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厭欺辱後重生,結果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男主:原來楚國竟是你在暗中支撐…你罰我,控制我,囚禁我,折磨我,一定是為我好吧?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你有什麽錯呢?你只是太愛了!
最初的安厭(陰暗爬行):不能讓人覺得我是奸臣,我要守護天下!
後來的安厭(健康且自信的笑容):我就是奸臣,我要守護我的天下!
注: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稱為人質認同綜合症,是指犯罪過程中的被害人對於加害人產生情感(如同情、認同、讚賞、喜愛、依賴等),並結成融洽、友好的關系,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人的一種情感聯結。包含:強者崇拜意識、求生意識、面對死亡威脅時的服從性等不健康心理現象。
閱讀指南:
*我是土狗,所以女主全世界最強,人人求而不得的妄想執念。
*女攻文學,且男女通吃。雷的趕緊逃。
*我就喜歡讓男主拿虐文劇本,女主紅眼掐腰打掉他半條命又命令他不要死文學,女主能有什麽錯,她只是太愛了。
*文武雙全、陰狠毒辣、獨斷專行、掌控欲、自帶侵略性,但成熟可靠、十分有人格魅力的上位者女主,我就好這口,甚至專欄所有主角都是這樣的反派貨色,所以別抱有其他期待,不喜歡的趕緊跑。
*據說角色智商取決於作者智商,但我是笨蛋,這本只是一個嘗試,且純爽文,別帶腦子。
*路過發現不合胃口沒必要踹別人的碗,請尊重小眾性癖,共同維護冷題材。
第79章 指骨
玉仄抬手捏住巫辭的下巴,控制他左右偏頭看了看,“瞧著和原來沒什麽差距,你是和議長做交易換的這具新身體一直活到現在,還是最近才回來的?”
巫辭知道玉仄我行我素的習慣,懶得做反抗自找麻煩,抬起眼皮毫無情緒變化地問:“您一向隻注重結果,這兩樣又這有什麽區別呢?”
“以前那麽無趣,從不多言語,每一句話都小心翼翼,思慮再三才會出口,生怕多說多錯,現在卻敢探究我的想法了?”玉仄毫不在乎巫辭想法地打趣道,“看來我早就該把你送過去調教調教,多吃點苦頭。”
巫辭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知道玉仄到現在都還把他當做可以隨意逗弄的樂趣了。
玉仄從來都沒有把巫辭當做是人,甚至還覺得巫辭應該早點被送去那個可笑的“法制節目”,早點被誣陷成一個通緝犯全球逃亡,才能帶來新奇的樂趣和反應,博人一笑。
巫辭時常在想,對於這些上層人來說,他究竟是什麽?他曾經努力的討好,小心翼翼的活下去,反而被指責為無趣?所以就隨意用苦難去打磨,強迫他為了生存做出改變,卻反而還要他千恩萬謝?
現在的巫辭的確比以前更好,比以前更成熟,比以前更圓滑,比以前會的東西更多…假若要他在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之中選擇一個,他定然會選擇現在的自己。
可,真的是那些苦難造就了他嗎?
不,對於巫辭來說,苦難僅僅只是苦難,他並不會因為那些苦難變得更好,反而容易在那些苦難中被磨滅得徹底失去尊嚴和底線變成醜陋可笑的模樣。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巫辭低低地重複懇求道,“請不要這樣。”
他的聲音極輕,與之成反比的是他耗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下愈演愈烈的殺意。
現在還不能動手。
“看來你情緒倒是穩定,沒像你的前輩們一樣因為一點事就被逼得失去體面,也難為你還沒瘋了…你也知道,我教出來的都是賭徒,賭徒瘋起來總是歇斯底裡,狼狽不堪。”玉仄獎賞性地摸摸他的頭,“還和以前一樣叫我玉先生就好,當然,也可以叫父親。”
“我只剩下你一個孩子了,回來繼續跟著我吧,阿辭,現在還不算太晚,永遠都不算晚。七罪議會沒那麽好呆,你們議長只是把你們當工具。”
哈,巫辭快笑了。
把他當寵物的玉仄跟他說七罪議會的議長把人當工具?
先不說他“傲慢”的身份是不是假的,單是這件事,就著實有些令人想發笑。
“請恕在下拒絕,在下並不是一個可繼承的物件。”巫辭說。
“如你所言,這有什麽區別呢?勿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阿辭。”男人親昵地稱呼巫辭,唇角含笑,“多少賭徒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
巫辭沉默不語,像曾經一樣知情識趣,無聲落後一步跟在玉仄身後。
他們就這樣離開了監禁室。因為“傲慢”和“玉錦階”的身份都是同出一轍的神秘,周圍的人級別不夠,見了他們也不認識,只是低頭行禮。
這樣無人認出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們進入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裡落座的人們立刻站起來向玉仄問好,而玉仄也沒在意,一來就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在人們疑惑又探究目光中,巫辭在玉仄身後站定。遵循曾經的習慣,面無表情地為玉仄桌上的茶盞添上茶。
有人忍不住遲疑的問,“玉三爺…這是…十三少爺?”
玉仄語氣溫和,心情很好,“沒錯,這次可不是冒牌貨。”
話音剛落,會議室便亂了起來,似乎在座的得知巫辭還活著都很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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