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哥哥看似是得罪權貴被折騰到破產,許藝璿遭到業內的軟封殺,找不到工作,實則不過是做戲。
做戲做全套,許家的餐飲行業遭打壓破產是真的。
到現在,許軒還在表演頹廢,靠著妹妹的工資養,可謂是下足功夫。
這才在特別星督局的調查中,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還好你不常在靈食館。”厲朔心中慶幸,“不然,許藝璿的哥哥,不知道會利用她做什麽。”
平時去,時元嘉身邊跟著保護的人不敢松懈。
許藝璿被套出再多的話,也抓不到時元嘉身邊的安全漏洞。
想方設法混進來,自然不是單純獲取消息那麽簡單。
這麽久沒動作,恐怕是沒有下手的機會。
“我記得,她是為了養她的頹廢哥哥努力工作的。”時元嘉惋惜道。
一腔愛哥之心喂了狗,被最親的人如此利用,不知道許藝璿知道真相會如何。
厲朔繼續道:“演的戲碼是爭風吃醋搶奪所愛的戲,奪取的目標也是不知情路人,似真似假的,手段老土但是高明。”
不怪特別星督局沒查到問題,兩位‘梟’裡的高字輩聯合演戲,另外兩位參演者不知情,真情實感的參與其中。
尤其是被著重調查的許藝璿,沒有破綻自是抓不到破綻。
時元嘉擔心的問道:“那位不知情路人還好嗎?”
追求者打的你死我活,還全是演戲,‘梟’裡誰出的主意,這麽損。
希望這兩人在演戲過後,能放過那個倒霉的女人。
可惜,現實不如時元嘉所願。
“不大好。”厲朔搖頭,“遇到這麽瘋的追求者,一言不合給情敵折騰破產,還圍追堵截的要斷人生路,正常人誰不怕,大概是怕自己家也慘遭毒手,答應了求愛,成為那個圈子裡肆意取笑的對象,逐漸患上抑鬱症,自殺未遂。”
比厲朔描述的,現實要更慘。
習莉家裡小有資產,在帝都的豪門圈子裡卻不夠看,沒有人撐腰,誰都能上去踩她一腳。
偏偏拉她進去的人,放任她被欺負。
看到許家的下場,還不敢離開,只能等對方主動提分手。
戲沒演完,主導者怎麽會放主要角色退場。
被捆綁著逃離不開,習莉受盡屈辱和傷害。
習父心疼女兒,看不得她受那麽多委屈,想帶她離開,折騰到破產也沒能如願。
習家破產後,習莉更不敢主動分手,她需要錢供養父母。
男友的威脅、自身的壓力以及外界的欺辱,習莉終究沒能抗住,患上抑鬱症。
這和家裡的抑鬱症病史可能也有些關系,習母曾經得過,是在習父的關愛下治好的。
習父得知習莉患上抑鬱症,一時憤恨失去理智,拿刀想去拚命,卻被保鏢攔下。
惡性循環,習莉更沒了逃脫的希望,但凡她敢不聽話,習父捅人未遂的視頻就會在星網上廣為流傳。
一個決定,讓習莉跳進火坑,越陷越深,怎麽拔也拔不出來。
時元嘉聽的心梗。
有點兒錢好像能為所欲為,拿別人的人生做戲鋪路,給無辜路人霍霍到自殺。
不過,能弄出人體實驗的組織,為達目的,做出這樣的事並不稀奇。
“什麽時候去搗毀他們的老巢。”時元嘉想跟著一起,不出出這口惡氣,他怕氣出病來。
“大概三天后,我親自帶隊。”
別看厲朔回來才一天,所謂的實驗室他都進去摸透了情況。
SS級精神系,經過特別訓練,在高科技監控的實驗室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入。
時元嘉爬上床,挪到厲朔的旁邊。
伸手,他抱住厲朔的脖子,手臂分別搭在肩膀兩側,“我能去嗎?”
行動間淡淡的雪松味撲鼻,是厲朔常用的沐浴露清香。
和自用的感覺完全不同,自時元嘉身上傳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旖旎,讓人心醉。
感受著脖子上的體溫,厲朔緩緩靠近,吻上了那飽滿柔嫩的唇。
像是品嘗甜美的蜜糖,吸吮著細細索取。
搭在厲朔肩膀上伸直的手臂,隨著他的動作彎成圈狀,時元嘉環著厲朔的脖子,被動承受著厲朔的索取。
隨著實力的提升,時元嘉對氧氣的要求沒有以前那麽高,肺活量好到驚人,潛水半個小時都沒問題。
這直接便宜了厲朔,不怎麽會換氣也能任他長時間欺負。
漸漸地,厲朔將時元嘉放倒,壓到床上。
時元嘉的眼裡冒出水光,臉上泛著粉色,被吻的意亂情迷。
讓看到此景的厲朔更加激動,根本停不下來。
再肺活量好,也經不住這麽綿密的吻,時元嘉手推著厲朔,示意他趕緊結束。
身體發軟,這推拒軟綿綿的沒有力道,繼續被壓著親了幾分鍾。
呈大字躺在床上,時元嘉眼睛濕潤頭髮凌亂,嘴唇泛著不正常的紅,看著像被糟蹋過似的。
淺淺的喘息著,還沒忘了正事,時元嘉看向厲朔,“你還沒說呢,我能不能去。”
被這自帶風情的眼神兒一掃,厲朔差點兒又獸性大發,將人按在床上繼續。
甩甩頭,他靠著堅強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
再動嘴,肯定要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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