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過來的時候,撩起簾子往裡一看,看著香香軟軟穿著單衣等著自己的小皇帝,心就軟了一半。另一半,摸到他鼓起來的孕肚也軟了下來,環著他的腰不住的在孕肚上摩-挲。
“最近……還好嗎?”他含糊的問,仔細一算孩子也有三個多月了,不知道鬧不鬧人。
他那時急著出征,都沒有好好照顧他,囑咐他些事,讓小皇帝揣著自己的崽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熬了三月。
思及此,攝政王的心早軟的一塌糊塗,不住的在他耳垂啄吻廝磨間難掩珍惜,手也規矩的圈著腰只在孕肚上摩-挲。
小皇帝被摸得舒服,身體也熱了起來,越發食髓知味,念起了三月前的美事來。
攥著男人的手口-耑了一聲,凶巴巴的瞪他,這一眼水波粼粼,說不出的嗔怪:“你好慢,是不是不會?能不能像他一樣直接來?”
他?
這話徹底激怒了攝政王,什麽憐惜什麽溫馨此刻都化作子虛烏有,他都被氣笑了。
捏著小皇帝的下顎厲聲質問:“你把本王當什麽?替身?”
“你也配!”
他一把把小皇帝翻了過去,還記得他揣著崽崽,下意識的護住他的腹部,反應過來後更是氣惱。
都懷了自己的崽崽了,還見異思遷,真是不知廉恥!
眼見男人雙目猩紅,小皇帝這才知道害怕了,往前爬了幾步,被拉著腳踝拖了回來,軟乎乎的耳垂猝然一痛,粗糙的大掌隨即鑽進了衣服裡。
粗糙的老繭摩挲著,瘦弱的蝴蝶骨都忍不住顫抖,小皇帝淚眼朦朧的咬著被角,臉上潮紅一片。
男人看著粗暴,卻也只是看著,本質還是溫柔的,只是小皇帝敏感的很,不過是被抓著揉了揉親了親就雙腿打顫,嗚-咽著話都說不出來。
被摸了孕肚更是不得了,敏感的渾身發顫,雙腿都不住彈動,小睫毛一扇一扇沾滿了欲落未落的淚珠兒。
被翻過來時,被男人曖-昧的摸過後脊,貼著小肚子輕吻摩挲,更是不得了了,喉間冒出幾聲哭-腔,跌坐在男人腿上,一邊哭一邊口-耑,話都說不全一句。
“好、好c……撐嗚……”
“不要,不要了……”
他一邊推拒,一邊往後仰,露出滾動的喉結與潮紅美麗的臉,胸膛不住的顫抖。
被男人的手掌覆上後,更是悶出一聲哭-腔。
男人咬著他的耳垂,廝磨間狠狠欺負了幾下,這才摸著孕肚低沉的說:“懷著我的孩子,還敢想別的男人?真是欠教訓。”
“說,那是誰?”他捏著小皇帝的下顎,眉眼說不出的冷肅。
而小皇帝早已被懷孕這件事嚇傻了,抱著肚子一邊抖一邊發愣,過了好久才從喉間溢出一聲哭/腔,眼淚不停的掉。
男人臉上的冷肅一泄,哪裡敢再逼迫,小心翼翼的哄他:“別哭,別哭,哭什麽?懷了我的孩子不好?日後朝堂有我護著你,誰也不敢與你作對。”
“你要是實在不喜歡……”他抿了下唇,“不要也罷,隨你歡喜罷。”
小皇帝聽到不要崽崽,連忙抱著肚子,一邊哭一邊捶他,好半晌才哭出一句:“我要吃飯,我餓……”
攝政王都被這話給搞懵了,連忙叫人傳膳。
把人抱在腿上低聲下氣的哄,喂了半碗飯人終於不哭了。
小皇帝抱著碗炫了三碗飯,美滋滋的打了個嗝,肩膀顫抖一下,舒舒服服的抱著肚子,見男人一直看著自己,連忙瞪回去:“看什麽看?這不是我一個人吃,是崽崽要吃!”
“好好好,崽崽要吃,崽崽要吃。”
被這麽寵溺的抱著哄,小皇帝小臉一紅,總算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攝政王給小皇帝簡單的擦了擦身子,穿上乾淨的衣服塞回被子裡,耐心的哄他睡覺。
也不知是不是體力消耗太大,又哭了一場,小皇帝沒多久就睡著了。
半夜被嘩嘩流水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摸,身邊的男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循著聲音找過去,只見寥寥霧氣中,一抹金色的身影在水中緩緩流動,男人和初見一般倚著池壁閉目養神,尾巴在水中擺動。
聽到動靜,他抬眸一眼,將尾巴變作雙腿走到小皇帝的面前,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熱才松了口氣:“怎麽醒了?還餓嗎?”
小皇帝早就呆住了,磕磕絆絆的說:“你、我……那天那個尾巴人是你?”
尾巴人?這是什麽稱呼?
攝政王一臉黑線,看他實在不像知道的樣子,拉著他往寢宮走,一邊淡漠開口。
“我是鮫人,三百年前曾受你先祖的恩惠,允諾世代守護皇室江山。”說到這裡,他摸了摸小皇帝的側臉,吻了上去。
一顆珠子順著唇舌渡到了他的喉間,咕嚕就吞了下去。
男人摸了摸他的脖子,滿意的解釋:“這是鮫珠,可與我共享壽命,同生共死。從今以後,你家江山也要有我的一份了。”
“那個男人你不許再想了,以後老老實實當我的小皇帝知道嗎?”他眼神一緊,捏著小皇帝的後頸慢悠悠的威脅,說話都忍不住咬牙切齒。
小皇帝連連擺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被男人安撫,才鼓起勇氣說:“沒、沒想誰,都是你,我以為……以為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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