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不見了,只能動用很少一部分,不能保護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的東西會跑,會被人搶走,怎麽辦?必須要想辦法恢復。
和陸青絕整個人散發著深沉懷疑人生的模樣不同,嶽少涯少見的意氣風發揚眉吐氣。
畢竟這可能是他人生中唯一打敗陸青絕的機會了,是要銘記一輩子的,嶽少涯欺負完人後,連手都舍不得洗。
“青啊,我是有正事,不是要招親,你相信我。”嶽少涯帶著人從朱紅大門前走過時,還抬頭看了一眼,“上官別府?名字有點熟啊。”
不就是上官景兒家的府邸麽。
此時上官別府內。
作為比武招親的舉辦方,上官家本不該在這個時候招待參與比武招親的江湖人進來,但束風閑偏偏住進去了,只有他一個成功住進去。
晨光中,束風閑和上官景兒並肩而行。
束風閑偏頭,一縷烏發垂落,玩世不恭的表情中透出一絲認真,“景兒姑娘,既然容許在下報了名,應該不介意讓在下看一看報名的名單吧?”
“束公子,我們先說好,是你非要參與的,最終我有一票否決權,如果最後勝出的是你,我是絕不會同意的。”
上官景兒臉上的天真之色在這個時候尤為認真,也襯的臉上的淚痣越發的勾人心魄。
“當然,姑娘有不喜歡在下的權利。”束風閑聳聳肩,含情的雙眼充滿包容和謝意,“在下隻想看看有沒有姓嶽的而已。”
若是有,那就...太好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大門前。
“既然你說那姓嶽的那麽花心,那麽我也不想要,現在我就帶你看看至今為止的報名人名單,你幫我挑出來,稍後報名結束後,所有人的名單我都會讓人送一份給你。”上官景兒說道。
朱紅的大門打開時,前面還有許多人在報名。
裡面走出一個青衣抱劍的年輕公子,他俊秀的容顏上帶著春風拂面的笑意,看人的眸光也總是溫柔醉人。
和他並肩走在一起的女子卻帶著一個半透明的面紗,能看出容顏是極美的,若隱若現霧裡看花的感覺更能勾起人一探究竟的好奇。
出門時,青衣公子伸手扶了一下身邊帶面紗的女子,兩人同時出門。
而外面的嶽少涯正和陸青絕說話,也正走到這裡,迎面就見到抱劍而出的束風閑。
束風閑怎麽會在這裡!嶽少涯在看見人的那一瞬,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次地宮和碧漪的那一次,他算是發現了,他根本就浪不過,凡是有束風閑在的地方,自己的風采總是會被蓋過。
束風閑帥氣多金,溫柔多情,風采出眾,武功又號稱天極境下第一人,聲名遠播,只要他兩人站在一起,妹子眼中絕對只看的到玩世不恭的多情浪蕩子。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既然束風閑在,妹子還會看自己麽?原來的劇情還會來找他嗎?嶽少涯遇到重要的人生抉擇,要不要把束風閑乾掉的抉擇。
再來幾次,他經受不住!
束風閑同樣一眼就看到了剛走到門前的嶽少涯。
嶽少涯是耀眼的,尤其是旁邊還站著一個同樣風姿不俗的陸青絕,如同兩道風景,自然而然吸引著人的視線。
陸青絕敏銳感應到有人在看他的人,碧色眸子掃過來,待發現在看嶽少涯的人是束風閑後,他興趣缺缺收回了目光。
束風閑抱劍在胸前,和嶽少涯兩廂對視,都沉默了一下。
有其他人在,嶽少涯怕陸青絕暴起傷人,不敢上前,束風閑怕嶽少涯攪了自己的好事,不敢上前。
兩人默默對視了幾秒,最終束風閑先打招呼,“嶽少涯,你住哪,等我忙完了去找你?”
“寒煙街桐花巷,門前有一株桐花樹的民居就是,白天沒人,老束,你晚上再來。”
兩人交流完畢,嶽少涯拉著陸青絕就走。
而聽到他們對話的上官景兒有些好奇,“他也姓嶽?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喜歡男人的朋友?”
“對,就是他,剛剛他旁邊那個俊的就是他男人。”束風閑玩味一笑,“他倆到這裡做什麽?總不會也想報名吧。”
隨口一句,並沒有多想,剛剛那個明顯是魔念,霸佔嶽少涯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委屈了自己。
上官景兒盯著嶽少涯遠去的背影,見到陸青絕一直緊緊抓著嶽少涯不肯放開的手,恍然大悟,是一對啊,俊的那個神色那麽不高興,不會真的是因為另一個報名了吧?
她請人拿過名冊,和束風閑同看,隻翻了兩頁,就看到上面高掛的大名。
“豈有此理!”上官景兒提筆就把嶽少涯給劃掉了。
*
傍晚時分,嶽少涯和陸青絕回來,他還沒等到束風閑,倒先等來了一個侍女。
侍女是上官景兒的侍女,上門後,直接通知,“我家大小姐最看不慣你這樣有了家室還想騙婚的。”
把嶽少涯的報名榜單狠狠扔了回來,就扔在嶽少涯面前。
嶽少涯:“......”等等,什麽意思?
然後侍女走到陸青絕面前,捧出了不少東西,有美玉華衣,也有一些輕便容易帶的暗器稀罕物,還有一根鞭子,全部送給了陸青絕,還和顏悅色的和陸青絕說,“我家大小姐說了,男人要是不老實,抽一頓就聽話了,要是不行,那就抽兩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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