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杉柏一寸寸地推到祝映台的甬道最深處,頂在了某個點上,祝映台頓時渾身一顫,呼吸的聲音也隨之顫抖起來,梁杉柏壞心眼地開始在那處慢慢碾磨起來。
「你……」前列腺遭到反覆刺激,祝映台被弄得淚珠直在眼眶裡打轉,巨大的快感令他幾乎快要淚腺失禁,整個人都像是被拋起下墜在雲海之中。
梁杉柏這麽慢條斯理地玩了一陣,在祝映台軟得都快趴不住的時候,卻猛然抽出自己,跟著又用力地撞了進去。
變換了節奏和風格,梁杉柏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但他的目標卻依然是祝映台最敏感的那一點,飛快的速度,極大的力度,祝映台頓時被撞得軟成了一灘水,再也沒有力氣做出任何反抗,被梁杉柏夾著腋下撈起來,控制不住地呻吟著,被動隨著他一起搖擺。
「呼……呼……」梁杉柏喉嚨裡噴出猛獸一般的吐息,「映台……映台,你是我的……是我的……」梁杉柏邊插邊不停地重複著,「是我的……沒人能搶走……我的……我的……」他一面不斷宣示著主權,一面捏著祝映台的下巴與他接吻,每一下撞擊的同時,舌尖也深深探入祝映台的口腔,雙手還要不斷拉扯祝映台的乳珠,祝映台他被弄得六神無主,淚腺失禁,眼淚淌了一臉,整個人仿佛深深落入一片欲望沼澤,浮浮沉沉身不由己。
「是我的……是我的……」梁杉柏不斷重複著,「回答我!」
「嗚嗚……是你的……你的……」祝映台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被動重複著梁杉柏想要聽到的保證。
「絕不允許你離開我!絕不允許!」梁杉柏想要把祝映台整個人都揉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發狠勁抱著他不放,甚至在祝映台白皙的身軀上留下了道道紅痕。
「嗚嗚……不離開……」
是我的……你是我的……花了那麽多年,跨越無數個寒暑春秋,才終於能夠得到你,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離開了!
熱液噴發的一瞬間,腦海中像是有什麽記憶一晃而過,但是快得梁杉柏沒能來得及抓住。只是,沒抓住卻並不代表沒有發生。
◇◆◇
遠在幾千年後的現代,范青山驀然睜開眼睛,臉色一片灰敗。
還是做不到嗎?竟然這一次又是他先醒了!
隨緣看向自己的師父:「師父……」
范青山立起身來:「聯系一下陰陽九叟,就說,范青山要與他們商討共同對策。」
第15章
「你說你這是幹嘛呀?」守著篝火烤野兔的巫緘嘟嘟囔囔,「在公子府住得好好的,有得吃有得住,幹嘛非要出來!」
巫山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抱臂站在陰影之中,不知道在想什麽。
「接下去你想幹什麽?」巫緘撕了一塊兔肉下來吃,因為沒有放佐料的原因,滋味遠不能跟公子府的菜相提並論,他不由得在心裡感歎,唉,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離開臨淄城,去別的地方。」巫山終於肯開口講話。
「喲,真不容易,你終於記得身旁還有我這麽個大活人在啊。」巫緘諷刺他,巫山看了他一眼,一勾手,巫緘手裡的烤兔子連同樹枝一起不見了。
「混蛋啊你!」巫緘急叫,奪人到口美食是多大的仇啊!
巫山雖然一副貴公子打扮,卻從不顧忌吃相,直接在兔腿上咬了一口,然後咂咂嘴:「不好吃。」
「靠,還敢嫌棄爺的手藝!」巫緘氣得跳腳,「不好吃你就別吃,把烤兔子還我!」
巫山斜看了他一眼,說:「梁祝兩人都有古怪,祝映台你親眼看到了,梁杉柏身上也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強大力量,這兩人很可能實力不在以前的我之下,而且他們之間顯然有某種更深的淵源,你我若是卷入其中,恐怕會十分凶險。」
「切,我以為你說什麽,」巫緘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巫山倒是愣了一下,按理說一個人的能力決定他的眼界,這就像排兵布陣一樣,段數低的人不太可能了解段數高的人的實力,所以以巫緘目前的能力應該是不太能察覺梁祝兩人到底有多可怕的。
巫山自己目前實力是全盛時期的四分之一都不到,所以也是很艱辛才能判斷出來,但至少他比巫緘要強多了,結果巫緘竟然說他能看出來?
「你能看出來什麽?」
「他們兩人很厲害唄。」
「你怎麽看出來的?」
巫緘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巫山:「小祝我就不說了,親眼所見,阿柏能夠製止小祝,你說呢?」
巫山現在覺得相信巫緘厲害的自己是個白癡。
「你只知道他們表面的厲害,卻不知道他們之間可能有一根十分隱蔽強大的因果鏈在,」巫山想了想還是說道,「就和我一樣,天地萬物都處在因果鏈之中,前塵後世因而產生交集,小到成為朋友家人,大到欠債還錢死生殺戮,都是其中一環,那是避無可避的,也才是更厲害得多的東西!」
「是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那個梁杉柏為何單單複生在我的朋友淵嶽身上,為何我們又會再次相遇,一見如故?」巫緘慢悠悠地問道,直問得巫山渾身一震。
「你是說……」
「避無可避。」巫緘說,「或許從我出生在這世間起,就已經注定了會在將來與這兩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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