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寧一毫不客氣地警告過了一番之後,晉國這邊的效率那是一個漂亮,關寧一都不必再把關武給搬出來嚇唬他們了。
下午忙完之後,眾人又趕去了宮中,參加關武特意舉辦的歡迎宴。
關寧一作為秦國使團的領隊,又是關武剛封的永寧王,今晚受到萬眾矚目。
說不定關武辦歡迎宴是假,給自己親兒子辦封王的慶祝宴才是真。
不管真假,關寧一都不在乎,無非就是晉國這邊會有數不清的人跑出來灌他的酒罷了。
他可以作弊。
感謝回收站,給他留下了大部分能用的功能。
這宴會之上來敬酒的第一個就是在關寧一這裡吃了虧的關旭。
關旭其實不想來,只是三皇子關耀和四皇子關凜都不在晉城,余下一個太子關昊又和關寧一交好,諸皇子之中只有他了。
“秦使遠道而來辛苦了,本王敬秦使一杯。”關旭端著酒杯過來,禮數周全,完全看不出之前還被關寧一氣到過甩袖走人。
大家都是笑面狐狸,關寧一也不會在此時喊關旭一聲“算盤”,客客氣氣地端著酒杯,和關旭遙敬了一下,然後將杯中的酒飲下。
關寧一面帶和煦的微笑,實則在心底罵人,也不知是哪個混蛋出得主意,拿濃度這麽高的酒出來宴會上使用,要是喝多了,殿前失儀,關武肯定是饒不了的。
淡定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關寧一夾了兩筷子菜吃。
這晉國宴會不行,一點人文關懷都沒有。
全是冷菜,熱的也冷了。
精致是精致,就是吃著沒多大胃口。
更何況關寧一那脾胃繼承了關弋的,又沒有修複,根本就受不得這麽多的冷菜,還有無數的冷酒。
要是謝琚在,看著他連一口熱菜都吃不上,肯定立即叫安和去傳膳了。
人果然是不能閑下來,一閑下來就容易想這想那的。
關寧一輕輕搖了搖頭,把雜思摒除,提著心思應對一個又一個端著酒上來的晉國大臣。
“秦使壺中無酒了,那便用老夫的吧。”這下來的是晉國的一個老將軍,看關寧一桌上的酒壺已然空了,便順手撈了自己的酒壺給關寧一斟酒。
關寧一禮貌地端著酒杯應了這老將軍的一杯酒,正好去給酒壺裝酒的小太監回來了,關寧一一轉身,就把人給撞得跌了兩步,灌滿了一整壺的酒也灑在關寧一的衣袍上。
那太監見狀趕緊跪下:“奴婢該死!竟然弄髒了永寧王的衣裳!”
聲音挺洪亮的,許多人都聽見了,將目光投了過來。
關寧一唇角微不可察地彎了彎,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太監要刷什麽把戲。
“無妨。”關寧一溫生向關武告罪,“陛下,臣穿著酒濕的衣服不合適,可否能容臣去更衣?”
他要是不離開這宴席間,哪裡能知道還有什麽好玩的等著他呢?
關武本想呵斥那小太監,竟然那麽不小心,把酒灑在了關寧一的身上,只是轉念一想,關寧一現在是秦國使臣,不是他的小兒子,他也就打住了。
“那你便去吧。”雖說衣袍被打濕了,也不至於會因此感染風寒,只是關武關心,也想著關寧一穿著一股酒味的衣服會不舒服。
關寧一謝了恩,對那潑了他一身的小太監道:“正巧,我也懶得尋他人引路了,就你帶我前去更衣吧。”
小太監估摸著是也沒有想到會這麽順利,連不迭地哈腰:“永寧王請隨奴婢來。”
關寧一跟著那小太監走,他如今有關弋的記憶,自是清楚小太監帶他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麽更衣的地方,而是皇宮中一處空置的宮殿。
走到所謂的目的地,那小太監就要溜:“永寧王更衣,奴婢便不進去了。”
關寧一直接一手刀把人給劈暈了,這一暈,一管迷煙就掉落了下來。
撿起迷煙,再把人拎著,踹開了門進屋,關寧一借著燭火,勉強看清了這是一間臥房,床上還躺著一個人,衣不蔽體的。
關寧一:“……”
不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不膩的嗎?
關寧一沒上前,他扯了一塊簾子丟上床,確認自己不會看見不該看的之後才上前。
這人在關弋的記憶裡有,是關昊的一位側妃。
這側妃人還不錯,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被人這樣算計。
關寧一小心翼翼地隔著簾子把人給抱起來,然後把那小太監給扔上了床,順道給他的衣服扒了,還搓得無比凌亂。
雖說世人都沒有把太監當作真正的男人,可世人對女子總是苛刻的。
關寧一運著輕功,把關昊的側妃給送回了東宮,沒有驚動任何人。
順便借了一下關昊自己的筆墨紙硯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今晚的事情。
他相信,以關昊的人品不會責怪他的側妃,甚至還會對人更好優待。
關昊只會把幕後黑手給捉出來想辦法弄死。
做完這些,關寧一又循著記憶去換了一身屬於關弋的衣服。
關弋雖不在了,但他的東西全都在,關武可仔細了。
關寧一穿關弋的衣服,就是要借關武的手,把幕後黑手給處理掉。
這也算是給關昊掃清一下障礙。
作者有話要說:
一邊搞事業一邊想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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