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褚靈筠的喜歡就是欺負嗎?
“不過既然小殿下這麽害羞,那你就自己擦洗好,本王可以回避。”褚靈筠笑著將手裡的巾帕放回盆裡,不再逗人了。
“你收拾什麽?”雲疏雨下意識問道。
褚靈筠勾了勾唇,“剛才把窗戶邊上的地板弄髒了,不得找人收拾一下?”
這話立馬就勾起了雲疏雨不堪的回憶,臉頓時一紅。
“對了,小殿下記得把褲子脫下來放到架子上,本王好讓丫鬟去洗。”
“不行!”雲疏雨毫不猶豫的拒絕,紅著臉道:“這怎麽能讓丫鬟洗呢?我可以自己洗。”
褚靈筠:“你可是暮雲國最受寵愛的小皇子,難道以前都是自己洗衣服不成?”
雲疏雨:“那當然不是了,但這種情況又不一樣!”
外褲也就算了,褻褲可都弄髒了,而且又不是那種普通的髒。
他怎麽好意思讓丫鬟給自己洗。
“無妨,畢竟這種情況以後會常發生,你不是每次都有機會自己動手洗的。”褚靈筠話中有話。
雲疏雨:“???”
雲疏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褚靈筠這話是什麽意思,原本就緋紅的面頰這下更紅了。
真是太壞了!
等褚靈筠出去後,雲疏雨才掀開被子下床,準備擦洗一下腿。
擦得時候他發現大腿內側都被磨紅了,輕輕一按甚至還有點疼。
腦子裡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褚靈筠低沉磁性、充滿誘惑的性感嗓音,那噴灑在耳畔的熾熱氣息好像揮之不去。
隻覺得臉更熱了,像被煮熟了一般。
這種事情以後怕是會經常發生。
除非他現在就離開南華國,可是質子出逃,這會給暮雲國帶來災難。
而且就算自己找到南華皇帝說明此事,也不一定會得到好的結果。
不然褚靈筠就不會只是被罰了三十大板,而應該即刻命他將自己送回東華苑。
“唉。”
雲疏雨長歎了口氣,隻覺得自己實在是命苦。
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好在這宣王府裡並沒有宣王妃,起碼日子會比前世在東宮時好過很多。
雲疏雨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
蘇葉直到用午膳時才出現。
那秀氣的小臉氣鼓鼓的,眼睛一直斜瞪著守在外面的凌朔。
雲疏雨還挺擔心他的,小聲問道:“蘇葉,那個凌護衛沒有對你怎麽樣吧?你沒事吧?”
蘇葉:“我能有什麽事,不過是跟那個姓凌的吵了幾架而已,倒是殿下你,不會是…被宣王得逞了吧?”
說完,就手指著雲疏雨的脖子繼續說:“殿下你的脖子上有好多紅印。”
雲疏雨下意識抬手一捂脖子,眼睛快速的眨了兩下,抿了抿唇道:“也沒有,就是和昨晚一樣。”
蘇葉很氣,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他再厲害一點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帶著殿下逃跑了。
可是轉念一想,他們是暮雲國皇室的人,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唉。
殿下真是命苦。
“對了殿下。”蘇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不是說在所有質子到達之後休整三天,宮裡就會舉辦一場宮宴嗎?到時我們就能見到這南華皇帝了,我們可以找他做主啊!”
“可是……”雲疏雨有些猶豫,“這樣真的能行嗎?南華皇昨日就知道這事了,如今外面也是滿城風雨,可也沒見他為我們做主啊,南華皇怎麽說也是褚靈筠的父親,他肯定會向著自己兒子的。”
蘇葉:“不試試怎麽知道?而且這宣王說的跟我們說的怎麽能一樣?殿下作為暮雲國的皇子,都找到他的面前開口了,他還能不顧一點國面嗎?”
雲疏雨思索了一下,覺得蘇葉說得有道理,行不行只有試了才知道。
…
宮宴很快就到來。
這幾天在宣王府裡,雲疏雨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每天都會被褚靈筠用各種方式欺負,唯一慶幸的就是這最後一步始終沒有完成。
他也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麽意思,想不通猜不透。
只能每日躲在這筠雨閣內,別說外面的南華都城了,他連這王府都不想逛。
生怕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盯著看。
可今晚要去參加宮宴,那勢必要見很多人,還得找南華皇求救。
雲疏雨越想越頭疼。
“殿下,我覺得你脖子這裡最好是用脂粉遮掩一下。”蘇葉在雲疏雨穿好衣服後,盯著他的脖子看了片刻後說道。
雲疏雨彎下腰照了照鏡子,這脖子上的吻痕是隻多不少,隻深不淺。
因為褚靈筠每天都親他這裡,親一次痕跡就會加深一些,再加上膚白,就更為顯眼了。
雲疏雨:“可是…我們沒有脂粉。”
“沒事,我去找小環姐姐借!”
小環是王府的丫鬟,因為每次都是她往這裡送吃食,還有打掃收拾也是她領著人來弄。
性格好,嘴甜,愛笑,還機靈。
一來二去,蘇葉就跟她熟了。
雲疏雨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麽呢,蘇葉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他剛出去褚靈筠就走進來了。
雲疏雨看到對方的穿著時,直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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