。
季類是個文弱的文藝畫師,敏感又蒼白,就是一個文藝青年,他目光看著敖湘,溫柔的說:“我叫季類,是個畫師,你真好看,我可以給你畫畫嗎?”
這直白的指向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殷商冷漠盯著他不語,他絲毫沒有感覺般溫溫柔柔的看著敖湘,不知是否意有所指:“你真漂亮。”
薑瑤撫了撫頭髮,漫不經心撅嘴調笑:“難道我不漂亮嗎?”
“你也很漂亮。”季類笑了,他看向薑瑤,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狂熱,“你和他是不一樣的漂亮。”
[???是我的錯覺嗎?這話,為什麽這麽海]
[啊啊啊啊,大佬臉都黑了]
[淡定,淡定,季類小哥哥對誰都這樣]
[驚了,海王對海王?]
輪到敖延,這個少年團出身的唱跳歌手還在不知道在想什麽,渾渾噩噩的,被推了一把一個激靈,震驚又茫然的盯著敖湘。
“你……我……”他緩緩開口,以往活躍鬧騰的少年簡短的介紹:“我是敖延。”
[……完了,海王翻車大現場]
[完蛋了,除了一辰哥哥全都轉移目標了]
[話說……你們沒發現,那個西褲襯衫的帥哥,好像是望蜀的股東]
原本第二期的亮點就是薑影后繼續炒修羅場,結果第一天直播就集體翻車,眼見事態逐漸失控,李導瞥見了彈幕,連忙開口。
“有觀眾發現了華點!說的沒錯,這位正是咱們殷爸爸的弟弟,躺平大師,殷商先生!”
他直接讓攝影師把鏡頭給到男人身上,男人正在給小龍拆牛奶,赫然被鏡頭籠罩神色不變,鎮定自若的將吸管插好送到敖湘的手上。
轉頭掃過那條彈幕,淡淡的點頭:“是我,殷商。殷望軒是我哥。”
眼見他不說話了,李導擠眉弄眼的催促:“那、那咱們的殷大佬再聊聊現在的工作?聽說您以前在政府任職。”
“嗯,以前是。”殷商言簡意賅,被拚命暗示後分別指著江淮君、湘姝、敖湘說:“這是我老板,這是老板娘,這是我同事。”
[只是同事?真的嗎,我不信]
[你看他的眼神可不清白,我感覺你們兩孩子都有了]
[……要命,他能不吃了嗎?再吃下去哥哥們就沒東西念廣告詞了/哭笑]
[這是把孩子餓了多久啊!!!]
確實,安靜的背景下吸奶瓶的聲音還是很明顯的。
所有人都不由地把目光往後挪。
江淮君面不改色的拿起被喝完的空瓶念了一句廣告詞:“感謝xx奶業對本節目的冠名讚助……我投了那麽多錢,要不也讓他們念念你的名字?”念完他偏頭與湘姝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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